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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來的事了。”
鍾四爺只覺得呵呵噠。心想你追究得了麼?
繼江大人,晉王懼內也傳遍了盛京。
又想起一件心頭事,晉王問:“瀾兒跟世延……”
不等他問完,鍾四爺抬手打斷他,道:“這事就算我跟你解釋,你也聽不懂。若你心裡對寶妹的身份有所懷疑,也無所謂,左右寶妹也不想要你這個父親。”
這話就是一把劍,刺在晉王心上。
端起酒杯接連猛灌了兩杯,晉王苦澀道:“本王還不至於糊塗到懷疑瀾兒的身份,本王只是好奇。事後本王派人檢查過,世延用的那碗水,確實沒有問題。”他目光灼灼瞪著鍾四爺。
鍾四爺視線亂轉,敷衍道:“王爺只要知道草民對大庸沒有二心,只想做個安份的商人就夠了。”
他一點都不想跟古人討論血型,因為那是對牛彈琴。
晉王收回目光,道:“希望如此。”
儘管心中還有疑惑,但他選擇相信鍾四爺。
沒有再挑起別的話題,兩人相對無言,沉默對飲。
年三十是個晴天,老侯爺在床上躺著過完年,他思念已久楚姨太太並沒能讓他病情好轉,甚至加重了,那之後,前院的大小事就都交給了安世霆打理。
過完年,安若妍就要準備出嫁了,二夫人整日以淚洗面,後悔以前沒有好好疼愛女兒。
安文齊悶在房裡將近半月,畫了一套十幅神態各異的錦繡鴛鴦圖送給安若妍做嫁妝,他現在是盛京頗負名氣的畫手,畫出的畫雖說不到價值千金的地步,但也有大把愛畫的人爭相購買收藏。
且不說這套畫值多少銀兩,單這份心意,就足夠安若妍緬懷一生。
安若瀾羨慕的同時,也在苦惱給五姐送什麼禮,論心意,她是絕對比不上二哥了,但若是隻看銀子,又太沒有誠意。
思來想去,她決定一視同仁,也給安若妍送了一套頭面,又親手做了一套頭面,跟安若瑾出嫁時一樣。
苦惱的還有安文彥,安文齊來了這麼一招,倒是讓他糾結起日後安若瀾成親時,他該送什麼禮物了。
他不願輸給二哥,好在他還有時間慢慢思考。
男方早早就到了盛京打點,也沿途打點好了回去,安家這邊只要把女兒送出門就行。
可見安若妍的未來夫婿是個可靠穩重的。
因路途遙遠,安排是走水路,在城裡迎親後,花轎抬到船上,直接返回江南,到祖宅再拜天地。
如此一來,女方送親是沒辦法送到底的。
這事兒,男方先過問了侯府的意見,二夫人雖疙瘩送親不能送到頭,但想著在祖宅拜堂才是有地位面子,便答應了。
少不得,侯府的長輩們要叮囑安若妍一番,讓她在拜堂前,千萬不能與未來夫婿見面,更不能有任何行為上的逾矩,否則,既失了尊嚴,日後也矮一截,叫丈夫看不起。
還敲打了陪嫁的下人,讓他們警惕,不能讓任何男子近安若妍的身,未來姑爺也不行,吃喝睡只能讓自己人伺候。
畢竟路上要花不少時間,對男方的瞭解又都是聽說傳聞,未免路上出現意外,行事警惕總好些。
安若妍知道輕重,將長輩的叮囑都牢記心中。
出嫁這一日,安若瑾跟安若蓮都回來了,侯府哭聲震天,大家都捨不得安若妍,拉著她痛哭失聲,直到安若妍上了轎,大家才恢復冷靜。
安若妍也是安若瀾扶出門,扶上轎的,大家一路送到碼頭,等到船在江上開遠了,才抹著眼淚返回。
男方準備的陣仗不小,也是嚴守著規矩,包了兩艘大船,新郎新娘各一艘船,男性僕人都在新郎官那艘船上,安若妍這邊的船上,就放置聘禮跟嫁妝。
大船一路南下不提。
安若妍出嫁不久,衡濟島節度使的人選定了下來,晉王雖說以微弱的優勢奪得了勝利,然隨他一同派遣到衡濟島的大半官員卻是恭王的人,這讓他在未來管理衡濟島的時候,多了不少麻煩。
也不知安世延用了什麼辦法,他一個翰林院學士,也在派往衡濟島官員的名單中。
二月初,項夜奉旨帶著一半軍隊回京,其餘將士則留下駐守衡濟島。
衛刑就在駐守之列。
衛國公夫人得知衛刑要駐守衡濟島的事,氣得三天沒睡著,她無數次跟衛國公抱怨,說:“讓我們準備聘禮求親的是他,現在不願回來的也是他,他若是早有駐守衡濟島的打算,就不要對我們開這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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