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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匆匆逃出去。
“恩恩。”南夜爵心急如焚,也不顧身上穿沒穿衣服,他快速起身想要追上,可動作太猛,一下就摔倒在了地上。
容恩回過身,就見男人躺在那,南夜爵很能吃痛,也沒有發出任何不適的聲音,她急忙上前,“你沒事吧?摔倒哪了?”
他一手按住腰部,容恩將他的手拉開,這才見腰後面淤青了很大一片,她面露擔憂,要只是皮肉傷倒還好,“王玲,王玲——”
南夜爵臉色鐵青,“你喊什麼?”
“看樣子你還不能走,我讓王玲過來幫忙。”容恩細嫩的手掌在男人腰際輕按下,卻被他抓在掌心裡,“你就讓她這樣進來?”
容恩這才察覺,忙取了浴巾過來,費了好多勁才給他圍上。
徐謙仔細檢查後,臉上帶笑,有些幸災樂禍,“沒有大事,不過這幾天最好不要下床走動,當然了,更不能坐下身運動,這腰可是男人的根本。”
南夜爵自知摔得不輕,他躺在床上,容恩則站在床邊正聽著徐謙的吩咐,無非就是不能下床,不能提重物,不能做不該做的運動,還囑咐了藥該怎麼吃,她一一記下,將徐謙送走後,這才回到臥室。
南夜爵躺著就顯得老實很多,容恩站在床頭櫃錢,將徐謙留下的藥按著說明書仔細比對,男人見她抿起了嘴也不說話,便將被子拉到肩膀的地方,遮住身上的痕跡,“恩恩,我昨晚喝了酒。”
這便是理由。
容恩相信,他找了個最爛的藉口,接了杯熱水過來,“你不用解釋的,南夜爵。”
他就知道她會是這種態度,毫不在乎,語氣冷漠地令人連對視的勇氣都沒有,“你聽不聽是你的事,我說不說是我的事,我沒想在外面發生什麼事。”
“那怎樣,”容恩將藥放到南夜爵嘴邊,“發生了嗎?”
他話語忽然便啞了下去,方才的理直氣壯完全淹熄,接過藥,一把塞到嘴裡,摔傷的地方連著右半個身子都不能靈活動彈,他見容恩當真不在乎,也就不好說什麼了。
他解釋了,並且是在心裡繞了好幾圈後才決定說出來的,可是,容恩這種輕描淡寫的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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