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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道:“我還記得她,就是當年在永寧侯府,得了一大把金豆子金瓜子的那一位。”
“是她。”衛刑頷首,憶起當時的情景,不自覺地勾起了唇角。
二皇子凝神一想,問道:“這段時間,也就那日陪小韶談生意時你出過門,難道你就是在那日遇到的安六小姐?她真的在替鍾四爺打理生意?”話語中有幾分驚疑不定。
衛刑不便說太多,只道:“那日她去是去了,卻沒有說話,都是那位易先生在打點招呼客人。”
他沒有說,託賀記的福,那日他還談成了一筆藥材生意。
“想來也是,若是沒有記錯,她才十一二歲吧。”
言下之意,她還沒有那麼大的能力,打理像賀記那樣的大產業。
二皇子若有所思地點頭,繼而話鋒一轉,調道:“你這幾日,都只是為了這一件事在煩惱?”
以他對衛刑的瞭解,肯定不僅如此。
他拉了拉韁繩,似笑非笑道:“讓我來猜猜,是不是又跟秦小姐有關?”
眸光微閃,接著道:“不會是秦小姐給安六小姐難堪了吧?”
衛刑不覺窘迫,抿著唇不開口,只調轉馬頭趕著馬往回走。
“誒,別急著走啊!”二皇子一抖韁繩,驅趕身下馬匹小跑著追上去,笑道:“難道你就不好奇我為何知道得這般清楚?”
好奇,當然好奇,但衛刑卻不是能任由好奇心驅使的人。
他不言不語,只顧往前走。
二皇子毫不介意,獨自一人也說的起勁:“並非是我料事如神,實在是秦小姐表現地太明顯,別說是女人,就是男人接近你,她都要提起十萬分的戒備,而且,你沒有發現麼,不管你去哪裡,她都會跟著,若不是她整日擺著張冷臉,時常對你愛搭不理的,我都要以為她對你有幾分心思了。”
“與你有關的事兒,必定少不了秦小姐的份兒,所以我就想著,一定是秦小姐找了人家麻煩。而你,若單單是安六小姐的事,你必定不會如此掛心。”
二皇子下了結論。
要說二皇子不愧是衛刑最信賴親近的兄弟,他連蒙帶猜,竟是猜的分毫不差。
“你也覺得以清對我……愛搭不理?”衛刑眉間微微皺起,挑了一句在意的話提問。
二皇子毫不遲疑地點頭,“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衛刑不說話了,他自己也有這樣的感覺。
二皇子見他陷入沉思,猶豫一番,還是問道:“衛刑,秦小姐對你而言,當真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他們之間,向來直來直往,這四年衛刑對秦以清如何,二皇子看在眼裡,一直都覺得秦以清不是衛刑的良配,只是感情的事,他終究不便摻和太多,只是偶爾提點一兩句。
他也想衛刑自己看清。
聞言,衛刑再次陷入沉默,他自己也說不清,自己對秦以清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她好像是他想要的,但隱約間,他也覺得她不是。
或者應該說,他總覺著有哪裡不對勁,但具體又說不上來,似乎,不該是這樣的。
見氣氛變得更加僵硬,二皇子也不再多嘴,驅馬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與其想這麼多,不如來比試兩場。”
又頗為無奈道:“當年你押送賑災糧款去西北,又救了巡察使,本是大功一件,只可惜當時你年紀太小,父皇即便有意要破格提攜你,也無法讓大臣們點頭,所以只能委屈你年滿十四後,透過武舉入仕了。”
話音將落,衛刑彎了彎唇角,道:“二皇子今日似乎有很多話想說。”眼底難得的帶著一絲戲謔。
“怎麼?”二皇子張揚地挑起一邊眉毛,意思是你有意見?
“雞婆。”緩緩吐出這兩個字,衛刑一甩馬鞭,墨色的寶馬瞬間如閃電般飛馳出去。
“好小子!”二皇子望著他的背影咬牙切齒,雙腳一夾馬腹,飛快地追了上去。
碧草連天,驕陽下駿馬飛馳。
晉王府。
小橋流水婉約,荷香陣陣,精緻的鱗波水榭裡,安若瀾與安若瑾兩兄妹正相對無言。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安若瀾脾氣上來,再也耐不住性子,沉默才被打破。
“咱們兄妹好不容易聚聚,既然大家都不樂意,那不如就散了吧。”
說著,她就氣呼呼地站起身,作勢要離開。
安若瑾拉住她的手,無奈苦笑道:“別使性子了,我感激你的用心,但是沒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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