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腦海裡浮現出吳靜秋憔悴的臉色,大眼睛裡帶著哀求,她何曾這樣卑微過?方翔的心裡有些難過,他明知道自己喜歡的一直是安言,卻沒有忍住一個人在國外的孤單寂寞。
當初選擇吳靜秋,就是她夠理智,夠驕傲,也因為她和安言的那一點點相似。卻沒想到,最後會演變成這樣難以處理的局面!
可是,無論生活還是電影,在愛情裡終究是有人會被辜負的,儘管自責,方翔還是很清醒的知道有些錯誤該儘快阻止,否則越發展只會越難處理。
發動路虎,在黑夜中向公寓開去,汽車的轟鳴聲呼嘯而過。
大概,除了安言,方翔可以把所有事情都處理得一清二楚,有時候這些處理方式甚至有些冷血無情。
第二天,方翔還是沒有到公司,還好安言收到他開機的簡訊提醒,打通了他的電話。
“喂?”他似乎還在休息。
安言儘量放緩了語氣問他:“方翔,你在睡覺嗎?”
聽到那邊似乎有被子摩擦的聲音,應該是他起來了:“沒,昨晚睡得比較晚,你找我有事嗎?”
“哦,我就是有點擔心你,從日本回來後就一直聯絡不上你。”
“嗯,有點事情要處理,沒事了,你放心吧!”此刻,方翔並不知道安言和吳靜秋是同學,他試圖瞞得滴水不漏。
方翔並沒有想過,吳靜秋會如此抗拒人流這件事,她苦苦哀求了他很久,她也撒潑耍賴地對他拳打腳踢,折騰了一天,兩人都沒能說服對方。
方翔嘆了一口氣說:“靜秋,我不希望我們以後連朋友都做不成。”
“呵呵,我他媽什麼時候想和你做朋友了?”女人披頭散髮,滿臉淚痕,“我從頭到尾都只想做你的女人,你不知道嗎?”
“靜秋……”
“你不知道還和我上床?你不喜歡我還和我談戀愛?你他媽有本事做沒本事承擔責任?”女人譏諷他,責問他,淚水卻再次蔓延了她的臉頰。
方翔無奈:“靜秋,我以為我們是和平分手。至於那晚,我們都喝多了,不是嗎?”
“和平分手?”女人大笑起來,差點笑岔了氣,“方翔,你拍著良心問問,我吳靜秋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哪裡做得不好?為什麼畢業前突然就和你和平分手了?還有,那晚的確是我主動,可是你也沒拒絕不是嗎?”
方翔覺得自己不該在這裡和她理論那些早就過去,以及無法說清的事情,女人有時候太不可理喻。但他還是一一作答:“我以為那時候你要回國,而我當時還要再呆一年甚至幾年,所以我不希望耽誤你的青春。另外,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大家都很開心,沒有誰做得不好或不對,我也一直覺得那些都是美好回憶。那一晚,是我對不住你,這個錯誤該適可而止,對不對?”
“錯誤?”吳靜秋像是聽到了一個大笑話。
方翔看著她變成現在這樣,愧疚不已,可是長痛不如短痛,他還是絕情地說:“這個孩子我是絕對不會要的,你爸媽知道了肯定也是不肯的!”說到這裡,他語氣稍緩地勸她:“我同學那個醫院你也去檢查了,絕對安全,也保密,以後對你結婚生子都不會有影響。”
吳靜秋卻還是軟硬不吃,她堅持要生下孩子:“你不要他可以,我一個人生,一個人撫養!”
方翔扶額,他疲憊地閉了閉眼,選擇暫時不和她說這個話題:“靜秋,你再好好考慮一下,我去給你買點吃的,你想吃什麼?”
女人彷彿突然變了一個人,她小鳥依人地拉住男人的胳膊,滿臉淚痕的臉上兩隻大眼睛忽閃忽閃,笑起來露出兩個小酒窩:“阿翔,我們一起出去吃好不好?我之前去過一傢俬房菜,可好吃了!”
見方翔點頭允諾,吳靜秋歡呼一聲去洗漱打扮去了。
兩人驅車來到私房菜館,原本是想要包廂的,卻因為臨時沒有預約,只好選擇了大廳。
陳宇從包廂出來的時候就是看到方翔正在為一個女人剝蝦殼,女人一臉滿足地微笑著,嘟著嘴要對面的男人喂。同樣作為男人,他一眼就看出來這兩人的關係,待他走近卻發現這個女人竟然是安言的大學室友。
這時候,吳靜秋也發現了陳宇,她的笑容僵在臉上,方翔見狀也轉過頭去看。
三人有些尷尬地相互看著,還是方翔打破了沉默:“靜秋你和他認識嗎?”
陳宇接過了話茬,他自我介紹說:“可能你對我沒印象了,我是安言的哥哥,高中的時候應該見過。她前兩天和我說正在與你談戀愛,我還說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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