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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委屈個什麼勁兒,這種做作的模樣令他看了就厭煩,可是……
她腿間乾涸的血跡又莫名的讓他覺得刺眼,司徒隼鷹皺起盾心,發現那發白的素淨美顏,不知為什麼觸動他的胸口隱隱的一緊。
媽的!他太粗暴了。
頭一回,他讓潛藏的獸性控制他的理性,竟放任自己沉溺於性愛的快感,忘了她初嘗雲雨便要了她太多回。
更該死的是,從頭至尾除了第一回要她,之後他都忘了做保護措施,這種意外在他而言根本不可能發生,偏偏卻栽在這女人手上……
他的黑眸閃過難以解讀的陰鷙,條地轉身,他拋下一臉蒼白的魏芙蕖走進浴室,不一會兒,親自擰了條溫熱毛巾回來。
魏芙蕖仍跌坐在地,看見他一臉剛冷的走近,掙扎起身,卻站不起來。
“我……對不起……我走不動……”她知道他迫不及待的想趕她走,卻偏偏身子抖得有如秋風落葉。
這男人不知又要如何譏諷她。
司徒隼鷹抿唇不語,無言的將她攔腰釦起,動作輕柔地往床上一放。
魏芙蕖嚇得喘息不定,當他又打算逞其男性慾望。
“不要……求你……”她連抗拒的力量都沒有了。
司徒隼鷹眉頭鎖得更深,不顧她的哀求,堅定的推開她的雙腿,隨之而來的溫熱觸感貼上她的刺痛。
原本認命的閉上雙眼的魏芙蕖,在驚愣中又飛快的睜開水眸。
他……他在做什麼呀!?
“我讓人去拿藥,你就先泡個熱水澡休息一下。”他動作平穩的為她疼痛的腿間擦拭。
怔於他的舉動,魏芙蕖杏眼圓睜,驚煌後的釋然,淚無聲的向左右滑開。
不單魏芙蕖愣住了,司徒隼鷹也同樣困惑於自己的舉動。
天殺的!他究竟在幹什麼蠢事!
漠視心中突然而起的煩躁,司徒隼鷹丟開手中的毛巾,拉起絲被蓋住她,隨即不願再看她一眼,轉身離開。
他從不碰處女、他的套房從不讓女人過夜、他的手也從不曾服侍過女人,因為她,他已破了太多例了。
這女人……
他可以不用理她的。
可以讓她減輕疼痛的涼藥已讓人送去給她,略晚的午餐、晚餐也都命人送去,照理而言,她就等著養足精神,明天一早可以回家。
但回到公司處理堆積公務的司徒隼鷹就是莫名的掛心。
見鬼了,就為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放下公務!他在心中冷冷一嗤。
來到了“魔厲”六樓,電梯們一開啟是一片黑暗,惟一的燈光是起居室落地窗外反射進來的月光及夜景。
他皺著眉開啟兩側的開關,瞬間室內燈火通明。
走進臥室,他開啟柔和的夜燈。
銳利的黑眸略作審視,狹長的黑眸不悅的半眯。他命人送來的東西皆原封不動的擱在床頭櫃上。
走近床邊,他更是不悅的沉黑俊顏。她仍一如他離開前的姿勢一動也不動的躺在床上。
正想暴烈地搖她,雪頰上乾涸的淚水卻讓他驀地抽回手。
媽的!為什麼這女人跟一開始完全不一樣了,他該拿她怎麼辦?
她纖弱的不似當初他以為的女人,本以為他厭惡這樣的性子,但她潛藏的一點點勇敢又令他不得不注意起她,從見她至今,她害怕、顫抖,但自始至終不曾在他面前掉過一滴淚,光是這點傲氣,就夠令他側目的。
司徒隼鷹是恩怨分明的人,生存在人吃人的黑白兩道,他靠的是一股冷厲與不相上下的手段踩上頂端,他不欠人,也不容人虧欠他,要了她是必然的索討。
當初是她先招惹他的,他要她,要的理所當然,要的問心無愧,只是這會兒乍看她兩行淚痕,困擾他一整個上午的煩躁又冒出頭。
嘆了口氣,他伸出食指指背輕觸她柔滑的臉頰,想了一會兒,他脫掉上半身的衣服,便變身抱起赤裸的她走進浴室。
魏芙蕖昏沉沉的恍若跌入溫暖的陽光中,陽光如潮水般輕輕的拍打,幾乎驅走了她體內的冰冷。
“冷……好冷……”她喃喃的低語,眉心緊擰。
司徒隼鷹皺著眉心,飛快的以熱水沖掉她身上的泡沫,拿起浴巾為她擦乾身子後,他將她裡緊,攬近身子再度邁大步走回臥房。
她的身子好燙,卻又呢喃著喊冷,司徒隼鷹擔心她怕是受了風寒,發燒了。
早知道要了這女人這麼麻煩,會造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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