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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不出手,我怕你殺了他,造些不必要的麻煩。”半空中倒倒的白鬚人,突然空中一個旋轉落下地,一幅嬉笑不正經之態。
自然是山老。
而已跨步就要出府的藍子聞聽此言,面色早已不知笑為何物。
“山老,靈活草之事你有無與她說過。”良久,慕容晟睿看著一瞬間似乎清冷冷的天,方才偏頭看向山老。
山老眸光閃爍片刻後定住,“小丫頭問我,我就說了,反正那丫頭本事大,看那也不是個短命相…誒…。”
山老看著轉身急步離去的慕容晟睿,忙跟了上去。
而花知堯這個大半夜還想來湊熱鬧的翩翩妖嬈貴公子輕功一展剛落地,便見那一向步履從容不迫的慕容晟睿加快的步伐,面色微變。
出了什麼事?
璃王府書房裡。
慕容晟睿舉筆行書,然後丟向窗外,“讓暗三用千里傳音聯絡暗二,務必阻止王妃去藍家聖堂。”
“是。”窗外人應聲而退。
慕容晟睿看著門口突至的花千堯,清潤的眸光微微波動半響,“藍家聖堂底部……”
“我去。”花千堯也難得正經起來。
……。
雷堂府邸,一間暗室裡。
一盞幽燈照著那紅衣如火,光線跳暗,男子雙後負後,任墨髮垂後,其身後,藍驚雷站姿微顯恭敬。
“不知紅衣公子對今晚這洛言公子如何看?”
紅衣公子銅製面具在幽光下閃著灼灼幽冷的光,半響,嘴角一弧,“雷堂主還是先按照計劃行事吧,招納人才之事本公子不插手。”
“是。那…定王那邊…。”藍驚雷小心的試探著。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你下去吧。”
“是。”
……。
月色如許,靜謐如深,一道黑影在天際處劃過一彎清弧,落入鳳凰城藍家裡深處——聖堂。
冷言諾一襲黑衣站在聖堂面前。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前腳剛離開屋子,屋內,進來的暗二看著空空無人的房間,面色唰變,腳尖一點而起……
聖堂面前月色在那高聳的人像上打下了道光明暗影。
至於守衛?冷言諾隨手兩顆石子便讓那兩守衛可以暈半響了。
聖堂位於鳳凰山裡,其實與藍家隔了許多路程,不如冷主諾想像中的隱蔽,倒類似一個山洞口。
掃了眼四周,冷言諾飄身閃了過去,手指隨後一點,兩名守衛搖了搖腦袋又筆直如松。
沿路下雲,猶似走山道,兩旁夜明珠百里一顆,路寬一米,倒也不算窄。
走了不過一柱香時間,面前霍然大亮,面前十米處,當先一座人形雕塑不可謂栩栩如生,牆面上同樣掛著畫像,約有十張左右。
而且其樣貌皆有相似,想必這雕塑是藍家開家鼻祖,這畫像估計是藍家歷代家主,藍家雖說對外是世傳百年,但是那是現世之後,藍家初建想必不下兩三百年。
看這些畫像有年老者有年紀正方華者,這藍家也有短命者?真是不可思議。
不是說藍家注重鍛鍊身體,一身古武體魄更是一出門渾身都帶風?
冷言諾面色在那些畫像上掃了一圈,微帶譏諷之意。
眼眸一眨,竟覺得這些畫像中人似乎動了一下,再一眨,沒有,冷言諾瞬間起疑,閉眸沉神片刻,運力遊際周身四處,並無異常,再一觀這四周空曠,亦無異香,地面白玉鋪成,在月明珠照耀下乾淨而閃著柔和冰冷的光。
正中間那雕塑旁邊,立著一塊銘。
藍家銘志。
其後下角落款竟似一個人形鬼頭面,冷言諾心間疑惑,卻也無從想,那靈活草拒說喜溼冷之地,生長在聖堂最底處,冷言諾瞅一眼四方,左右兩方各有通道。
可是,要走哪一條。
遲者生疑,萬事變化無常,走錯了,大不了再倒回重走一遭,冷言諾剛想抬步向左邊而去,卻又偏回了神,看向那尊高大的雕塑,之前不覺得,此時突然這雕塑有些怪異,古來刻這種有功之開山鼻祖不是應該仰視平天,又或是平視前方,方顯大神通,可是這尊倒好,低頭。
低頭是個什麼格調?
冷言諾走上前幾步…。
“吧嗒。”一陣輕響,腳下突然裂開,冷言諾閃身不及,隨即降落,腳下黑暗無止盡,頭頂風聲呼呼光亮晃眼,極鮮明的對比感。
卻突然頭罩紅影,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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