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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卻不由自主浮現惡作劇成功的笑渦。
「穆幽華!我要宰了你——」啊!拔拔不起來,她的腳陷在土裡了。
他頗為同情地嘆了口氣。「那也得等你追得上我再說,以你目前的狀況大概要等到花兒都謝了。」
「……把我抱起來。」試了又試的何桃花只好放棄,語氣兇惡的下令。
「一下子放下,一下子抱起,你也挺麻煩的,我……小桃,你毀了我最好的襯衫。」穆幽華的上衣多了個泥手印。
「讓你在我面前得意,天底下沒這麼便宜的事。」她捉起腳上的泥巴,意圖塗抹他的臉。
「你要開戰是吧!我奉陪。」他將她頭下腳上的扛在肩頭,在溪畔瘋跑。
「啊!野薑花打到我的臉了,你你不要一直轉圈,我頭皇……」何桃花邊叫邊笑,身上染滿香氣。
不知不覺日落西山,兩個大人宛如回到學生時代,純純的愛戀,又叫又喊地揮霍青春,在清淨的花海里,一切都變得最純淨,不再有煩惱,輕快的笑聲傳遍整座山。
這一天,她玩得很開心,怯愛的心似乎勇敢了一點點,悄悄開啟一條小縫,闖入一位名叫穆幽華的男人。
「嗯一紅光滿面,氣色甚佳,眉眼笑得彎彎的,瞧這水喇嫩的肌膚多有光澤,桃花姊,你又談戀愛了呀?」朱玉臻八卦的湊近問,在她看來是八九不離十,桃花姊身上都飄出粉紅色泡泡了。
「誰……誰談戀愛了,小孩子不懂事,一邊工作去。」何桃花喉嚨幹噎了下,連忙喝口甘菊茶潤喉。
「還說沒有,別裝了,打一進店裡就看你眉開眼笑的,笑得像一朵花似的,笑容一直沒消失過。」讓人不注意都不行。
「姊姊我心情好不能笑呀,難道要哭給你看?」
「那要看你為什麼心情好咯!有人看見你跟一個男人約會,是不是真的啊?」她一臉羨慕,桃花姊太強了,才剛和前男友分手又有新歡。
何桃花眉一挑,不以為然。「謠言止於智者,我還在療傷期,謝絕一切男女情愛。」
「口卒,還療傷呢!我看是你的前男友要去住院吧,被你打得重傷不起。」她才不信咧,誰像桃花姊被男友劈腿剛分手沒幾天就開心地笑著,哪看得出情傷。
「我有這麼暴力?」也不過用特製的愛心紅龜棵砸人而已,能傷得多重。
「雅淑姊,我怕被她揍,你是我們的大姊,你說話最公道,我說的對不對?」
她又不是銅皮鐵骨打不痛,敢實話實說。
朱玉臻忙看向四十來歲的王雅淑,她有張秀致的瓜子臉,瘦高身材不太有肉,不笑的時候像婉約淑女,一笑像大嘴巴龍貓,落差甚大。
「桃花只打該打的人,她的牌氣算是好的,只要不遇到劈腿男。」她合蓄的暗示,桃花不暴力因物件而異。
「把人當沙包打叫脾氣好,雅淑姊你真會做人。」朱玉臻吐吐舌,又說:「不過,你也看到了是不是,桃花姊從某人的車子走下來。」
王雅淑偏了偏頭,也來湊熱鬧。「那倒是,之前還看她不理人家,玲冷淡淡的不給人家好臉色。」她笑著問何桃花,「你是被雷打中了嗎?怎麼一反常態和穆幽華走得那麼近,有說有笑親暱得很。」
她只覺得反差很大,讓人看得一頭霧水。
「他……呱!我們順路,他剛好是我的鄰居。」何桃花眼神閃爍得厲害,有些心虛。
朱玉臻很是懷疑,「是嗎?就這麼湊巧,我和雅淑姊也住幸福裡,怎麼不跟我們順一順。」說謊不打拿稿,明明有暖昧!她壓根不相信她的說詞,天底下哪有那麼巧合的事。
「他住福滿街六號,我住福滿街八號,僅隔一道圍牆,你要是不信大可去問小老闆,他還送過他回家。」只是送錯門,把人扔在她家就走了。
「真的?」還有點懷疑。
「真的真的,這種事騙得了人嗎?隨便一問就曉得了,我只是搭個順風車,順便在車上討論公事,一點時間也不浪費,省得累了一天還得留下來加班。」何桃花說得煞有其事,把人唬得一楞一楞地。
半信半疑的同事捉不到話中破綻,只好信了,換個話題。
「那桃花姊我問你哦!最近,咱們店裡有發生什麼事嗎?我看幾位『大頭』臉色不是很好,常沉著臉進出小老闆辦公室。」好像問題很嚴重,不時有咆哮聲發出。
「大頭」指的是資歷二字十年以上、同時擁有店裡股份的三朝元老,一個個老得半截身體在棺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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