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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見羅通的問題,那個年輕人嘴角微微一翹,低下頭說:“我不會死,說不定,我活的比你更久。”
這句話聽起來很不客氣,不過在這種環境中,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
羅通重新安靜下來,過了一會兒說:“好,給我。如果沒有楊瀟給我的好,我可不欠你的人情,什麼都不欠。”
那個年輕人問:“楊瀟是誰?”
“首都的一個學生,誰知道他的藥從哪裡來,前幾天我的牙齒都在流血,王*蛋,死也不讓人安心。”
羅通有些混亂的東說一句西說一句,然後忽然問:“我的眼睛這裡長了個包,有沒有問題?”
他一邊說,一邊想要翻下自己的眼臉。如果想要看到他的眼瞼情況,就要完全側過身體。看上去那個年輕人對此沒有什麼興趣,或者說,他對自己不被人看清全貌更加在乎。他隨意的揮了揮手說:“那不是什麼問題,沒事。你吃楊瀟的藥幾次了?”
“兩次。”
羅通垂下頭說著,接著拍了拍吧檯,示意酒保過來,給自己又新增了一杯朗姆後,他扭頭問年輕人:“你喝什麼?”
年輕人笑了笑,說:“你現在的情況,只是簡單地藥已經不行了,高階一點的藥我倒是有,但是不在身邊。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拿?”
羅通點頭,把朗姆酒一口飲盡,然後付了賬,說:“那現在走吧。”
年輕人搖了搖頭,說:“等等,現在還不是時候。我走的時候會來叫你,這段時間,你先玩一會兒。三樓還有幾個包廂空著,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幫你訂一個下來。”
羅通打了個酒嗝,說:“好吧,動作快一點。”
與此同時,杜曉曉的精神波動再次傳來:“叔叔,我們走了。”
年輕人喊來酒保,低聲說了幾句。羅通發現,即使和酒保說話,這個年輕人的面孔也轉向另外一個方向,始終不肯讓酒保看清他的全貌。
酒保側頭看了羅通一眼,微微點頭。過了一會兒,一名保安走了過來,對羅通說:“先生,您需要的包廂已經訂好了,請跟我來。”
一名保安,而不是一名公主,這種小小的細節差異讓羅通心中微微一動。他切了一聲,將自己的身體從椅子上挪了下來,扭頭看著那名年輕人。
那個年輕人只是微微點頭,說:“玩好,我等會兒會去找你。”
羅通嗯了一聲,跟著那名保安一直走上了三樓。在那裡,一名穿著白色曳地長裙,脖子上圍著一圈假狐裘的公主接待了他,並帶著他經過幾個拐彎後,他到達了了一個大約十五平米左右的包廂裡。看裡面的陳設,就像是一個卡拉ok的場所,不過茶几看上去大的幾乎能夠躺下一個人。
“嘉士伯,我只要這個。”
羅通漫不經心的吩咐著,然後用力將自己的身體甩到鬆軟的沙發上,腦海中開始對現在已經知道的訊息不斷分析。(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六章,各逞心機
寶馬車裡絕對不會有什麼藥,說不定是一雙冰涼的手銬。至於那個背影看上去單薄搖曳的女人,也絕對不是什麼真正的掮客。
羅通非常清楚這一點,對方是警察,至於這個女人,多半剛剛畢業沒多久,所以沒有那種警察特有的味道。這種只可意會不能言傳的味道,羅通在他父親那裡感受的最深。
不過,菜鳥始終是菜鳥,女人來的太早太積極。而且幾乎沒有什麼試探。另外,在酒吧裡點酒這一項,對於真正弄藥的人來說,很少主動去沾。
羅通從自己的父親那裡聽過很多事情,絕大部分藥販子身上有著明顯的藥味,老警察可以只是憑藉這種若有若無的藥味就能分辨出一個人沾這些東西有多久。
這是一個餌,是警方的一個餌。而酒吧默許了這個餌,用來換取其他方面的妥協。畢竟快要過年了,這聽起來就像是一個黑色幽默。
不過羅通不在乎,他只需要盡職的表現出一個對藥物迫不及待的人就行。為此,他剛才故意提起楊瀟和首都。這個女人顯然沒有預料到,這其實是羅通設下的陷阱。羅正年在前段時間告訴過羅通,楊瀟的事情最終被定性為“藥物吸食過量”,圖雅這邊可以透過警方的網路查到楊瀟,從而“相信”羅通說的那些話。
但是,也只有警方會有這麼便捷的條件立刻用內部網路檢索出首都的楊瀟。而在圖雅,一個藥販子怎麼可能會知道誰是楊瀟?
當這個女人帶領羅通往酒吧外走去的時候,同樣意味著警方的後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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