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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視廳對他咬牙切齒還是抓不到深雪的小辮子。對於一個無前科的企業總裁,他們沒有下手的餘地。
要栽贓都無從栽起,不要說毒品,連煙都不沾,潔身自愛到廳長都罵他變態的地步。
“連銀座都不去?!”廳長罵他的下屬,“笨蛋!沒有這種事情!他一定有弱點。吃喝嫖賭樣樣沒有?沒有這種極道人,快給我去找!”
警官們嘀嘀咕咕,就是有,又能怎麼辦?
“拜託你生一點前科讓我抓,”深雪大學同學去他那兒喝茶,抱怨著,“違規停車如何?就算是違規停車,我也能交差呀!”他拿帽子來扇風,一把搶去深雪的茶,咕咕嘟嘟的喝掉。
每個人都害怕的鬼冢總長只是無奈的笑著,市川面上無光的喝斥他:“一郎!搞什麼?你那是什麼態度?這是對少爺的態度嗎?”
深雪笑著制止他,“市川,一郎是你的兒子,卻是我的同學呢。”他靠回沙發,“一郎,你們父子也好笑,父親是極道人,兒子卻幹警官?”
兩個人異口同聲。“他才不是我老爸!”“他才不是我兒子!”
冷哼一聲,“他早把我趕出家門了不是?”
“我才不想要你這種不肖子!”
“老爸,你小心點,不要讓我抓到你,我一定會請你去牢裡頤養天年!”
“你才小心點,插手黑道火拼的時候,別讓我打穿了你的頭!”
看著這對父子怒目相視,深雪難得的笑出來。“一郎,我的司機很循規蹈矩,不會違規停車。警視廳多加把勁如何?一定有我的犯罪證據的。”他交叉著手,“只是你們太不用功了。怎麼?就為這個來找我?”
“我改行去寫小說算了,老是被廳長罵,還要聽你譏諷我。”一郎抱怨,“當然不是。你不是說我可以寫你的事情?”他丟了一本草稿,“這是我寫的。到底你的曙光女神找到沒有?”
深雪的表情一黯,“還沒有訊息。”他翻了翻,“我會拜讀的。”
“我看你趕緊別幹警察了吧。當鷹爪子鞠躬哈腰的很過瘴?”市川冷言冷語,“不過,當作家?你要不要鏡子?需要的話,我派人送一面給你。 別浪費少爺的時間了。”
“你留著自己照吧!死老爸!”一郎站了起來。
“怎麼樣?!”市川也捲袖子。
“好了!”深雪大喝,“要打出去打。”
聽著外面呼喝的聲音,深雪搖搖頭,這對父子打招呼的方法令人難以瞭解。
他專心的看著這部草稿,往事一幕幕地在眼底流轉。心口微微刺痛,這是終身無法痊癒的心疾。
一郎鼻青勝腫的進來,“深雪。”
“寫得很好。”他揉揉鼻根,“真的很好。”
“祝你早日找到曙光女神。”一郎拿起帽子,“對了,你那件近郊開發案,還是鬆一鬆手吧。有議員盯上你了。”
“議員?不是議長?”深雪恢復冷漠的神情。
“議長還能用錢打發呢,這女人可是根可怕的。”想到她,一郎打了個寒顫,“她綽號叫驅魔娘娘,才進議會不久,整個議會天翻地覆。打不死,罵不退,送錢不收。聽說她後臺很硬……”
“寶生奈奈美?”深雪聽聞過她,“怎麼?她對那個案子有什麼意見?”
“不是有個開雜貨店的婆婆不願意遷離?”一郎把帽子戴好,“現在她要幫婆婆出頭了,你可小心些。”
深雪冷笑,“她若擋得住我,儘管來試試看。”
好整以暇的等寶生奈奈美上門,“讓她等。”他吩咐秘書。
“是。 寶生議員說,為了節省大家的時間,請您先看看這個紙條。”
他伸手拿過紙條,上面只寫了一行中文字:
當雪深的日子
深雪只覺得腦們轟然一聲,“叫她進來。”
“唉?”秘書愣住了。
“沒聽到嗎?”深雪失控的大怒,“快叫她進來!”
秘書狼狽的跑出去,跟他這麼久,還沒見過總裁發怒的樣子。
“你好,我是寶生奈奈美。”奈奈美充滿自信的進來。
“然後呢?”他大吼。
“然後?‘當雪深的日子’嗎?”她逼近一步,“當雪深的日子,春天就要來臨。 冰與霜哭泣著,在稍頭垂著淚,點點滴滴……”
深雪一把抓住她,“她在哪裡?”
“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她昂首,“我雖然是女人,也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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