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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親王爺見宗尚書步出列,不理會宗尚書的語氣,卻很是親和一笑,是那一貫的老好人之態,“宗尚書說笑了,我也不過是說出我的看法,一切,不得還是由太子決斷麼。”話落,榮親王爺對著上首的太子一禮便退回隊伍。
大殿正中間一下子就剩下了宗尚書,宗尚書心中突然一抹思疑閃過,看了眼退至一旁的榮親王爺,又看向上首的南木宸,正好看到南木宸面上綻放的一絲笑意,心中突然咯噔一跳,如今宗蕪皇后被拘,看太子的對宗子舒的態度就知道於她無意,自己方才小心翼翼,舉步謹慎,今次也只是因為沒想到榮親王爺突然出列,一急一亂,就走了出來,其實於安王之死,他倒覺得沒有兇手最好…。
“不知宗尚書於此事有何看法,烈國皇子雖自今日看了安王屍體之後,未發一言,可不代表不是在等著本宮一個交待,宗尚書一直為國為民,想來,於此事,早有了對策。”南木宸沉緩如重石般聲音響在整個大殿裡,卻讓宗尚書心中一震,原來,他今日是被算計了。
宗尚書抬起頭看了眼南木宸,明顯的就是想置自己於死地,既然此,那便…。手一禮,腰微彎,“臣以為,太子不日就將登基,眼下烈國安王卻突然橫死,一個處理不好,很可能會引起烈國不滿,據臣所知,宗蕪皇后曾經似乎於烈國有那麼一點淵源,如果…。”話落,一臉真誠而滿含期待的看著南木宸。
宗尚書已經說得很清楚,可是宗蕪皇后此時已經被禁足,若是照宗尚書之言,那不是讓太子自反其語嗎。
殿內一時私語紛紛,不一會兒,便有幾個大臣走出列,“臣覺得宗尚書言之有理,猶記得當年宗蕪皇后自宗家入宮,先皇曾經也說過,宗蕪皇后曾於南國一遊玩,與烈國有著一些關係,不如…。”
“臣議同。”
“臣議同。”
“……”
南木宸看著一個個看似滿懷激情又為江山社稷著想的以宗尚書為主一眾朝臣,嘴角突然勾唇一笑,在宗尚書提心掉膽之時,方道,“宗尚書言之有理,可是皇后自宮宴那晚也受了驚嚇,又被禁足,實難出宮。”
宗尚書與身周出列擁護的幾位大臣相互對視一眼,照太子這語氣,想來是有所動,遂宗尚書又道,“宗蕪皇后不能出宮,那…。”
“況且,皇后畢竟是女子。”南木宸有些猶豫。
大殿裡自然有臣屬思疑,宮宴一晚之驚變,太子能免宗蕪皇后一死,已經讓太多人不明白,如今就算是烈國安王死了,查出真兇就是,他們南國又何必怕一烈國,放宗蕪皇后出來,不就是放虎歸林,宗蕪皇后暗中掌控這朝綱幾十年,蠱惑先皇,早為他們所不滿。
“先帝開國之初,就有女相當朝,況且,皇后貴為國母,自然可以。”一位文臣暗自揣摸了一下南木宸的表情方才開口。
自從南木宸管理朝政以來不得不說,他們當真是謹言慎微,所謂伴君如伴虎,天古之理,自然不變。
“本宮也覺得,可是皇后不易出宮,既然你們都認為女子有才可辦此事,本宮倒覺得清音郡主處理此事最佳。”
“皇上不可。”宗尚書急急反對,“音郡主雖是上書房教儀,怎能摻和到這朝堂中來,萬一影響兩國邦交,那……”
南木宸眉宇一皺,“宗尚書與各位大臣方才還在說南國開國之初還有女相,想請皇后出面,怎麼?”南木宸突然起身,“難道宗尚書認為,音郡主無女相之才。”
最後向個字落,宗尚書猛然抬起頭看向南木宸,原來,一字一句,自己是被太子給繞進去了,音郡主是先皇封的上書房教儀,曾經公然誇過其文彩智謀極慧,況且宮宴那晚,若不是出了個璃王妃,那音郡方之風彩也早已名動天下了,他若說音郡不才,那不公主是反了之前自己的話,更是反一先皇的話,可是若是不說,那…。偏頭看看一旁的榮親王,難道太子真的放棄皇后,也要放棄他宗氏一系所給的支援。
宗尚身週一眾文臣同時跪下,“太子萬萬不可,讓榮清音為我南國女相,這…。”
“本宮可沒說封音郡主為女相,只是說此事交由她負責去查而已,九門提督從旁協助。”上首的南木宸語宣告顯沒了幾分。
“太子…。”一位大臣還想再說什麼,跑在地上的官袍被其身旁的宗尚書一拉,偏頭,看好看到其對他搖頭不要妄語的表情,遂停停了話語。
宗尚書此時方才懂了,原來太子過就是想讓榮清音負責此事,讓榮清音負責,那不說是將一直碌碌無為的榮親王爺再次給提及起來了嗎?思及,宗尚書看向榮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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