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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任他打橫抱起,無力的閉上了眼,溫順的靠貼在他懷裡。他的手臂緊了緊,獎賞似的低頭親了親我的額頭,抱著我出了房門。
夜風清冷,我不覺縮了縮身體,更加窩進他的胸前。等他抱著我回了他的臥房時,我已經迷迷糊糊快要睡著了。他很安靜,沒有再打擾我。替我蓋了被子。便和衣躺在我的身側,握著我的一隻手,直到天亮。
這一夜,我並沒有真的睡著。腦海裡不停翻湧著浚朔被蟲子噬咬的畫面,還有嫣紅那一身青紫和驚恐的臉。罪魁禍首就躺在我的身邊,我卻無能為力,替他們討不到半點公道。
這一夜雖是相安無事,我卻並不以為他會就此放過我。他若是當真對我動手倒也不怕,怕的是他牽連旁人,像是對待浚朔和嫣紅那樣。
晏非他很瞭解我,知道我會因為他們受了我的牽連而自責不已,倍加痛苦。而他想要的,也正是要我痛苦。
一夜的思索無眠,讓我久別的宿疾早上門來。早晨起來開始,腦仁兒就蹦蹦的生疼,像要裂開了一樣。晏非見我的臉色不好,很是體貼的要給我去我大夫,被我一口回絕了。
他很清楚我為什麼會頭疼,浚朔和嫣紅的事是他一手操控,沒有人比他更加希望看到這樣的結果。我撐著額頭,衝他道:“還請什麼大夫,暫時治了這疼,還是會再次復發,又何必那麼麻煩?”我意有所指,暗示他不會善罷干休。
他卻裝作不知。輕責道:“有病了當然得看大夫,怎麼可以硬撐著呢?情兒,你莫要任性,聽話,我個大夫來看看。”
我搖了搖頭:“不用了,這是頑疾,看了也是白看。反正又疼不死我,任它折騰就是了。”
“情兒,莫要胡說,你如此不愛惜自已,為夫可是會心疼的。”
我輕嘆了口氣,實再無法忍受他的惺惺作態,道:“晏非,這裡只有你和我,你也不用再作戲了。戲若演過頭了,也就不精彩了。說到底你是在極復我的離開,想要我痛苦。而你的目地也達到了。你還想怎麼折磨我直說就是了。”
“那怎麼可以,說出來就沒意思了。情兒,你不用著急。好戲慢慢來,哈哈。。。。”
“晏非,你怎麼會變得如此可怕?當年爹爹真的是瞎了眼,竟然看上你這個惡魔。”
晏非狹長鳳目一眯。扣住我的下頜,陰沉道:“怎麼,後悔了是不是?你終於還是說出口了。對,我就是惡魔,我就是要折磨你,要讓你痛苦。這樣你才知道我有多愛你。”猛然出口,吞沒了我的唇。
他的吻很粗暴,像是懲罰和渲洩怒火。噬咬著我的唇舌,似要把我整個人都吞入腹中一般的用力,緊扣在我背上和後腦的大手,更是牢牢的束縛了我的掙扎。
晏非狹長鳳目一眯,扣住我的下頜,陰沉道:“怎麼,後悔了是不是?你終於還是說出口了。對,我就是惡魔,我就是要折磨你,要讓你痛苦。這樣你才知道我有多恨你。”猛然出口,吞沒了我有唇。
我承受著他的怒氣,反鎖在身後的手腕,幾欲被他折斷。直到淡淡的血腥鹹味從嘴裡漫開,他才停止了這個吻。深遂的眼滿是情慾,粗喘著輕笑抵住了我的前額,舌尖舔拭了下我被咬破的下唇,將湧出的紅紅血絲就著唾液吞了下去。
“恨我吧,情兒。”聲音低沉沙啞道:“不能愛,那就恨吧。帶著你的恨意,永遠的待在我的身邊。”
“你這樣逼我,不怕我會殺了你嗎?”如果真要到死亡才能解除這樣的恨意,我想我會那麼做。畢竟,一個人所能承受的痛苦是有限的。
晏非臉色一沉,黑亮的眼睛黯淡下來,淡淡道:“如果你有那個能耐,那就請便。不過我想提醒你一句,狂想殺死我的人有很多,而他們卻沒有一個人能活到現在。”
我清冷道:“他們沒能辦到的事情,並不代表我辦不到。別忘了,我待在你身邊的時間,要比他們當中任何一個都要長的多。一隻老虎再兇猛,也總有打眈的時候。”
“既然你這麼有自信,那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來殺我的。”
“我也只是打個比方,要不要那麼做,還是後話。不過,你也不用那麼擔心,以你的武功修為,既使我再練個二三十年的也是沒辦法追上你的。殺你可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呢。”
晏非臉色冷了片刻,隨即轉換了顏然,輕笑道:“瞧瞧,瞧瞧,我們都說了些什麼呢?什麼殺不殺、死不死的,這麼不吉利的話,說出來做什麼?你我是夫妻啊,能談的話題多得很,幹什麼非要說這麼不吉利的話頭呢?”說著,伸出拇指擦了擦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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