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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可憐的雞們的叫喚,看著它們一個個為求生而掙扎的樣子,不禁心理一陣絞痛。無疑,父親成了一個殘酷的子手,去殘害這些無辜而可憐的弱者,在臨死前也要去通告它們的夥伴,讓它們離開險境。
其實動物世界裡,有著這種團結精神的種類還真的不少。小到螞蟻蜜蜂之類,大到斑馬山羊,它們在自身遇險是都還會想到自己夥伴的安危,向它們發出警告,為它們團體作出最後的一點貢獻。
說到這,你也許還猜到下面我將和人作比較了。是的,人的醜惡一面*的實在是太多了。還有幾個能大公無私,不為已欲呢,誰又都不是抱著人不為已天洙地滅的心態呢。受賄,行賄幾乎每一天都有發生,不少人都感慨道:“唉!現在的人哦!”哼,是社會的錯嗎?
如果說,我們犯了錯還要怪社會的話,也許我們真的連XX(我實在不願意講)都不如了。
………【第二十三章 稚純白紗裙】………
在幫媽媽整理舊衣櫃時,一件七八年前我曾穿過的,胸口飾有紫色緞帶的白紗裙,吸引了我的雙眸。隨手拿起,紗裙飄逸靈動地揚起下襬,於是,那純真年代既透明又朦朧的世界再次出現在我的眼前。
那時的時光逝去得很慢,彷彿有點滯留不前;那時的生活很簡單明瞭,每天兩點一線;那時的我時而無憂無慮,時而多愁善感;那時的我擁有許多女性朋友,對男生卻避如鬼魅。因為媽媽說過,男孩子們都很壞,他們“居心叵測”,要離他們遠一些。
記憶中的那天清晨,太陽起得很早,我穿著雪白的、飾著紫色緞帶的裙子,走在上學的路上。陽光溫柔而又暖暖地*著我,我的心像長了翅膀,我的步伐矯健而輕盈。
在校門口,再次與座位就在我身邊的璞“相遇”(對於這種偶遇,我有點懷疑,雖然我一直很欣賞他的才氣,但是少女的矜持一直使我羞於表現出來。)他一襲白衣褲,玉樹臨風般的瀟灑,我下意識地一怔:16歲少女的警惕使我意識到彷彿有什麼不妥,但一時又說不清楚。我和璞一前一後地走進教室,立刻引起了不少的轟動。同學們在竊竊私語:“嗨,瞧他們在配穿情侶裝,難道……”,“你才發現啊,我早就知道他們總約好了一起來上學……”
“嗡”的一聲,我的頭像突然受到重創一樣疼痛,委屈與自尊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我拼命咬緊下*,不讓淚水滑落。那天,我一直神經緊張,連課也沒聽好,總是感到同學們向我射來的目光或是異樣,或是嘲弄。更怕正在抓早戀問題的班主任誤以為我和璞是一對,將我們列入“黑名單”……
終於放學了,飽受一天折磨的我忍無可忍地轉身對身後的璞憤怒地叫道:“以後不許你穿這套白衣服!”他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很無辜地問:“為什麼?”我氣惱地大叫:“不許就是不許!沒那麼多為什麼!”他顯然也生氣了:“小姐,穿什麼衣服是我的權利,對不起,我無法顧及到你的喜好!”我生氣地跺跺腳,拿起書包留下一句:“你應該好好用一下你的大腦,你就不至於這樣白痴了。”然後昂首走出教室。
第二天我穿了件深色的揹帶裙。走進教室,看到他依舊白衣勝雪,禁不住暗暗慶幸自己的明智。課間休息時,耳邊總是傳來他哼唱的童安格的那首《其實你不懂我的心》,我不由得一陣心煩意亂。
放學了,我情緒低落地走著。驀地,璞像從地下鑽出來似的出現在我的面前,“別慌,我追上來只是想告訴你,你穿那條白裙子很好看、很漂亮,希望你明天穿上它!放心,我理解你的顧慮,我不會再穿身上這套白衣服了。”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我吃驚地望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見到璞穿那襲白衣,我們像兩個陌生人似的,儘量忽視著對方,而且彷彿雙方都認為沒有必要改變這種局面。後來,我們都上了大學,再後來我們都畢業工作,投入到繁雜的社會中。學生時代的稚嫩、單純和率真在我們身上日益消退,漸漸地不留痕跡……
在一次高中高深的聚會上,我終於見到了璞。對年少時的幼稚固執,我們會心一笑,言談中流露出對那段純真歲月的絲絲懷念。談到當時他對我的看法時,他說:“那時的你在男生眼中是一個美麗、矜持、任性的女孩。”對於這種評價我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悲傷,然而,無論悲傷還是歡樂,都揮不走我心中那莫名的惆悵。
如今,我又手捧著這條白裙,那種淡淡的惆悵再度襲上心頭,是對逝去年華的無奈?是對純真年代的懷念?抑或是對無法抗拒的成長的懼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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