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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千古罪人一樣!
眼前這個滿臉憤怒的大神可是跟自己同病相憐的小姨啊!天禹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過大逆不道了!這要是讓母親知道,那還不被五雷轟頂啊!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啊!不對,不對是大水衝了觀音廟!門都給衝出血了!
天禹感覺到一陣陣五雷轟頂的眩暈,他沉默了,他將頭深深的埋入自己的懷裡。他沒有向藤茜說對不起,因為做了這種事兒,還哪有臉說對不起啊!再說了這種事情要是能對不起就完了,那麼中國也就沒有那麼多犯強姦罪蹲笆籬子的了。
藤茜看著沉默和無地自容的天禹,心裡也泛起了一絲絲的心疼。她忙裝作豁達的嬉笑道:“小禹子,怎麼了,無所不能的小禹子也會後悔和難堪啊!嘻嘻”
天禹無語,現在的他正在心裡默默的祈禱著,自己跟小姨這段“孽緣”可千萬不能讓母親和姥姥知道啊!不然自己絕對會被塞到燥坑裡去。並且以後自己更得好好的“服從”這母夜叉的話了。
藤茜看著天禹那歉疚的小模樣,頓時臉上都笑開了花,她眼裡充滿了戲虐的光彩伸出纖纖玉手捏住天禹的耳朵,輕輕拉扯的嬉笑道:“怎麼,我的小禹子什麼時候害羞了,小的時候小姨總抱你睡覺,你忘了!那時候你怎麼不害羞啊!現在長大了,怎麼還越活越回璇了!”
天禹感覺到自己耳朵上那隻作怪的溫軟玉手,本能的想拍掉,但是一想這是母夜叉小姨的手,就訕訕的挺著了。
從小到大,天禹就有一個軟肋,那就是左邊的耳朵被女人一捏住,他就會渾身無力,就算自己那天賦的能力也無法改變,天禹有時候也暗暗的猜測,他這個弱點很有可能是自己天賦能力帶來的。
世界萬物,一飲一啄自由定律。老天永遠不會一直眷顧一個人的,運氣這東西也不一定總是正數,說不定哪天點就背了。
“哎呀呀,小姨啊,我錯了,我以後肯定聽你的話好不好。”
藤茜好整以黠的笑了笑道:“恩,這多乖呀!”說完又用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天禹的頭髮,動作是那樣的溫柔與自然。
天禹現在乖的跟小貓似的,原本天禹因為家裡總是催促自己去相親,去結婚生孩子,所以天禹依然離家出走,在自己剛剛安頓好時,自己這個美麗至極的小姨也離家出走來投奔自己來了。
天禹當時還懷疑藤茜很久,他一直懷疑小姨是母親派來催促自己生孩子的呢!但是這離家出走的五年裡,藤茜並沒有催促過自己結婚生孩子啊。天禹也是十分的聽自己這個小姨的話。
沒辦法啊!自己這個小姨從小就在自己家,對自己的瞭解就像老天派下來專門收拾自己的母夜叉一樣!天禹打打不的,罵罵不了,就的寵著,讓著,愛護著。
藤茜是天禹母親藤佳的親妹妹,從小就喜歡跟姐姐在一起,都可以說藤茜是藤佳養大的了。所以藤茜從小跟天禹一起長大的,藤茜只比天禹大了一年多,但是天禹又必須叫藤茜為小姨,這件事情一度讓天禹十分糾結,並且藤茜對自己的軟肋掌握的那叫一個淋漓盡致啊!
在自己的小家裡,一直是有幾條雷打不動的規定的;第一條,藤茜做什麼都是對的,如果藤茜錯了,那麼就好吧,參照第一條。第二條,在做某些事情時,意見統一聽天禹的,意見不統一就聽藤茜的。
天禹在外面可以被人成為“禹哥,天,天哥”在家裡那就是小禹子,天禹還得“喏”去領聖旨。那叫個賤啊!
天禹剛剛離家出走時,因為比較懶散就買了一個一室一廳的公寓住著,小姨來了就霸佔了那張有大又軟的大床,自己就當了一年的廳長。後來因為“奶瓶耳”的到來,天禹也就從廳長的命運中掙脫出來了,因為小姨賣了一個超級大的別墅,天禹也就換了一個大床。
其實天禹對什麼房子沒什麼要求,不管是寒舍還是雅居,他除了不想住小黑盒子之外,他都隨意,但是他喜歡大大的床,躺上去那叫個舒服啊!
正當天禹回憶自己被藤茜欺負的悲慘命運時,藤茜嫵媚的嬌笑起來,她已經將衣服穿好了,扭著柳腰像美女蛇一樣纏上了天禹媚笑的道:“小禹子,怎麼還想回味一下呀!要不要小姨我再脫光光給你看看呀!”
天禹被藤茜纏著連動都不敢動,感受著身體上傳來那一陣陣溫軟的觸感,天禹什麼心思都不敢有啊!他從小就被藤茜這麼懲罰著。藤茜怎麼膩糊他都行,但是天禹要是敢動一下,那麼天禹的耳朵就要遭殃了。
天禹看著這個只比自己大一歲的絕美小姨,他是一陣無奈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