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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手畫腳!”
沈遠被他踹趴在桌子上,清零哐啷好大動靜,扶著腰站起來,不敢再惹他生氣,哀怨的弱弱嘆了聲:“由來只有新人笑,有誰聽到舊人哭……爺,您看在奴才對您一片痴心,饒了奴才這一回吧嚶嚶嚶嚶……”
言峻脾氣是一定沒那麼容易消下去的,但也敵不過這傢伙影帝級賣力表演,不輕不重的又多踹了他一腳,卻沒再真的與他計較。
沈遠躲在桌後拿檔案遮著臉,一邊狂吸已冷掉的泡麵一邊心裡直呼好險好險,好在他謹慎,只這樣小小試探了下,看來太子爺對辛小美人是動真格的。
嚶嚶可是他的腰好疼是不是被踢斷了啊嚶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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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
荊特助敲門進去,陸伯堯正在沙發裡閉目養神,幾夜未能成眠,輪廓愈見清俊。
“陸總,武陽那邊已經談妥了,沈副省長的意思一定盡力。”荊特助猶豫了一下,“您別太擔心了,二小姐前兩年一個人在美國也好好的,她會照顧自己。”
陸伯堯不說話,但荊特助知道他並未睡著。果然不一會兒就聽他冷冷的說:“有人在她身邊護她周全,我有什麼可擔心的。”
這話荊特助不好答。
半晌陸伯堯睜開眼睛,看著空中虛無一點,面色幾變,才又說:“沈遠這人深藏奸猾,‘一定盡力’是什麼意思?這話說了等於沒有說!你去催一催,想辦法再弄五千頂帳篷去,吃的喝的儘可能有多少給多少,砸到沈遠給準話為止。”
“但是那個人——沈副省長未必敢做那個人的主,到時候咱們東西送過去了,二小姐還是不肯回來的話……”見陸伯堯神色劇變,荊特助不敢再說下去,“我下去準備東西。”
這個時候門忽的又被推開,陸仲舜張著雙手顛顛的跑進來,陸伯堯忙起身把他抱住,問:“舜舜怎麼了?”
“哥哥哥哥!”舜舜摟著他脖子開心的大叫,“爸爸回來啦!”
陸伯堯一愣,抱起他大步往外走,啞著嗓子吩咐荊特助說:“馬上準備車子!帳篷食品藥物和飲用水有多少裝多少,我跟車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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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比天氣預報來得更早,夜裡就淅淅瀝瀝下了起來。救援工作艱難繼續著。沈遠這貨雖然總在言峻面前惡意賣萌,幹起正事來卻是雷厲風行,通往武陽的路又挖開了兩條,省裡工作組進來了,他的幫手、下屬、隨從全都來了,日子好過很多。
言峻因為要避著那些人,也就不用再和沈遠一塊連軸轉。
都市晚報那群年輕記者淋了夜雨,好幾個凍出了感冒,又因平時都錦衣玉食的,這次受了大驚嚇又出了大力救人抗災,一下子病來如山倒,倒下去好幾個。報社送了一批專業報道時事新聞的同事來,車返回時正好能把他們整個欄目組拉回G市去。
辛辰也病了,還是其中最嚴重的那個,頭昏腦脹的裹著睡袋靠著言峻,言峻輕聲細語的正對她說:“頭撥救援隊的人都回去休整了,你們待了這麼多天又病倒了,回去休息一下,有力氣才能再參與災後建設。”
辛辰暈乎乎的很難受,聽他的話覺得很有道理,點點頭又問他:“那你呢,你回去嗎?”
“回去。這邊也沒我什麼事兒了,你又病了,不親自送你回去我不放心。”
辛辰心裡更加軟,一聲不吭抱緊了他胳膊。
已經上車的同事這時從窗戶裡探頭出來問:“上來吧!還有一個位置呢,辛辰和你男朋友擠一擠唄!”
辛辰看言峻,言峻事先已飛快瞥了一旁徐承驍一眼,徐承驍一笑,清了清嗓子對辛辰說:“嫂子,我也回去。沈副省長給我派了輛車,可我這一個人一路開回去真吃力,要不這順風車讓給我?”
言峻順口就問了辛辰有沒有駕照,然後拍拍徐承驍肩,“便宜你了上去吧。”
徐承驍當著辛辰笑得溫和,一面爬上車卻一面咬牙切齒罵言峻:老子拿悍馬換個依維柯的破座兒,這叫哪門子的便宜?你小子才得了便宜還賣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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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下午他們出發時,言峻給辛辰餵了顆感冒藥夜片,用睡袋把她結結實實裹了,安在後座上躺著。這車四四方方的又高大,他開起來比他在市裡那輛黑不溜秋的車還穩。沒一會兒藥效上來,辛辰又累又困的昏睡過去。
外間小雨敲著車窗,車裡很安靜。言峻從後視鏡裡看著她的安好睡顏,想起剛才與沈遠告別時候的事情。
沈遠對於他的離開,表現的有些猶豫:“你走了我這心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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