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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是威脅南國江山之人。
南木宸深深的看了眼南宮玉兒,內心說不出是複雜還是別的什麼。
也正在這時,遠方突然一道煙火直衝天空,五彩鮮豔綻放點亮了整個天慕,眾人一愣,看向那處。
“是玄武門。”南宮玉兒當先開口,同時面色驚慌,今夜之事,南木宸早已將四方城門守護,也勒令,如無危急命到絕望,不可放訊號示警,可是現在。…
……。
朱雀門的將領正要派人下去相看,卻見天空處玄武門方向訊號星光四射,照亮了夜空,面色大駭,剛要說什麼,卻見身旁副將驚道,“將軍你看。”
順著副將的手看去,方才一直坐於馬車上垂著頭的男子竟然這般掉下了馬車去。
眾人面色狐疑,城樓之高,天光又暗,月淺無星,那男子倒地之後又被髮絲給遮了臉,更加無法看清。
“將軍,皇上到現在都還沒有來,要不要屬下派人下去查香。”身後別一名副將向襯城將領請示。
將領絞了絞兩道粗眉,將頭伸出城牆,看向下方,剛要點頭,卻突然只覺一道勁風自城樓之下對著自己的眉風處而來,與此同時,身後所人將士大呼,“將軍小…。”
只是話未落,便見一隻極細的箭羽直接自守城將領的眉心穿過,後腦露出一截血跡殷然而暗光奪閃的箭頭。
將領至死都不明白自己為何就這般歸西,身子倒下去一刻,城牆上慌亂四起,紛紛弓箭伺候,嚴陣以待。
“不要放箭。”那副將從將領死不瞑目的屍體邊上站起身來,看向城樓口,一看,差點沒有急火攻心,吐出一口老血。
什麼駕馬的,那倒在地上方才一頭亂髮遮臉的竟然是個——稻草人,而那箭矢竟然是從他“肚子”裡冒出來的,不是副將聰明,此時天光照亮,便看清整個稻草人只有那一處內覆空空,足夠容納箭矢,方才眾人在場,都知道那一箭定然是自馬車處往上刺來,不得不說這計算當真是精準不差毫釐。
“副將,那馬車……”一旁一名將士上前,面色帶著一絲膽寒,身手不凡的將領被人無聲無息的一箭穿眉心而過,這……
副將倒也鎮定,總感覺蹊蹺,當下下令,“放箭。”
頓時朱雀門箭如雨下,轉瞬之間就將那馬車給紮成了一個箭耙子。
“孃的,馬車裡根本無人。”直到一輪箭矢穿掉厚重的車簾掀開馬車車頂,副將看清馬車內一切,這才明白過來,當即吩咐下去,“再傳信,璃王與璃王妃唱的空城計,方才玄武門響起了訊號,照路線看,玄武最有可能。”
“是。”
朱雀城牆暗處,宮烈與楚浴染正打得不亦樂乎,不亦樂乎間卻將此間事情看得清楚,雙方卻在此時心有靈犀的相視一笑,只是前者抓住了某個時機,後者卻另起了心思。
……
南木宸深挺眉目沒寂在這月色裡,在聽完泉雀門的稟覆之後,卻沒有如眾人所料般帶人奔向玄武門,只是那般平靜的立在馬上。
“吩咐下去,嚴守四方城門,就說天牢被毀,實乃有人蓄意為之,不管任何人,全部扣留。”話落,南木掉轉馬頭,“三千鐵騎分成兩隊,一隊由西營首領東方帶領去白虎門,一隊隨我去青龍門。”他不信他們兩人當真插了翅膀能飛出這帝京城。
冷言諾,今此,我必要將你留下。
話落,便帶著身後黑衣鐵騎朝著另一個方向而去。
然而剛行不過數百里,白虎門又同樣傳來讓南木宸不悅的訊息,當即手一揮,全部人員停下,月色下,馬兒一停,方才那浩蕩肅烈的氣息便被安靜的圈了起來。
夜色裡,緊隨著青龍門上空,也傳來煙花四射。
南木宸看著一下子被照亮的天,聲音壓抑著怒氣,“好一個聲東擊西,璃王,璃王妃果然是好樣的,朕就不信留不住你們。”
“皇帝哥哥,四城門皆有嚴守,又派得都是心細之人,若有異常必定會被發現,想來璃王與璃王還在帝京城中。”南宮玉兒趨馬上前幾步,一張小臉也添上幾抹嚴肅。
這璃王與冷言諾果然不能小看。
三千鐵騎面色上也不好看,被對方兵不見刃的殺掉自己的同伴不說,還被耍得團團轉,這簡直就是侮辱。
不一會兒,方才那黑衣人又落在南木宸身邊,細細稟明,“朱雀門將領一箭穿眉心而過,馬車是假,玄武門與青龍白虎保護訊號彈的人被敲暈了,所以……”
“讓四城門之人不要自亂陣腳,再派人全城暗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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