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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們的精神,他們對於夢想不懈的追求同樣也留在了人們的心間,是的,因為,在他們身上,我們永遠記住了一句話——“人,總要仰望點什麼!”
………【第七十八章 用音樂說說】………
當音樂翩然而至,你會人心靈翩翩起舞。在音樂那或宏大或精緻的旋律中,你會毫不費力的嗅出美那亦幻亦真的清香。
我一直固執的肯定音樂才是對美最好的詮釋。我不得不承認我的淺薄。我不懂梵高的《星空》,那繁複的色彩讓我的眼睛發澀:我不懂《大衛》到底代表了多少歷史,只覺得米開朗基羅能用刻刀作出如此精緻的曲線,簡直是個奇蹟:我不懂烏蘭諾娃,一直看芭蕾舞會使我覺得累,那些美麗的精靈也許表達了美,但她們只不過是美不自由的奴僕。由此,我甚至頑固得覺得也許是音樂創造了這個世界的美。
在音樂中,無需點撥,我們無師自通。耳朵懂得尋找它最渴望的聲音。也許柴科夫斯基陰鬱;也許貝多芬激狂:也許肖邦逃避。但我們仍可捕捉到《春》的明快,《田園》的閒適,《革命練習曲》的瘋狂抵抗。在音樂中我們是自由的,不必遵從於某個權威的分析,不必挑剔技藝的不完善。從稚嫩的聲音中可一聽出希望,從蒼老的聲音中可一聽出夕陽的安詳,即使是五音不全、錯音連篇都可以被認為是青春的無所畏懼,比如軍訓時吶喊般的歌唱。音樂給我們想要的,就像一千人眼中便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一般。
披頭士自由他的快樂,涅磐也自有他的痛楚,周杰倫有他的耳語*,帕瓦羅蒂也有他的HIGHC的激情*,古典音樂堅持它的優雅不爭,朋克樂隊也堅守他永不妥協的喧鬧中的迷茫。音樂本沒有孰優孰劣,音樂只為愛她的人展現她動人心魄的魅力。
既然音樂是自由的精靈,那麼就請你自由的翱翔在她所編織的畫卷之中。別為了附庸風雅而聽古典音樂,這會使你和音樂精靈都覺得累。請別為了追求前衛而聽朋克,尖銳的音響會刺激你敏銳而不知選擇的聽覺。
請你,就這麼自由的選你所愛,愛你所選。
後記
我曾經一直自大的認為我聽的音樂才是精華,而對別人大加指責。我的朋友都很寬容,他們知道我只是說了我所想,他們知道我不懂,他們不計較。而我計較,我為我的長不大而向他們道歉。他們說本來就是因為我說話不過大腦才喜歡我。但我想說的是,別為自己的說話不過大腦開脫,那會傷害愛你的人和你自己。你早晚會因為傷害了別人而後悔的,請記得。
………【第七十九章 那夜·那月】………
那晚的月,不是秦時月,不從關山來。
是柳永酒醒楊柳岸,搖一隻槳櫓,從二十四橋悠悠駛來。
清清又柔柔,瀟瀟又灑灑。
橫貫中天。
那冷豔,那孤傲,那矜持,那悽婉,都化作淡淡的暈,隨天遠遁,只留朗朗,一半天上,一半人間。
那晚的月最是風情。
知人寂寥,遣曉風一行,邀我平湖相對。
常看蝸居窗前月。
木格的窗框在一方,滿天霓裳綴著星光,甩一水袖雲遮霧擋,不經意,那羞月怯怯臨了你的窗前。
李白家居他鄉,夜不成眠,見月從青蓮來,詩興大發,揮毫潑墨於牆頭,只塗出四句: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那月已過飛簷,獨教清白留於人間。
那是一輪瘦月,踽踽獨行,自遠方而來。彎彎的鉤不成一片雲,不掛一盞星。霜天無色,冷月無聲。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料得年年斷腸處,明月夜,短松崗。
寒蟬悽切,吟罷,已淚溼青裳。
那夜的月,來的好寂寞,走的好淒涼。
平湖觀月,附首即是。
那月就靜靜的躺在湖面。
空裡留霜,似江南絲竹,於無聲處聽音韻,清輝如橫笛豎簫,自蒼穹隱隱飄下,濺落湖心,撥弄琵琶三兩聲。
橫斷的風,*阿炳一弦,把一湖秋水一輪秋月唱的細膩委婉,*,流轉。
離別的人,於這樣的夜,這樣的月,更是思潮奔湧。
此情此情依舊,不見人約黃昏後。
對月,仰俯之間,無從遣去寂寞,更添一處閒愁。
問嬋娟,潮起潮落,月月知誰回?
嬋娟不語,在月明人盡望。秋思縷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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