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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為太子疏通脈絡,以至於不用咳得這般辛苦。
這麼一個弱太子,能擋誰的路,更惶論宮烈一看就是個無心於大位的,難怪烈皇如此寵愛清妃,難不成是還想再生一胎,繼承大位,有備無患。
偌大的繁庭奇花間,青石小道上裡就只聞太子的咳嗽聲。
身後宛香與秋明見冷言諾沒有動,同樣沒動。
“哥哥若是聞不得濃香,那平日裡就注意一些,如此,妹妹先告辭了。”冷言諾終於開口,只是一開口就是要告辭的話。
宮辰擺擺手,“咳…。去吧,別迷了路。”
冷言諾點點頭,帶著宛香與秋明向宮門口而去。
只是錯身之時,宮辰看了眼走在最後的秋明,烏黑分明的眸子裡似起一絲疑惑,倏而又一散。
“煙塵,咳…。我們…咳也走吧。”太子對著護衛招掃手,護衛一臉心疼的看著太子,推著太子向另一個方向而去。
暗處,一雙眼睛看著這一切,方才慢慢退下。
“貴人啊,你太狠了,雖不是同母,但好歹是同父,那太子咳得那般慘,你也不上前關心幾句。”秋明小唇翹得老高,對著冷言諾有些不滿。
冷言諾看了眼秋明,只是淡淡道,“方才,那香囊裡有麝香。”
一句話卻似驚雷,秋明懂,宛香也懂。
這麝香若在平時倒沒什麼,可是偏偏小姐懷孕了最是聞不得此味,而小姐懷孕之事知道的沒幾個,宛香心有餘悸,暗怨自己對這麝香雖有聽聞,可是卻並無瞭解,此刻若是寒霜在此,必定早就發現了。
冷言諾看著宛香面上的神色,自然猜測出其所想,輕聲安慰道,“我無事,那麝香夾在各中花香中,我一時間都沒有聞出味來,你又是未嫁女子,自小雖然身經百戰,可是也有明風護著,無回谷又民風淳僕,自然沒見過這種東西。”
宛香聞聽冷言諾之言,吶了吶唇,又看了看冷言諾無豫紅潤的面色,這才鬆下一口氣,微點了點頭。
秋明對著冷言諾笑嘻嘻道,“還好你無事。”
“我會有事嗎?”冷方諾反問秋明。
秋明歇菜,這是**裸的威脅啊。
冷言諾卻思慮微生,方才那宮女一看也確沒有說謊,那慌張的樣子,絕對是本色透露,沒有絲毫演戲之態,冷言諾自己就是個戲精,自然分得清。
那這麝香到底是巧合,還是…。
宛香此刻還是心有餘悸,如果方才不是太子厭惡濃香的話,那…。
冷言諾突然道,“太子出現在那裡可真是有些巧。”
“小姐是說太子…。”宛香抬頭看著冷言諾,滿臉疑惑,“可如果是太子,那又為何要阻止呢?”
“誰知道呢?”冷言諾看了看天,看似平靜的表面,卻危機四伏,真是一日一日不給好過。
“太子看來不是巧遇,而是久等,可是他是小姐你的哥哥,雙腿不便,如何會對你不利呢?”宛香開口間更是疑惑。
“知人知面不知心,畫皮面容難畫骨,這世上世人千面,如何能一眼看得透。”秋明突然滿懷惆悵道。
冷言諾的腳步倏然一頓,看著秋明,那眸子裡深意明顯,“是啊,如何看得透。”
秋明神情一怔,眼底一絲異光閃過,吶了吶唇,似乎想要說什麼,可終是沒有說。
宛香也深深的看了眼秋明,似有些疑慮深究,然後又看了眼冷言諾,方才跟著冷言諾的腳步向宮門口而去。
皇宮古來便是鮮血白骨,能上那高位者誰不是踏著森木血骨而上,縱然子嗣不爭,不奪,可是那些想要倚靠大樹乘風的朝臣們又如何甘願,而向來,為君者的權衡帝王術又如何會被拋卻。
只是冷言諾剛走,同樣的,暗處一個身形一閃而過。
皇宮門口,冷言諾看著正倚在她們之前所乘馬車上的聖使,面色不見得好與不好。
“小姐這…。”宛香話沒有說完,接受到聖使那看似無什麼表情可是懾意十足的眼眸,又看了眼冷言諾方才閉了嘴,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換別人不行,可是這聖使吧,雖然小姐好像不待見他,可是在這烈國,尤其是經過方才皇宮一事之後,宛香覺得還就聖使最安全,又能與小姐靠近還沒有閒話。
如今若許滿天下都傳小姐與南皇之事,可是小姐不上心,有什麼用呢。
而且,昨日裡還有兩道訊息傳進烈國,傳進了聖宮,傳進了冷言諾的耳中。
一道是天慕的,曾經那位也算是盛名天下的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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