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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如今。。。。”宮月面色並不是很好看。
“如今,我非處子之身,還曾是他人之婦,所以這路就要比別人來得艱難得多?我明白。”冷言諾語聲極輕,卻像是一朵冰柔地花開在宮月的心中,卻又聽冷言諾道,“我曾經在南國錦華流芳別院裡見你離開,放棄過你一次,明知你回到烈國要面對如何的命運,卻還是沒有阻止,如今。。。。。。”
“姐姐,你別說了,多從來沒想過你是我姐姐,只是本心想著對你好,與你親近,我,只是想要你幸福。”宮月輕輕抱住冷言諾,“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何那日在天慕容第一次遇見你,就對你格外親近,也明白藍楓誰的話不聽,卻那般聽你之話。”
“因為愛屋及屋呀。”冷言諾拍拍宮月的後前,語氣裡帶起一絲揶揄,既而看向窗外。
一句話卻將宮月所有感傷之緒收回,同樣順著冷言諾的目光看向窗外遠處那雪白身影道,“聖使在聖宮地位幾可與聖宮尊者相等,但是常年不在聖宮,可謂來無影去無蹤,我長長這麼大也只見過這位聖使三次。”
“不是所謂的烈國聖女都是處子之身,聖使卻又是如此男子,聖宮追求高潔冰清,如何會有這樣的安排,這個我倒是不太明白。”冷言諾淺抿一口茶,面上有此許疑惑。
“聖宮每一代都有聖使,其選拔之苛刻,無異於皇上選妃,而且,每一代的聖宮對於聖使的身份背景都神秘得很,無要可知,聖宮規矩之嚴,苗宗又屬於聖宮,聽聖宮號令,苗宗其實相較於聖宮的牢獄之所,專司對苗宗內部以及聖宮失職之人進行懲罰,聖使雖然受烈國萬千女子所愛慕,但是他與烈國聖女卻永遠不能安好,這一定是不用懷疑的。”
冷言諾挑挑眉,看向窗外,“難道聖使不能人道。”
宮月原本正想在斟酌著用什麼比較好聽的語言,沒曾想冷言諾竟然直接一語中的,不過呢…。
“也算不上不能人道…。。”宮月微微猶豫了一下又繼續道,“我也是曾無意中聽聖宮尊者說的,每一代聖使六歲入聖宮,就要修習一門什麼守陽功法,這種功法一旦碰得女子便會瞬間功力散退,所以……”宮月說到最後,縱然天生皮厚,也微微紅了一下小臉。
“原來如此,那每一代聖使都需要帶著面具?”冷言諾繼續看著窗外,那裡一襲雪白衣袍的聖使沐浴著輕淺月光已經慢慢的走了過來。
宮月搖搖頭,“不是,是隻這一代聖使如此,我記得小時候我有一次好奇,想要看聖使到底長何面目,卻被聖宮尊者教訓了頓,說聖使之顏只會嚇得我三日睡不著覺,我當時小,就信了,不過後來一直也有傳言說聖使曾經傷了臉,所以怕是極醜的。”宮月話落,腦中突然想到之前那鬼臨夫的可怖面容,不自覺的打了一顫。
而此時,房門被推開,露一截雪白衣袍逶迤門檻白光彩彩。
“聖使難道不知進屋該敲門?還是當真如此不懂規矩。”冷言諾語氣微微不善。
聖使露在紫玉土鎏金面具外的一雙琉璃眼眸似帶起一絲笑意,“我以為聖女武功之高,已經察覺到我的到來,並未出聲,是意邀請我進來。”
宮月看著聖使,眸中流過一絲複雜,聖使在她的映象中不是一直高潔拒人於千里,看似親和卻傲嬌得要死,為何,今日,自從遇到姐姐以來,這…。。完全就是厚顏無恥加毀三觀啊。
冷言諾看著聖使,冷聲一沉,“我允許你作為聖使的特權,在我面前自稱本使,也允許你住在隔壁,但是並不代表我能縱容你的所有,我如今是烈國公主,更是烈國聖女,雖未經洗禮,但是你卻不得不承認我是烈國聖女。”冷言諾說話間起身,向前一步,頭微揚,眸裡冰光碎碎,“所以,現在,滾。”最後一字落,冷言諾已經一道掌風呼向聖使。
她的從容並非是對所有人的縱容。
宮月顯然也沒料到冷言諾說手就動手,院子裡掌風如遊風,卻並未上傷及一草一物,宮月站在一邊卻敏感的感覺到,冷言諾的武功似乎在幾日之間上升不少。
可是,聖使的武功竟然有不輸於冷言諾之勢,宮月還是第一次看聖使出手。
院子裡的打鬥很快吸引了眾人,就連被安排院子外的秋明此刻也圍了過來。
“聖女不喜我住在隔壁又何必動這翻大火,本使既為聖使,前來迎你,自要顧你周全。”聖使於打鬥中,語聲依然輕緩從容,還很明無辜模樣。
冷言諾眸光一寒,袖中匹練而出,直掃向聖使腰身,“離我遠些,厭惡。”話落,匹練再一掃,將院子裡所有七得嬌豔的花草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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