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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急得連拖鞋都來不及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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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驚醒了過來,睜開眼睛,右京蘭的臉只離她十公分,發現她沒有受驚嚇的反應,右京蘭有點索然無味,“支那姬君還真鎮定埃”
鎮定?他只是聽不見靜胸腔暴走的心跳聲。
“有什麼事?”
“哪有什麼事情?”頭臉都才滿繃帶的他,即使看不清楚面容,那抹微笑還是十足的惡意,“告訴你婚服做好了,看你要先試穿西式禮服呢?還是和式?”
“婚服?”狂細的心跳平息了下來,靜的臉孔像是雪白的玉,“我的?我該穿著婚服嫁給誰?”
“嫁給‘山本雄之’,”他笑得很得意,“你不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嗎?”
“右京蘭,山本雄之死了。”她冷漠的眼睛蒙著薄霜,在他的偽裝底下轉了一圈,“山本雄之讓埋伏在鹿島會的你殺死了。來不及救他,將是我這生最大的遺憾。”
“一命抵一命,所以我變成‘山本雄之’。”他誇張的嘆了口氣,“姬君,你都不體會我用心良苦。”
靜笑了,笑容淡得幾乎看不見,“的確用心良苦。你喬裝成‘山本雄之’,迎娶姬君,整個鹿島會就是你囊中之物了。苦於東京沒有據點的右京組,正好扼住了鬼冢聯合的咽喉。我本想不透你與雄之根本不像,這點要如何遮掩……想來你不是靠化裝偽裝,要不然,小小的整容手術也可以達成。細想起來,我們倒是讓你玩弄於股掌間,是也不是?”
右京蘭笑眯眯的,“說得好,還有沒有?”
“當然有。”靜推破而起,草草的挽起髻,正容說,“你派人滲入鬼冢聯合恐怕已經有好些時光。月亮馬戲團剛好給你一個劫持我的機會。你非常喜愛使用‘人質’這種手段,想來你應該先挾持了月亮馬戲團的團長,逼迫馬戲團員聽你命令。在這之前,你不知道用人質還是金錢收買了鹿島會的老幹部,安排山本雄之越獄……”
“用錢就行了,”右京蘭對這位支那姬君有些改觀,“那老傢伙的老婆和女兒都醜得要命。”
“……信任自己‘忠實’幹部的山本雄之聽到謠言氣得暴跳——這樣高明的煽動手法應該出自你的手,就像當初煽動鬼冢奪位一樣——不假思索就開始替你執行劫持計劃。至於會被認出來,當然也是你的佈置。”
“哈哈哈哈……”右京蘭大笑,聲震屋宇,“姬君,若你不是支那人,我真想幹脆娶你算了!”他的目光一冷,“可惜你是骯髒的支那豬血統。大和民族神聖的血緣怎可被你汙染?你怎麼會發現的?”
靜不理他的侮辱,“放心,你們的血緣儘可安全的儲存。追兵未至,是誰扯下雄之的面罩?夜色這麼深沉,連我都認不出來,為什麼那麼遠的追兵會有人視力好到那種地步?我沒聽說鬼冢聯合出動了夜視鏡。”
“這是我失算了!”他輕輕擊掌,“還有呢?”
“你打算在雄之帶我出來以後,就劫殺他,假扮成山本雄之,從底子裡奪取鹿島會。我料想沒錯的話,奪取機車其實多此一舉……你可能暗地裡安排了伏兵讓我潛逃回鹿島會,以我為炮,趁機除掉深雪……木村直雄。若是你的計劃成功,你在一夜之間就能得到鹿島會,讓鬼冢聯合大亂,趁機扶持鬼冢健次成為鬼冢聯合的總長。而你,坐鎮在死士環繞的鹿島會,以我為盾,安安心心的當你的‘山本雄之’,暗地裡卻是掌握全日本極道的地下君王,對不對?”靜不畏懼的看著地殺意漸深的眼睛。
“都對,對極了。”他湊近靜的臉,聲音幾不可聞,“你怎麼會知道的?我對誰也沒說過。”
“不過是拼圖。算什麼呢?”靜冷淡的眼神沒有退避,“若是我,就會這麼做。如果我夠陰險的話。只是,我有點不明白,這樣做不是太迂迴了?憑你這樣的頭腦,足夠跟深雪抗衡了。”
“迂迴?”右京蘭恢復了輕鬆惡意的笑容,“這樣才有趣呀。現在的極道沉間得令人難以忍受。什麼事情都靠協調,我用血汗爭來的地盤,老是讓老頭收點錢就吐回去。呸,怕流血還算是極道嗎?所以我賞他腦門一槍,讓他回老家基地清靜一下……到處都是一群窩囊廢,包括你深愛的木村直雄!都是沒有前科、見血都不敢的廢物!”
靜的瞳孔閃過一絲警惕,“我並不愛木村直雄。”
“不愛嗎?”他冷笑幾聲,“不愛的話,挺身在他前面擋子彈?你那把短劍是拿來做什麼的?不要告訴我,那是準備著對付木村直雄!”
“……”
“不要以為在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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