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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先生喊她回去只是因為那個業務代表是她的一個熟人,來的時候剛好看見她了。”方新不滿的瞪了一眼紫彤,紫彤只是當做沒看見。
“…”洛柏舟什麼話也沒有說,倒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紫彤,末了便徑自上了車。
只是南嬋說要自己離開時撒了一個謊,就是說“家裡有急事”當真是應驗了。她剛走出去才沒多遠,電話便一陣大響。南嬋掏出手機,來電顯示讓她皺起了眉頭。“趕緊回家,有事問你。”電話那頭,南羽坤簡短的一句話就等於判了南嬋一個死刑。
南嬋自然是知道回哪個家。回到家,南羽坤和鄧寒蘭就坐在客座沙發的上手,冷冷的看著進門的南嬋。“坐吧。”說話的是鄧寒蘭。南嬋只覺得暴風雨即將來臨,因為周圍的氣壓已經低得她喘不過氣來。“玉殊的事,你說說”南羽坤的眸子寒光直射。“你別這樣,會嚇到孩子的。”鄧寒蘭責備的看了一眼南羽坤。
“嬋嬋,玉殊還在住院,但是她是因為流產才會導致大出血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鄧寒蘭將她和南羽坤都想要問的問題問了出來。南嬋這一聽就知道是東窗事發來問罪的來了,便將前因後果都告訴了他們。“你說的輕巧!玉殊剛睜眼,意識都還沒清醒就喃喃的念‘姐姐,不要怪姐姐’,你倒好,撇得乾乾淨淨了!”一聽南嬋說得事實和自己預想的完全不一樣,南羽坤怒從中來,指著南嬋的手指只差戳到她的腦袋上去了。
“嬋嬋,你也是,上班就上班,這一臉的妝容,搞得跟個失足女似的,說出去叫我們南家的臉往哪個隔~”鄧寒蘭在旁邊,聽著是在轉移話題,可怎麼都讓人覺得是在幫腔。“我把屋子還給你們把。”南嬋不哭也不解釋,淡淡的說了這樣一句話。“你說什麼?”南羽坤一聽南嬋不鹹不淡的回了他們這麼一句話,臉色都變白了。
“我說,我把屋子還給你們”南嬋把自己剛剛說得分明的話又說了一次。因為她的預感就是,與其以後難堪,還不如早作打算。雖然她不知道南玉殊是有意還是無意,但是有一點她是確認的,自己的o型血是能夠生下ab血型的人怎麼都生不出來的。
鄧寒蘭和南羽坤雖然一再勸說,可是南嬋冷冷的面頰卻還是氣走了他們。第二天一早,南嬋就收拾了自己的東西。說是自己的東西,也不過就是一箱子衣服,一箱子書,其他什麼也沒動。她將房門的感應鑰匙裝進了填了“單玉長廊南羽坤”的快遞袋,便寄了出去。
她站在這棟小墅樓下,腦海裡閃過那些和玉殊在一起的嬉笑片段,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便轉過身去。好在她工作的單位有提供單人的職工宿舍不是嗎?作為一個不知道自己身世的人,比起那些無家可歸的流浪人她真的是幸運太多。
到了單位的公寓房,南嬋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出來,房間不大,卻五臟俱全。南嬋疲憊的倒在那張小床上,只覺得頭重得很。這些天來接二連三的意外讓她覺得很疲憊很疲憊。之前,她只是單純的覺得南羽坤和鄧寒蘭不太喜歡自己是因為偏心玉殊,為了能夠得到自己夢想中的生活,又得不是南家的相熟,她再三權衡才決定要依附洛柏舟,卻後來才知道洛柏舟原來是她四嬸的妹夫,還沒做成小三,這中間又來了一個紫彤,原本都要相信真愛了,這真愛又被狗吃了…中間還摻了一個搞破壞的程咬金。
南嬋屈著膝蓋,緊緊的抱著自己,只覺得越來越來冷。扯一把被子和衣蓋住,卻還是忍不住瑟瑟發抖起來。南嬋意識模糊的最後一瞬間想,是這陣子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所有終於奔潰了嗎?可意識模糊後的南嬋,卻終於沉沉睡去。南嬋迷迷糊糊的聽到電話不斷的響起,然後安靜,響起,安靜…她感覺自己睡了很久很久…她感覺自己還要睡很久很久…
019 別叫,我不是壞人
“珈木,你怎麼電話打個不停?以前你可不會這樣”陸明軒扯開吧檯前的凳子,輕輕一踮腳,就坐上了高高的吧檯凳。他對面的陳珈木放下襬弄了一晚上的手機,鬱悶的抓起吧檯上的小酒杯將裡面的酒一口抿了下去。“你等等,我出去一下”陳珈木也不回答陸明軒的問題,而是扔下酒杯往外面走去。
南嬋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夜深了,但是她依然沒有一點力氣。模糊的想起之前響爆了的手機,她伸手去摸她的手機。21個未接來電,全是同一個陌生的號碼。南嬋皺著眉頭便回撥過去。“喂~”電話那頭響起一個淡淡的聲音。“你好,我是南嬋”南嬋自報家門,而微弱的聲音讓這頭聽電話的人焦心不已。“你在哪裡?”關切的語氣,雖然陌生,卻讓南嬋放鬆了警惕。
剛剛接完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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