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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不正是因為心疼慈郎在賽場上被虐 待之後的報復行為?
“切!”甲斐裕次郎隨著忍足侑士的眼神看過去,他怔了怔隨即明白過來對方話中的含意“那又怎麼樣?”
即便是如此,也不能說明什麼。
“呃~”是不能怎麼樣,忍足侑士一下子有些無言以對。
場面一時間就這麼僵持下來。
“慈郎!”向日嶽人恨恨的瞪住呆坐在位置上動也不動的某人“你還坐在那裡?!”還不快去追!晚了的話她就被人拐跑了!
眼睛眨了又眨,芥川慈郎頂著茫然的表情愈發無辜“我不想散步啊?”
“你!”對著某人無辜茫然的眼神,向日嶽人直接怒髮衝冠,如果不是被忍足按著動彈不得他估計就撲上去咬某隻已經火燒眉毛還不知死活的傢伙了。
“小透被比嘉中那個陰險小人騙走了也無所謂嗎?!”
“啊?!”芥川慈郎擾擾後腦勺 “可是,小透還在冰帝上學的啊?”
“……笨蛋!”向日嶽人臉漲得通紅,掙扎了幾下卻掙不開自家拍檔的禁錮,然後他忽然間洩氣坐回原位“不管你了。”他撇過頭,猶自生起悶氣來。
忍足侑士見拍檔暴走危機解除鬆了口氣,環視了下週圍,分別遞給雖然按兵不動卻一直密切關注事態發展的自家網球部同伴們幾個眼神後跟著坐回自己的位置;
比嘉中方面也隨著平古場 凜則與甲斐裕次郎的偃旗息鼓而安靜下來。
………
誰說他無所謂的?
只是,他還沒有做好面對她的心理準備;芥川慈郎低下頭,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扯著嘴角露出苦笑。
這次,恐怕真的沒那麼容易過關;畢竟,是他擅自越過了她劃出的界線。
其實芥川慈郎一直都知道,長久以來總是呆在自己身邊的那個人,看似觸手可及事實上無論他再如何拼命追趕著想要靠近,他與她之間始終都還隔著很長的一段距離。
正如彩乃夫人說過的,小透始終都是警戒心異於常人的孩子。
她把自己與世界用一道看不見的高牆分隔開來,她和她的家人在牆的這邊,其他人則在牆的另一邊。
楚河漢界,親疏分明得一目瞭然。
其他人或許不明白其中的奧妙,可芥川慈郎卻很清楚;
無論遇到怎樣的刁難捉弄尖酸刻薄,她都從容自若一笑置之,歸根結底是她從未把被自己劃分在牆的另一邊的人放在眼裡的緣故;
你們的種種,都與我無關。
她對他的溫柔溺愛與無條件的縱容,是因為他自始至終都還站在界線之外。
可也正是因為她對他的溫柔,讓他以為自己在她心目中是獨一無二的存在;也因為她平時所表現出來的對他的縱容,讓他以為自己可以對她予取予求;
然後,違背了'要留給彼此足夠成長成為參天大樹的空間'的初衷,而貪得無厭的想要得到更多。
胡思亂想了一大堆卻連一條可行的對策都沒有。
只要想到小透那雙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充斥著混沌與壓抑色調的眼眸,心頭就沉甸甸的,腦海跟著一片空白;束手無策。
芥川慈郎承認他從見到小透清醒那刻起就一直不對勁。
或者說,更早之前,他內心就存在著黑暗情緒;從她毫無預兆的在他眼前倒下的那刻起,就隱藏在內心的恐懼。
當她靜靜躺在那裡而他卻束手無策,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時;當他猛然間察覺自己很有可能自此失去她時;
當她最終清醒的剎那,他在驚喜萬分中看到的卻是她眼中瀰漫著的淒厲到鋪天蓋地的怨恨與傷痛時;當他發現自己明明察覺到她的累累傷痕卻束手無策時…
所有種種都在今天,被木手永四郎望向她的那個眼神引爆出來。
他承認自己在嫉妒,嫉妒彩乃夫人在她心中地位,甚至於嫉妒所有能讓她另眼相看,引發她情緒波動的事物。
從初相識到現在,小透在眾人面前一直表現得比同年紀的女孩成熟許多;
恬淡端莊,不慍不火,眼神裡由始至終都帶著類似於旁觀者的冷靜與淡漠;他本也以為那是她的本性。
假如不是這段時間他親眼見到她與彩乃夫人日常相處的情景,他永遠也不會察覺。
她的寵辱不驚去留隨意,只因為所有人都不是她在乎的那個。
她不阻止他半夜潛進自己的閨房,明知道那樣放任的後果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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