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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
劉一農苦澀地笑了笑,道:“那麼,擺在我面前的似乎只有一條體面的路了,你會讓我體面地沉默,是吧?”
說著,他指了指那兩支慕尼黑啤酒:“大概,三兩瓶就足夠你的計劃繼續進行了,這樣一來,我們就都可以體面了,不是嗎?我的意思是說,你沒有必要親自動手將我打暈,當然了,我強調這些的用意也可以看成我確實是在求生,是的,我不希望永久沉默。”
保羅微笑著直視劉一農,劉一農淡淡地並不躲避,這時,儘管他心下一片冰涼,但到底還是不願意在法國佬面前失去風度。
半晌,保羅搖頭,道:“我的朋友,你一點也不幽默,還有,你對達美的瞭解並不全面,否則,你就不會以這種態度面對一個已經希望得到你的友誼的人了。”
劉一農一愣,他當然聽出法國佬的暗示,但是,轉機來得太突然了吧?
“我們洛克家族是達美唯一的掌控者,我又是洛克這一姓氏唯一的男性繼承人,那麼,我的朋友,你認為在聽了你的那些分析後,我還會繼續採取極端的手段麼?尤其,這個極端的手段的效果充滿著太多的不確定性的情況下?”
說著,保羅不滿地看著劉一農:“或者,你真的認為我是個空有外表的、冷血的蠢貨?”
“你,你是說,你認同我的分析?”劉一農將信將疑地看著保羅。
“也許吧。”保羅聳了聳肩,又認真地道:“劉,我首先要對我此前的冒犯道歉,我不奢望你立刻原諒我,因為,在你沒真正打動我之前,也就是說在我沒有看到能夠圓滿解決我此前的極端低階手段已經產生的副作用前,我也許依然會將原計劃進行下去,但不管怎麼樣,我都希望可以獲得你的友誼,因為,你確實不同。”
“那是當然,我確實不同。”劉一農美滋滋地自誇了一句,***,原來老子的說服力還是挺強的嘛!
這時,他只覺得一身輕鬆,這種輕鬆是歷經“生死”考驗後的情緒釋放,反差太過強烈,這種反差下的體驗還是挺難得的,他有些感激面前的這個法國佬的幽默了,這個兇猛的異類在他眼中也漸漸可愛起來。
思索著,劉一農道:“圓滿解決此前的事情並不簡單,我的朋友,這一點我們必需正視,但如果大家通力合作,我認為你有獲得我的上級梁先生認可的可能,而他的認可顯然比你以前的那個合作伙伴可以給予的重要得多的多,說到這個問題,我很疑惑,你為什麼不從一開就真誠地與梁先生接觸?要知道,梁先生對你們本來就是真誠、友好的!”
“我不是官員,我對華夏的認知還停留在表面,我恐懼,所以我更願意接受有著明確標價的交易,也就是說,我不得不去喜歡……”保羅直言不諱,而後憋了半天,用半生不熟的漢語來了一句:“同流合汙。”
劉一農輕聲長笑,而後恨鐵不成鋼地道:“保羅,你這個傢伙,難道不知道你說的那種情況下的交易價碼也好、承諾也罷,都如同應召女郎的貞節一樣,是最可笑的虛幻嗎?”
保羅撇了撇嘴,生硬地道:“我去過日本和南韓,我學過空手道和跆拳道。”
“哦?”劉一農被保羅這句沒頭沒腦的話說得一愣,而後意識到保羅似乎在暗示此前扭打時他的不堪一擊,他有些羞惱,也生硬地道:“我剛來巴黎,剛跟兩個瘋狂的漂亮女孩兒瘋狂了十幾次。”
“你這個敏感又虛榮的傢伙!”保羅哭笑不得地看著劉一農,這個時候,他覺得這個華夏人確實非常的可愛,他解釋:“我的意思是說,我見過的東方人幾乎都是特別的有禮貌,嗯,對,是有禮貌,而不是紳士,但不管怎麼說,你都沒有紳士風度,剛才的最後一句話更是最好的證明!”
“誰知道呢?也許,我表現的才是真正的東方的紳士風度。”劉一農聳了聳,心說,這個法國佬,原來說的是這個。
劉一農不再無謂糾纏,認真地道:“保羅,我們的第一個難題是如何將應召女郎的事遮掩過去,我說的是我的那些團員們,我風流時的動靜大概瞞不過他們。”
保羅不解地道:“為什麼?難道,他們也像我一樣,將耳朵貼在門上或牆壁上了嗎?”
劉一農一愣,試探著問:“你是說,這個套房的隔音效果值得信任?”
“當然!”保羅誇張地看著他,又不滿地道:“不過,劉,我可以認為你的懷疑是挑釁嗎?哼,這個酒店是洛克家族名下的產業!”
劉一農摸了摸下巴,臉上的驚喜漸漸蔓延,並很快樂不可支,他想到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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