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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一直都漏掉了什麼,她為宗蕪擋那苗宗的掌風,宗蕪眼底淡去的防備與感激那般真實,千靈蟲在她手上也確實不假。
看來一定是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眼下,不管沈男有沒有將訊息傳遞給冷言諾,那她現在都不能坐以待斃。
今晚宮宴宗蕪皇后必有所謀,照這黑影之說,想來小姐定然還不知曉,她必須要去提醒小姐。
玉書是前齊王與宗蕪皇后所生之子之事,冷言諾早就告訴過她,她自然知曉,心思突然有些急躁,急躁之後又趨於平靜。
她該如何逃出去,這四面黑暗未知,如今內力全失,而馬車外還有玉書,雖然冷言諾與南鬱北有約定,這玉書算是南鬱北信得過的人,可是剛才黑影也說了,看來暗中來找過玉書,可是至今為目,玉書卻並未將他是宗蕪皇后親子之事告訴南鬱北。
如果南鬱北知道此事,定然不會再受宗蕪皇后威脅,只需要玉書出面,一切就都迎刃而解。
所以,眼下,這玉書也極其靠不住。
……。
酒香四溢中,鼓樂齊鳴,輕歌曼舞,金碧輝煌燈火通明又開闊的大殿裡,一時間當真是歌華人生,個個衣鮮光亮,女子輕羅軟帶,男子錦衣華袍,更襯得大殿裡流光四射,一片熱鬧景象。
冷言諾眼光在大殿裡淡淡掃了一圈,錦衣華服,鼓聲琴瑟中,那幾位人中一眼可見的人中驕子目光若有所思。
輕紗曼舞間,冷言諾對寒霜點了點頭,寒霜不著痕跡的退下。
“我如果說拿瞭解你寒毒的解藥,你會不會不相信。”冷言諾淺飲一口酒,突然漫不經心道。
慕容晟睿聞言一怔,看向冷言諾的眼神一望無際的潤,一眼不見底的深,似千萬年的巍巍雪山開始被陽光融化,浸透心扉。
一直可說是若有若無橫埂於兩人之間的問題似乎就在冷言諾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中帶過
原來,解決竟不是這般難。
他是不是應該慶幸,此生竟能得這般七巧玲瓏心的人兒,心間無名情緒湧動,可是卻突然目於至靜,一笑,浮華無數,映天邊圓月潔白卻也如詩如畫,滿殿琉璃水束也似黯淡了色彩。
“我向山老請教過,這千靈蟲須以內力灌入,待宴會結束…。”
“好。”不等冷言諾話落,慕容晟睿直接輕聲答道。
不過簡單一個字,卻似自唇角氤氳了千萬年般,那絲低柔的沉韻都讓人忽視不得。
冷言諾由始至終看著慕容晟睿的眼睛,天知道,她說出這一句話之時,心裡的激動,同時她竟在慕容晟睿這麼一個“好”字中,瞬間被一種難言的酸澀襲了眼眶,自幼受寒毒所苦,每每病發,生不如死,猶至冰天雪地而不及,多少湯藥下肚,卻依舊面色不改雲淡風清,甚至獨自一人撐起人人覬覦的泱泱天慕。
蒼天又何其善待過他,他這麼美好潔玉,雲端高陽,雍容俊朗與天鬥,與人鬥,卻只為守住那美好清明。
不過還好。
冷言諾突然慶幸,她遇到了他,懂了他,能化解他身體裡頑固的病痛,似乎一切籌謀,兵行險著只為如今這漠然淡化的痛而加固最美好的春風化雨。
不一會兒,大殿裡眾人起立,三杯盡飲,以示遠道而來祝駕之意,禮待之意。
眾人落坐。
“早在聞各國前來賀我國太子登基之時,本宮就有所安排,三國遠來,我南國自然也準備了技藝,自然湊些趣子,禮官把花冊拿出來吧,本宮也許久未見這些年妙女子才藝殿示,這就開始吧,太子你說呢。”宗蕪皇后對著一旁的太子微笑開口。
南木宸眸光在大殿裡掃了圈,看著那些面色微紅,紛紛踴躍欲動的女子,眼底閃過什麼,方才對著下首站立一旁的禮官道點頭,“開始吧。”
禮官點頭,這才拿著花名冊向上首的南木宸行禮之後,又對著四周微微一禮,“第一位出場的是,宗府家的二小姐,宗子凝,奏琴,春江花月夜。”禮官高聲朗完,眾人的目光也紛紛落向宗族所坐這處。
群臣自然知道,宗府裡平日一向聲名遠播的自然是大小姐宗子舒,可是今日…。
南木宸此時與楚浴染原本目光都落向某一處,聞言,紛紛移開目光。
作為朝中宗族的“得高望重”所以一眼可見。
一旁的南鬱北看著宗府所落坐之處,肯底閃過一抹不明笑意,宗子舒現在還在他手中,怎麼可能出現,思及此,自酒杯裡抬起頭,不著痕跡的看了眼上首的宗蕪皇后,卻見其一貫的端容得體,沒有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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