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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金鎖。
金童yu女,這是他的父親在他年幼時親手為他雕刻的,一個給他,一個給他未來的妻子。
安若瀾自然不知道這玉鎖包含的意義,她細細描摹著玉鎖上的花紋,心中很是詫異,沒想到衛國公還有這手藝。
若是收下,這算不算是私相授受?
安若瀾不由得遲疑,最後還是在他殷切的目光下點了點頭,道:“謝謝,我會好好珍惜的。”
見她將玉鎖收好,衛刑提起的心落回了肚子裡,對著她開心地笑了笑。
平白收了禮物,安若瀾頓覺不好意思,想著要不要回禮。
然而在身上找了找,卻只找出一個自己繡的香囊,那歪七扭八的針腳,她都不好意思拿出手。
猶豫之際,衛刑已經緊緊盯住了她手上的香囊,那期待的小眼神代表的含義不言而喻。
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她試探地伸出手,“這個香囊……”
不等她說完,衛刑已經眼疾手快地一把將香囊搶了過去,歡喜鄭重道:“我會好好珍惜的。”
那模樣,跟得了稀世珍寶一樣,反倒鬧得安若瀾不好意思。
慌亂侷促地點了點頭,她道:“我先回去了。”
“嗯。”衛刑頷首,深深望了她一眼。
不敢再多停留,安若瀾埋頭沿著小路一路狂奔,直到背後的視線消失不見,才停下來。回頭望了一眼,攥緊懷裡的玉鎖,她哼著小曲,蹦蹦跳跳地往前走。
路口,等到看不見她的背影,衛刑才揣著香囊轉身離開。
不遠處的樹叢後,鍾四爺黑沉著臉,雙手抱胸,冷聲問身邊的項夜道:“岳父真的是讓男人最頭疼的存在?”
項夜想了想,道:“或許。”
“嗯?”鍾四爺疑惑地回頭看他。
項夜嚴肅道:“因為對我來說,岳母比岳父更讓人頭疼。”
“……”鍾四爺頓了頓,抬眼瞪他,“你找死嗎?”
項夜聳聳肩表示自己的無奈。
翌日。
用過早膳,鍾四爺就讓人來催了,安若瀾原還想著去跟易先生道別,這會是沒有時間了。
當即提了包袱,帶著百靈跟青鷲出門。
四喜跟八元出來送她,八元歉意道:“少東家,我們也想一直在您身邊伺候,可是我跟四喜放肆慣了,怕是適應不了侯府的生活,反而給您添麻煩,是以我們……”
不等她說完,安若瀾拉住她的手,搖頭笑道:“沒關係,我也想過了,侯府的生活確實不適合你們。”
過慣了無拘無束的日子,誰又願意再鑽進條條框框裡?別說是從小自在慣了的四喜跟八元,就是她,也不願意。
“你們放心,我會盡量多的過來看你們的。”她保證。
“少東家……”四喜率直,當即就紅了眼眶。
安若瀾忍著眼底的酸意,安慰她道:“傻丫頭,又不是以後都不能見了。”八元撥了撥四喜,嗔怪地瞪她,可自己也忍不住眼角發紅。
百靈跟青鷲也暗暗抹眼角,她們都知道,以後年紀越大,她們見面怕是越不容易。
主僕幾人依依不捨地告別後,安若瀾帶著百靈青鷲到了鍾四爺房裡,沒想到的是,易先生也在。
易先生含笑溫和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要跟四爺一起去謝府,就順道送送你吧。”
“多謝先生。”安若瀾動容不已。
“謝什麼,他真的只是順道。”鍾四爺一邊套著外衫,一邊掀簾從裡間出來,還一邊打著哈欠,顯然是剛起來。
“順道我也高興。”安若瀾哼了哼鼻子。
“不頂嘴你就不舒坦是吧。”鍾四爺橫她一眼,父女兩照例吵吵鬧鬧一番。
等到真正出發,已是巳時,期間項夜來打了聲招呼,讓安若瀾代他向鍾老爺跟鍾老夫人問好。
去碼頭的路上,安若瀾滿頭霧水問道:“義父,我們還要回鍾府嗎?”
“不回鍾府,你這身衣服怎麼換?”鍾四爺瞥了眼她身上的男裝。
因為出去還要經過項夜等人訓練的地方,為了避嫌,所以安若瀾依舊穿著男裝。
“而且你之前跟安老夫人說是要去鍾府小住,不從鍾府坐鐘府的馬車回去,你是想告訴所有人你在撒謊嗎?”鍾四爺補充。
安若瀾老實了。
一行人大搖大擺地在碼頭登船,路經項夜練兵的湖面時,一群小夥子都恭敬對鍾四爺問禮,而後對著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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