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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心。剛剛見他嘔出鮮血來,必定是病情又重了些,雖說還不至於奄奄一息,卻也是傷得不輕。明知道他作出三分戲來給我看,心軟的也沒去揭破。只是暗自嘆了口氣,轉身跟奶孃說了幾句,便行扶著他想出離去。
恰在此時,堂哥洛子安從外面進來。他去吩咐下人準備酒菜,並不未見著剛才院中那一幕。迎面見到我扶著虛軟無力,將全身重量都倚將過來的晏非,正往外走時,微訝到:“怎麼,子歸,這就回去了嗎?”
他隨口而出的一句話,倒叫我大吃了一驚。就連倚靠著我的晏非,也是渾身一震,一改虛弱之態,舉目朝他望了過去。
身旁的奶孃也似反應過來,忙笑著打著遮掩,道:“安兒,你才回來啊,為娘剛想叫下人過去告訴你,不用讓人準備酒菜了。你瞧,年東主病得委實厲害,還是應該早些回去歇養著。為娘也是,光顧著和情兒聊天了,也把這事兒給忘了,倒叫你白折騰一趟了。”
洛子安似乎也察覺出來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臉色有些不太自然,還好轉換得快,隨即恢復了顏色,若無其事地說道:“無妨,無妨。”緊接著道:“既然年東主身體抱恙,那就先且回去。改日再行一聚,便是了。”
奶孃直說:“甚好,甚好。”
我亦說了些場面上的客套話,這才扶著晏非出了後堂。奶孃和堂哥一直送出衙府大門外,眼見我和晏非上了馬車,方才回身。
馬車裡,晏非躺在墊高了的軟墊上,拿著那雙狹長鳳目瞄著我,不時還咳上兩聲。我倚著車廂上,愣愣的發著呆。對他的注視,未加以理會。
他想是得不到我的注目,有些鬱悶,輕咳了聲後,道:“在擔心嗎?”極為簡賅的一句話,看似讓人摸不著頭腦,而我卻知道他在說什麼。幾年的夫妻,又豈非是白做的?
我嘆息道:“說到底,那個名字,委實是太過的刺耳。若非別處,倒還罷了,偏偏是這陵丘城,這個名字曾被數萬人牢記,雖是過去二十多年,誰又敢保證,不會有人記得?”
晏非把手覆在我的手背之上,安慰道:“在場的這幾個人裡,知道的自然不會說出去,不知道的也應該就不知道了。”
我明白他說這話的意思。奶孃和堂哥,還有晏非,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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