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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娘這燃眉之急,同時也報了恩。所以,也就有了王爺眼前的這一幕。”
說罷,張藝興轉過身走回桌前坐下,並且對著眼前兩人微微一笑,然後舉起面前的酒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知道鹿晗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連累了這怡香院的眾女子們,瞭然的同時張藝興也微微詫異,自己與鹿晗相識不過一日,卻已如此心有靈犀,更訝異的是,自己這個在生人面前不愛多言的公子,竟然說了這麼多的話,這要是被清風閣自己的屬下們看到,還不大吃一驚。
難道,真的是所謂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放下酒杯看向鹿晗,張藝興又是無奈地輕嘆一聲。
真沒看出來,這亓國第一公子編故事的能力堪比那茶樓裡的說書先生了。
看向張藝興,鹿晗的嘴角抽搐。
“嗯哼,肖兄,你說對麼?”張藝興輕咳一聲,對著鹿晗眨了下眼睛。
“啊,哈哈哈,對對對,”鹿晗微微一愣,隨即爽朗一笑,“正如藝興所言,花娘於我有恩,雖說這種報恩方式比較特殊,但是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扮幾日女子而已,不算難事!”
“原來如此,”吳世勳淡笑著點了點頭,他雙眸漆黑深邃,深不見底,讓人看不清內裡的思緒,“那二位的關係又是……”
“呵呵,”張藝興笑了笑,“昨夜肖兄外出夜遊,在湖邊與我相遇,我們二人都因夜裡閒暇無事便一起飲酒作詩,這便成了朋友。聽了肖兄的遭遇後,同情之餘便想幫他一把。好在家中有幾畝薄田和幾家店鋪,拿出些錢來逛青樓還不成問題。”
“你們是昨夜才相識的?”吳世勳聽完張藝興的話,雙眸微眯,訝異的同時心裡不舒服的感覺也忽然加深。
為什麼他們認識不到一日關係就已如此親密似老友知己一般,而自己與他早些就見過卻連名字都不知曉……
不過——
他肯定沒有親過他!
想到這兒,吳世勳得意地揚起了唇角,看的一旁的鹿晗一臉的莫名其妙。
“現在,王爺都清楚了,應該不會再懷疑我的身份了吧?”鹿晗看向吳世勳問道。
在他看來,身為一個衛國愛民的王爺,吳世勳來找自己,無非是想證實自己的身份,看自己是不是什麼可疑的人物。
“本王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你,只不過是,”吳世勳看向鹿晗的眼睛,“想和你交個朋友而已。”
淡淡的桃花香伴著一陣清風飄進屋內,他如黑曜石般深邃的眼中有著淡淡的暖意。
鹿晗微微一愣,隨即爽朗一笑:“好。”
夕陽西下。
永昭王府。
屋內,吳伯和紅菱站在一旁瞪大了雙眼看向準備出門的吳世勳。
從來不用白玉冠綰髮的王爺今日不僅用白玉冠綰了發,而且還穿上了皇上專門派人用上好的綢緞為王爺量身訂做但是王爺卻從來沒穿過的月白錦袍,手執紙扇,肆意風流。
“怎麼樣,本王好不好看?”吳世勳看向吳伯和紅菱,開口問道。
“王爺您長得俊,怎麼穿都好看。”紅菱笑著回道。
聽了紅菱的話,吳世勳滿意地點了點頭,但是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眉頭輕蹙。
不行,肖盧是男子,紅菱說自己好看,並不代表他會認為自己好看。
“吳伯,你來說。”吳世勳攏了攏衣服,然後一本正經地看向吳伯。
“啊?我?”吳伯指著自己問。
“嗯。”吳世勳鄭重地點了點頭。
吳伯不明所以地看向紅菱,發現對方的眼睛瞟著吳世勳的方向一個勁兒的對著自己擠眉弄眼後,才恍然大悟。
回過頭,看向吳世勳,吳伯愣笑了兩聲:“啊,哈哈,王爺您可是我們亓國第一美男子,沒有人能比得過您的!”
說完,還伸出大拇指舉向吳世勳。
吳世勳得意地挑了挑眉,手執紙扇雙手負於身後,大步向外走去。
“吳伯,你放心,剛才那句話,本王不會告訴皇兄的。”
經過吳伯的身旁時,吳世勳俯身在他耳邊小聲說。
“王爺,這太陽都下山了,您這身打扮是要去哪兒啊?”
吳伯和紅菱看向吳世勳的背影急急問道。
“本王穿得這麼英俊瀟灑,當然是去找樂子!”
直到吳世勳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吳伯和紅菱才反應過來。
“王爺該不會是去逛青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