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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又說不出來個所以然來。
“表哥……”秦以清輕聲喚著,伸手想要握住他的手。
衛刑身體一僵,下意識地避開了她的手。起身道:“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藥熬好了沒有。”微微頷首,他轉身出了門。
秦以清的手僵在半空,好半晌才難堪地落下,緊緊攥住身下的被褥,指節泛白。
出得門。衛刑抬頭望著天邊的彩霞,長長舒出口氣。
以前他總希望能跟以清多一些相處時間,可現在,他在她面前卻總是感到壓抑不自在,他到底怎麼了?
“哥?”清脆的呼喚打斷他的思緒。抬頭便見衛韶端著藥過來。
忙整理好情緒,問:“怎麼是你送藥過來?”
衛韶撇撇嘴,“雖然我不喜歡他,但她救了你是事實,我當然要對她好一點。”
見她滿臉不情願,衛刑不禁覺得好笑,道:“還是我……”
想說還是我送進去吧,但話到嘴邊。他卻猶豫了。
衛韶沒有察覺他的異樣,連連擺手道:“沒事沒事,你也受傷了。應該好好休息。”
儘管傷勢不重,但妹妹的關心還是讓他心底一暖,沒有再推諉,衛刑回了自己的房間。
翌日回到衛國府,剛一進門,莊媚就嚎啕大哭著撲了上來。抱著秦以清嚎道:“我可憐的清姐兒啊,不過是出門一趟。你怎麼就成了這般模樣啊!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母親也不活了!”
衛國公夫人本不耐看她這虛假做派。但想著秦以清是為了自己的兒子才受傷,便難得溫言勸道:“你放心,以清沒事,我一定用最珍貴的藥材將她養好。”
“養好?”莊媚卻得理不饒人,挺了挺傲人的胸脯,咄咄逼人嚷道:“我的清姐兒是一個冰清玉潔的黃花閨女,現在身上有了傷,以後若是留了疤,你讓她怎麼尋人家?!”
說罷又哭天搶地一番,拉住衛刑道:“刑哥,以清是為了你才受傷的啊,你一定要對她負責啊!”
衛刑尷尬不已,想抽回手,卻反而被莊媚拉得更緊。
衛國公夫人跟衛韶本是看在秦以清救了衛刑的面子上才忍讓她,卻不想她竟然如此得寸進尺,還一副要賴定衛刑的口氣,聞言,母女倆都按捺不住脾氣,當即就開始挽袖子。
只是不等她們動手,秦以清忽地幽幽開口,冷然道:“娘,此事與表哥無關,你不要再為難他了,我乏了,我們回房吧。”
說罷,拉著莊媚頭也不回地走了。
衛國公夫人跟衛韶愣在原地,一時回不過神來。
衛刑抿著唇,愧疚不已。
若是在一月前,知曉以清對自己的心意,又被她以性命搭救,他方才一定歡喜地答應了姨母的要求,可現在……他無法點頭。
衛國公望著自己的妻兒,低嘆一聲道:“韶兒回房去,你們兩個跟我去書房。”他抬手指了指衛國公夫人跟衛刑。
見父親面色不善,衛韶不敢跟著去觸黴頭,吐吐舌頭腳底抹油溜了,衛國公夫人跟衛刑則繃緊了頭皮,跟著衛國公去了書房。
毫無意外是一頓嚴厲訓斥。
訓完人,衛國公板著臉,抿了口茶潤喉道:“對此次遇刺,你們有何想法?”
衛刑沉思片刻,道:“那些人出手狠辣,想來經過專門訓練,只是他們招式混雜,看不出是出自何處,所用的袖箭也是最普通的樣式,沒有任何標記。”
衛國公凝重地點頭。
衛國公夫人皺眉憂心道:“我們在盛京的敵人太多,眼下又沒有絲毫線索,要找出兇手怕是不易……”
衛國公抬手打斷她:“此事不必再查,我心中有數。”
父子倆對視一眼,心中有了定論。
見狀,衛國公夫人不再多問。
衛國公囑咐道:“衛刑,那些人的目標是你,這段時間你就好好在府中養傷,不必再到馬場練習。”
衛刑點頭。他猜到兇手的目的可能是要阻止他參加武舉。
沒什麼要緊事,衛國公就讓衛刑先離開,單獨與衛國公夫人說話。
衛國公夫人享受著丈夫的絕妙高超的推拿手藝,慵懶問道:“莊媚的話你也聽到了,對老大的婚事。你是怎麼看的?”
衛國公無動於衷,道:“自己的私事都處理不好,還要他何用。”
“敢情不是你生的,就不關心是不是!”衛國公夫人狠狠拍了下丈夫的手。
衛國公掃了眼通紅的手背,道:“全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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