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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漪香疼得撥出聲來,在自己還沒反應過來時狼便已經倒在了地上。自己雖然被狼咬了,卻也感覺得出狼並沒有真正想要傷害她的意思。不然,她又豈能活到現在?
白衣男子慌忙拉著她的手檢視傷口,一邊擔心的詢問“怎麼樣?疼不疼?”這親密而又自然的舉動,讓漪香的手是抽也不是放也不是。心裡也只想著他只是歉疚而已,沒什麼別的意思。可白衣男子後面的舉動,卻讓花漪香怎麼也無法怎樣認為了。
他看見她手上被咬的四個牙印,淺淺的冒出血珠來。他就這樣將她的手放在嘴邊吸去她的血,漪香慌忙抽回自己的手,唰的紅了臉。這男子恐怕不是瘋子就得是登徒子……
白衣男子眼中一閃而過幾絲失落,花漪香尷尬的低著頭。看見躺在一旁奄奄一息的老狼,心疼的蹲在它面前試著摸摸它的毛。老狼“嗚嗚”一聲似是委屈,血卻是更多的湧了出來。
“你幹嘛下手那麼重啊,它又沒有真的要咬我。”漪香責怪道。
“可是它傷了你,便是該死。”白衣男子說得風輕雲淡,卻讓花漪香感到莫名的心驚膽戰。他,比狼還要狠。簡直是無情、冷血……
“我知道你現在心裡在說我冷血。”白衣男子默默地說。
“你怎麼知道?”花漪香嚇了一跳,之後便又後悔說話了……這表現的也太明顯了吧?
白衣男子卻仍然只是淺淺的笑,“因為我會讀心術啊。”
……
這世上,真的有讀心術?
“你可以救救它嗎?”花漪香帶著乞求的目光看著他。這頭狼真的很可憐,而且自己對它有一種莫名地好感。
“好。”白衣男子想也不想的回答。
這倒讓花漪香不知所措了,沒想到他竟然那麼好說話?
“因為只要是你讓我做的,無論是什麼,我都會去做。”白衣男子又像讀過她的心似的,冷不丁地冒出來一句。
“……”漪香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萍水相逢的倆人之間說這樣的話是不是太奇怪了?!
白衣男子運著真氣替老狼療傷,看著老狼的血不再冒出,接上了老狼被打斷的骨頭,才收了手。他的臉色變得比之前更加蒼白一些,額頭染上一層薄汗。
“喂,你…你沒事吧?”漪香看著他。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搖搖頭。“我可不叫‘喂’,你小時候都叫我司徒哥哥,忘了嗎?”他看著她的眼睛裡都是滿滿的寵溺,看不出一絲作假。
“小時候?”花漪香茫然了,自己的小時候不是在天香樓度過的嗎?難道他說的是自己5歲之前的事?可是,為什麼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
“對啊,小時候的你最喜歡跟著我到處跑了,老是要我帶你出去玩。”
“可是……我對小時候的事一點也不記得了。”花漪香使勁搖搖頭。腦海中隱隱約約有兩個四五歲的孩子在嬉鬧,笑聲銀玲一般。很熟悉,也很陌生。
“別急,我會讓你想起來的。來,跟我來。”白衣男子伸出手。
花漪香看著自己面前的這隻骨節分明纖細的手,慢慢地將自己的手遞到他手裡。莫名的安心,那是一種來自腦海深處的信任。
冰雪崖外,鄔斯丹帶著一隊人馬和先前的那個士兵趕到。一聽說花漪香要來冰雪崖的訊息,他急得不顧病重的大汗父親的阻攔,帶上人就馬不停蹄的向這兒趕。
面前仍然是一片荒蕪的山坡,冷風襲人,似乎從未有人來過的跡象。
“你確定她們來了冰雪崖嗎?”鄔斯丹厲聲問那個士兵。
“啟稟王子,姑娘確實說了要來此處。”士兵緊張地回答。
“哼!她要是出了什麼事,本王唯你是問!”
“奴才所言句句屬實,絕不敢有半句假話!”士兵戰戰兢兢的樣子。
“你們二人留下,其餘人搜山!就是撅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來!”鄔斯丹還算冷靜的下令。
“是!”二十多個士兵分成幾路進入山坡搜尋。
漪香,等著我!
京城,景王府。
景王爺一身富貴公子哥的形象,翻身上馬。身後十幾名侍衛模樣的全是大內高手,個個可以一當十。
嚴少天手持玉扇,“大哥當真要去?”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景王爺不置可否的樣子真讓人覺得他很欠扁。
“不過一個女人而已,竟然能讓一向穩重的大哥著急成這樣。嘖嘖……真是難得。”嚴少天止不住的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