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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咬住了不鬆口就是你的,今晚不當君子,你是被獸性控制的野獸。」
陸清寒打好了算盤,好友藉酒裝瘋、酒後亂性,生米煮成熟飯,看他可愛的桃花妹妹還往哪裡逃。
呵……怎麼心腸有點黑呢?還真應了剛回國時聽見桃花的那句話,他不記仇,真的,只是小小的腹黑,想回報一二而已。
「廢話真多。」穆幽華率先走出酒吧,頭不暈、目不眩,走得筆直。
隨後追上來的陸清寒一手搭上他的肩。「別忘了感恩呀!我的點子是死了幾億個腦細胞換來的,你一定要成功,不要拖累我。」
「誰開車?」他一身酒氣,若半路遭到臨檢,下半夜就得在警局度過。
「當然是……計程車。」陸清寒指向排班等候的小黃。
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他們是良好市民,怎好帶頭違規呢!
何況要醉一起醉才更有可信度,兩個瘋瘋顛顛的酒鬼還能騙人不成,他們醉得連自己的媽都認不出來了。
不過比較狡詐的陸清寒這麼做也是給自個兒留一條後路,若是日後騙局遭到揭穿,他大可以酒醉為理由搪塞,他是真醉了,不曉得發生什麼事,好友的所作所為一概與他無關,人與野獸不能相提並論。
第四章
啾……啾……啾……啾一啾一
三長兩短,啾啾作響的電鈴聲像是催魂的魔音,一聲接著一聲穿透耳膜,讓平靜的夜晚增添鬼魅出沒般令人毛骨棟然的氛圍,讓人不得安眠。
好不容易睡著的何桃花被吵醒,她翻了個身,用淺綠色枕頭蓋住頭,兩手往下壓措住雙耳,企圖掩住擾人清夢的鈴聲,好好地睡個覺。
可是屋外的人像吃錯藥似的,一按住電鈴就不打算放開,啾啾啾的鳥叫聲快把人逼瘋,她要真睡得著才有鬼。
頂著一雙熊貓眼,她有些睏倦地穿上放在床邊的室內拖鞋,披上小外套揉著惺鬆的眼朝樓下走去,她半睡半醒,神智處於朦朧階段。
「你按錯門鈴了,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快點離開,不然我要報警了。」隔著鐵門,她直接喊話。
她還沒糊塗,二話不說的把門拉開,有獨居者的警覺性。
「沒……沒按錯,瑪麗亞快開門,我。。。我把你主人送回來了,快……快點把門開啟……」
「哪來的瑪麗亞,我姓何,你這酒鬼給我滾遠點,不要逼我用掃把打得你滿頭包。」可惡,三更半夜發酒瘋,擾人清夢。
被人吵醒的何桃花像吃了火藥,火爆得很,她沒好心情地出口威脅。
「不……不要騙我了,你明明是瑪麗亞,你姓何,我姓陸,我叫陸清寒。」他裝醉的自報姓名,好讓屋裡的人知曉外頭的人是誰。
「陸清寒?」陸大哥……
何桃花一臉納悶的眯起眼,湊近地瞧個清楚。
屋前的路燈壞了一盞,美花姨向上級申請換新還沒來換,因此光線有些睛,她只能隱隱約約看見兩個搖搖吳昊的男人身影,但面容看得不是很清楚。
「啊!這聲音很像我家的桃花妹妹,桃花,是你嗎?你怎麼跑到幽華的家…。。喔!我曉得了,你們同居……噢!
這傢伙,他替他製造機會追女朋友,他恩將仇報用手肘頂他胃袋一下,天呀!
痛死了,陸清寒垂下頭白了好發一眼,暗暗撫了撫腹部。
他在幹什麼呀!自討苦吃嗎?好心牽線卻反遭一頓打,天理何在!
「什麼同居?!你不要在我家門口胡說八道,回去回去,不要吵醒左鄰右舍,我沒辦法招待醉鬼。」嗯!好濃的酒昧,燻死人了。她皺起小臉。
陸清寒裝瘋賣傻地敲打鐵門,外加大聲眩喝,「誰……誰說是你家,明明是幽華家的門牌號碼幸……幸福裡福滿街八號……
「我說你看錯了就是看錯了,趕快回家,不要再騷擾鄰居……」匡嘟匡哪的鐵門撞擊聲讓何桃花秀眉倒豎,她整個氣醒了。
「不許敲、不許踹我家的鐵門,踹壞了要你賠。」
「那就開門呀!你開門我不惴門,桃花桃花幾月開,不開不開不開花,它養在……我家的床頭上……噢!痛……」連隱喻都不成嗎?真是個醋勁大的傢伙。
一聲悶哼傳來,原本不想理人的何桃花心下一軟,擔心對她照顧有加的小老闆真傷了哪裡,沒好氣地把門一開。「你給我安靜點,再吵就把你……們扔出去。」
乍見他扶著的男人,她呼吸一窒,一言不發的一閃身,碰也不碰曾經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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