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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似是再也忍耐不住,驀地掩面痛哭,“他又相信雨夏的話,說瀾兒不孝順,被鍾四爺寵壞了,我的女兒容不得他說!”
張媽媽頓時啞口無言。
良久,張媽媽長長嘆出口氣,拍撫著她的肩膀,扶著她躺下,道:“娘娘趕緊歇一歇吧,您要快點養好身子,這樣才能看顧好孩子們。”
孟雨顏苦笑,“我的身子我清楚。”她已是強弩之末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八十八章 感傷
鍾四爺又去了海城,離別多愁緒,他沒讓安若瀾去送,只讓人傳話說這次要許久才能回,叫她得空多寫信。
走完親戚,安若瀾就空閒下來,快要過年了,她寫信問鍾四爺會不會回柳州陪鍾老爺過年,鍾四爺回信說不確定,可能過年也在海城逗留。
安若瀾便知道他是真的很忙,也就不說那些思念的話了,免得徒惹傷悲。
她還跟他說了去晉王府走親的事。
“每次去晉王府,都覺得渾身不自在,其實表姑對我很好,但她看我的眼神,總讓我心裡怪怪的,而我也不喜歡晉王。”
她在信中這樣寫到。
鍾四爺看到這句話時,心裡酸澀不已,回信對她說:“你有空就多去陪陪晉王妃吧,有你的陪伴,她或許會好起來。”
安若瀾想起前世孟雨顏逝世,那時她才十四歲,離著現在也就是兩年的時間。
“我會多去陪她的,只是要等到瑾姐姐出嫁後才得空了。”
如果能夠改變表姑早逝的命運,即便不喜歡晉王府,她也願意時常過去。
父女倆頻繁來往書信,說的大多是日常瑣事,如此一來,即便不在身邊,也不會覺得寂寞。
安若瑾的婚期定在正月二十,在元宵節後,安若瀾尋思著還有些時間,便去金銀樓訂了一套紅寶石的大頭面,又挑了不少首飾材料,打算自己親手做一套。
想著給新嫁娘送禮的不僅安若瀾一人,幾位夫人也都拿出了各自的私房,要為侄女添妝。
一向闊綽的孟氏自然也不例外。只是這幾年孟國府不再時常貼濟她,她自己的私房又早已花的所剩不多。單是靠著每月的份例,以及丈夫的俸祿,要她拿出一份體面的禮物來,那真是比割肉好不了多少了。可偏偏,她又不願落在其他夫人後面。
為新婚禮這事,孟氏沒少煩惱,安若嫻見她整日愁眉不展。便替她出了個主意。
“瀾姐姐是金銀樓的少東家。母親何不讓瀾姐姐替您挑一套頭面做禮物?這對瀾姐姐而言是輕而易舉的事。”
孟氏何嘗沒有這念頭,只是她舍不下面子,遲疑道:“可瀾兒早已不是五房的小姐。這樣恐是不妥。”她也怕被外人知道,丟了面子。
“有何不妥?”安若嫻反問,理所當然道:“即便瀾姐姐做了長房的嫡女,認了鍾四爺為義父。她也是母親的女兒,現在她能飛黃騰達。都是因為當年母親忍痛將她出繼,她的今日都是母親賜予的,適當地回報一下母親有何不可的?”
這番話,瞬間擊破了孟氏的遲疑。
是啊。沒有她,瀾兒哪有今日,別說過上如此富庶恣意的生活了。怕是還在因父母不和而鬱鬱寡歡呢。
這般想著,孟氏完全沒有了心裡負擔。頷首道:“嫻兒說的有理,只是……”她頓了頓,顰眉苦惱道,“只是我該如何向瀾兒開這個口呢?”
安若嫻不忍見她這愁苦模樣,毛遂自薦道:“嫻兒代母親去向瀾姐姐說吧,正好我也想問問,看瀾姐姐給瑾姐姐準備了什麼做新婚禮物。”
孟氏求之不得,當即展顏笑道:“那就勞嫻兒替我走一趟了。”
說罷,看到安若嫻身上素淨的衣裳,她自責地皺起眉,拉過安若嫻歉疚道:“同樣是母親的女兒,瀾兒享盡富貴,你卻只能陪著母親過清貧的日子,母親無法給你更好的生活,是母親對不起你。”…
她說著,悲從中來,竟是潸然淚下。
安若嫻先是驚了一跳,隨即明瞭她是在心疼自己,頓時又是感動又是心酸,溫言寬慰道:“母親不必為嫻兒難過,嫻兒不在意這些,只要能跟母親在一起,嫻兒就知足了。”。
孟氏愈發心疼,擦乾淚水保證道:“你是個好孩子,孝順又善良,不似瀾兒那般愛慕榮華,你放心,母親想通了,以後不會再由著瀾兒忘本的,你是她的親妹妹,她不幫襯照顧你,還能幫襯照顧誰?”
安若嫻偎進她懷裡,垂眸掩住眼底的冷意,淡淡道:“嫻兒能顧好自己,不需要瀾姐姐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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