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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感覺那燙人的灼熱和生命力正在自己手心慢慢強大……
“你、你不是要著急趕往南苑嗎?”她看著他,有些發毛地問,這時,他已經輕輕捧著她的臉,吻了吻,說道:“果兒,你知道這幾年,宮裡那幫混賬是怎麼背地議論我的麼?”“他們、他們是怎麼議論你的?”“他們說,我不盡女色,如果不是龍陽斷袖之癖,就是實屬‘無能’,果兒,你覺得我‘無能’嗎?”他目光清澈而專注地看著她,表情無辜純潔得就像個孩童。柔止呆住了,那手心裡的脈搏幾乎和她的心臟一樣跳動得厲害。他朝她點了點頭,又慢慢引著她的柔荑往那處撫了撫,有些過意不去道:“其實,不瞞你說,以前我為了努力將你從心裡挖走,也曾命人挑了好些個姿色絕豔的女子侍過寢,不過後來……”說到這裡,他的臉微微一紅,表情有些尷尬和羞窘,柔止心一緊,呼吸都快停了:“後來怎麼樣?”
劉子毓無奈一笑:“還能怎麼樣?當她們好幾次脫光在我的面前,我不僅沒有一點**,反而覺得有些發嘔,所以果兒……”他又吻了吻她的睫毛,搖頭道:“我現在才醒悟過來,原來這種事情,只有兩個相互愛慕,相互喜歡的人做才可以,同時我也明白過來,為什麼你三年前會那樣拒絕我。”“皇上……”“果兒,對不起,這次是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疑惑你,我們也再也不要為這種小事傷和氣,可好?”
柔止倒抽了口涼氣,不知是心酸,還是心痛,不知是幸福,還是難過,她喉嚨一哽,雙手輕輕擁著他的背,忽然,想起什麼,一個翻身將他壓了下來,氣喘吁吁道:“照你這麼說,咱們皇帝陛下這輩子的清譽只有我才能幫你洗刷了是不是?既然這樣,那麼這個責任我也無法推卸了……”擦了擦眼角的溼痕,她俯在他身上,紅著臉,竟像頭餓狼似地去解他腰際的吉服玉帶。
劉子毓呆呆地看著她,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杏黃色的吉服玉帶,嵌著四塊龍紋金版和玉扣,綴著各色玉石還有香佩,不知是因為太急,還是心中太慌,柔止解了好半天卻怎麼也解不開。劉子毓呆看了她好半響,才滾了滾喉結,下意識地伸手去撫她的秀髮,喃聲說:“這個,果兒,你……你也別太有壓力了。”“怎麼沒有壓力?難道你沒看過黃帝內經有句話嗎?欲不可遲、欲不可禁,這種事憋得久了……那可是、可是要傷身的……”
劉子毓彎了彎唇,想笑,然而,明亮的眼睛裡,似有水光在輕輕流淌。
“還是我自己來吧!”忽然,他摟著她的腰一個翻身將她壓下,自己動起手來。
一排排紅燭在身側的桌几上次第搖晃,瀲灩流光,映照在他低垂濃密的睫毛上,兩個人面紅耳熱粗喘著氣,不一會兒,腰際的玉帶便被他三兩下利落地一扯而就。
“果兒,看著我的眼睛,叫我的名字,就像昨晚一樣……”衣帶除了,他置身於她腿間,慢慢俯下身來,手捧著她的臉,唇齒糾纏間,不停喃聲催促。柔止頭腦昏沉地開啟睫毛,目光所撞,正是自己的影子倒映在他深情而漆黑的瞳仁裡。她嚶嚶嚀嚀,聽話地叫了聲他的名字,然後他便低頭悶哼一聲,將自己給狠狠埋了進去。
相逢在總角,與子結同心。
原來,這種身心結合的歡愉,竟是如此甜蜜,如此美好。
那裡的幽香永遠是那樣醉人,那裡的柔軟永遠是那樣讓人流連,他俯在她身上,不停地喘息、起伏,束髮的冠子從頭頂散落下來,鬆鬆垮垮的中單袍子,露出比漢白玉還精美的胸肌。
這是世間上最養尊處優的肌膚和紋理,即使弓馬騎射樣樣不落,還是不失那份細緻和溫潤。她緊擁著他,流連的指尖一點一點在上面遊走深陷,力道之狠,如同害怕眼前的一切皆為幻象,在清醒過來的那一瞬間,猶如水中的月,鏡中的花,轉眼便全都消失不見……
每一次的分離都讓人靈魂像被掏空了一樣,每一次的撞、擊都讓人心臟顫縮成一團,窗外梔子花的芬芳飄了進來,和著他袖子裡一層一層的龍涎香味道,一波又一波,就像雨後的池水和春潮,擴散到四肢百骸,擴散到整個廂房,骨醉而魂銷,魂牽而夢繞。
她愛他,為何她現在才發現她是如此愛他呢?
如果她的愛被發現得早一點點,再早一點點,今後的人生會不會少些痛苦和遺憾?或者說,如果她的愛可以少一點,再少一點,今後的人生歲月會不會少些痛苦和遺憾呢?
盡歡之際,悲從中來。
世事難料,變化無常。
巔峰至極的幸福背後,下一刻就可能是生離和死別。只是,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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