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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爺當初被皇上囚禁在景王府,外人看他什麼都沒有做,實則早派人查清楚鄔斯丹做的手腳,也是因此耽誤了那麼多天的時間。表面上他是在對皇上示弱,實際上則是以退為進。這一仗,皇上輸了。
眾人震驚在他所說的真相里,然後……低下頭,閉上耳朵,。這樣的宮廷秘事,知道的越少,活得越長。
鄔斯丹怒極反笑,坐了下來。這時候,冷靜才是最明智的選擇。“敢問景王爺有何證據?”
景王爺眼中閃過幾絲讚賞,嗯……表現不錯,還配做本王的敵人。
—_—|||……這個驕傲自滿的傢伙……
景王爺負手雲淡風輕的說道,“有證據怎樣?沒有證據又怎麼樣?”他那表情,就像再說今天的天氣不錯一樣。
眾人吐血,這樣的事也可以隨口說說?
“哼,景王爺你的意思是――你根本沒有證據咯?”鄔斯丹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他做事從不給人留把柄,他相信這一次也一樣。
“這倒未必!”景王爺到花漪香面前拿起酒杯自斟自飲了一杯。
鄔斯丹看著他信心滿滿的樣子,心中不由得一跳。難道,真被他找到了什麼?
就在鄔斯丹愣神時,景王爺手中酒杯突然襲向鄔斯丹同時整個人撲向他。鄔斯丹急忙以手去擋,內力將酒杯震得粉碎。內力回收卻根本來不及去應對景王爺,幾個座下的將軍正想去救,背後突然冒出兩個士兵將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
鄔斯丹伸腿一踢卻踢在空處,景王爺身體就像一條游魚一般讓過他的腿。下一秒,一把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他都能感覺到匕首散發出的寒意,只是輕輕一碰就已經割破一層皮,鄔斯丹不敢再動。
“呵呵,本王早就說過你不是我的對手。看吧,落在我手裡了吧?”景王爺挑釁地在鄔斯丹耳邊說道。
鄔斯丹憤憤地瞪他一眼,“卑鄙!”
“呵,卑鄙?你破壞本王的婚禮就不卑鄙?抓走本王的側妃就不卑鄙?比起卑鄙,你比本王有過之而無不及呢。”
司徒風冷冷聽著他們的對話,側妃?難道雲兒已經嫁給景王爺了?不行,怎麼可以,難道上蒼總要這樣捉弄他?他十年的苦難磨練,現在卻告訴他一切都是自作多情?
“哼,你到底想怎麼樣?”鄔斯丹別過頭。
景王爺將匕首在他衣服上蹭了蹭,嚇得一群人半死。“本王只想勞煩您親自送我和我的人離開,當然,這裡面自然也包括本王的側妃。”
鄔斯丹想了一會兒說,“本王可以放你和你的手下離開,不過,她……”鄔斯丹看向花漪香,“願不願意跟你走,就不是本王能管的事了。”鄔斯丹故意讓景王爺注意到司徒風的存在,其意不言而喻。如果他二人能打起來,自己可是坐收漁翁之利。
景王爺看向花漪香,再看看她旁邊的司徒風。“你願意……跟我走嗎?”
花漪香心情複雜的與景王爺對視著,心中一個聲音在不停的說‘跟他走吧,跟他走吧!’可是……她走了,司徒哥哥怎麼辦?司徒風該如何自處?
久久無言。既沒拒絕,也沒答應。景王爺的臉色是越來越不好看。
司徒風苦笑,自然知道她是因為自己才會如此。自己是該高興還是傷心?他拉拉花漪香的衣袖。
花漪香轉過頭看著他,司徒風對她溫柔的笑著。“你想做什麼就去做,不用管我。”所有的痛苦讓自己一個人嘗就夠了,何必再讓她為難?
花漪香呆呆地看著他,他總是能猜透自己的心思。小時候是這樣,現在依舊這樣。唉……她報之一笑,心中已有了決定。
“我願意。”
三個字,有人高興有人心碎。唐可竹聽見她的決定暗暗鬆了口氣,司徒風苦笑喝光杯子裡的酒。
景王爺心裡就像吃了一顆蜜糖一樣甜,誰都知道那就是一種抉擇。一種在景王爺和司徒風之間的抉擇。“既然如此,便委屈大王親自送我們離開了。”用匕首架著鄔斯丹便往外走。
景王爺向前一步,所有士兵拿著亮晃晃的刀不得不向後讓一步。“讓他們退下。”景王爺的匕首又向裡割進一分,血絲湧了出來。
“退下!”鄔斯丹吃痛說道,失敗怪不得別人,是自己聽說景王爺只帶了三個人輕敵了。所有士兵只好退到離他們十步開外,陳成他們幾個也退到景王爺後面,以免有人從背後攻擊他。
“過來。”景王爺對花漪香說道。
花漪香遲疑的看看他,再看看司徒風。司徒風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