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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帝王將相死後一般使用的是厚葬,勞民傷財不說,有些還拿生人為之殉葬。死去的人就有那麼重要嗎?我是對儒家的這種厚此薄彼感到尤為不滿。在我國,現在的不發達的地區,很多還時興厚葬。於是乎,愈葬愈窮。雖然說有寫面子上的問題,但是誰又能否認根植在許多傳統中國人的那種儒家的厚葬學說不在起著推波助瀾的作用呢?
儒家學說發展到兩宋時期,其理論真可謂是變態。唯心論的朱程理學的一大代表——朱熹,他提出了所謂的失命是小、失節是大的觀點,真有夠可笑的。在此後的千百年間這條戒律可害苦了不少女性,貞潔牌坊一個接一個地被豎立起來,朝廷也一年又一年地表彰烈女。不知有多少女性被泯滅了人性。祥林嫂的悲劇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唉,真是好可憐啊!
墨子就是看不慣儒家的禮才從一個儒家弟子蛻變為一位“非儒者”,創立了光輝的墨家學說。儒家的禮束縛了人的本性——對自由的追求。墨子首先擎起了反抗儒學的大旗。
我想替墨子說出他的心聲:“禮教殺人!”
………【第一百三十八章 米粒·穀粒·血汗】………
這是他第一次到女同學家吃飯,走進她家的大門,他才知道什麼叫奢華,這是怎樣的一個家呀:乳白色的天花板,古銅色的牆壁,青藍色的地毯……“嘖嘖,北京故宮也不過如此吧!”他在心裡暗自讚歎。
上飯時,熱情的主人給他盛來了滿滿一碗雪白的米飯,顆顆雪白的米粒散發著誘人的香氣直往他的鼻孔裡鑽,他咽咽口水告誡自己,“千萬別吃得太快,要文雅一點。”他幾乎是數著米粒進口的。吃到還剩淺底的時候,他犯難了:“是吃得一粒不剩,還是故意留點底兒?”父親送他上車時的叮嚀又在耳邊迴響了:“娃兒,城裡人一輩子也沒碰過泥土,他們不知道種田的辛苦,不知道米粒的珍貴,你以後吃飯要故意留點底兒,別讓人家把咱看扁了,以後吃完之後千萬別再舔碗了。”其實,他早就養成舔碗的習慣了,每次吃飯時,父親總要看著他把米粒吃得乾乾淨淨才讓他離開。可現在究竟是吃得乾乾淨淨還是留點底兒呢?他偷偷抬眼想從主人的碗裡得到一點啟示,卻發現主人早已吃完,正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看著他,碗筷也不知什麼時候撤走了。他現在感到自己彷彿是一個正在舞臺上表演吃飯的小丑——以前父親盯著他吃飯,心裡是一懷的親切,可是現在?他也說不出那種奇怪的感覺。
無助的他用筷子無助地在碗裡搗騰著,突然那雪白的米飯迸出了一點黃色,那是一粒谷,和父親那古銅的臉有著一樣的顏色。他的心顫抖起來,小時候給父親送飯的一幕又浮現在眼前,那是一個炎夏的正午,父親坐在田壟上吃著他送的飯,也是吃到淺底的時候,幾粒黃色的谷露了出來,“扔掉吧,阿爸。”“胡扯!”父親像豹子一樣吼了一聲,他一輩子也沒見父親如此憤怒過,接下的情形更讓他終生難忘:父親將筷子插在田壠上,用那滿是泥巴的手將穀粒一粒一粒地拈起來放進嘴裡,鎖著眉頭,然後是艱難的一咽……“孩子,那是咱農家的血汗呀!”父親對滿腹委屈的他說。
“是的,這是咱農家的血汗。”他夾起一塊豆腐,想將那米粒連同那顆黃色的血汗一同嚥下,“也不知怎麼搞的,現在米價怎麼這麼低。”主人有意無意地說了一句。
“農家的血汗不容褻瀆。”他心裡說著,將碗裡的東西暢快地吞了下去。
………【第一百三十九章 隔著代溝,我望見了】………
已經不記得上一次好好地看您是什麼時候了,父親。
我只記得那時的您,頭髮烏黑,面板泛著古銅的光。青年時期的下鄉生活,讓您有了健康的體魄,也讓您在這紛繁的社會中變得寡言少語。
自我上高中以來,您就很少管過我。有人說″兒隨母,女隨父″。在我的生活中,更多的是媽*教育和關懷。我幾乎每天都要和她談笑,卻很少能跟您講上一句話。媽媽總是關心我這,關心我那,而在我眼中,您總是坐在您自己的角落裡,研究著您自己的股票。我總覺得您根本不關心我,我總覺得您是家中的一個外人。
隨著感情的疏遠,我發現我漸漸地不認得您了。“代溝”,這可真是個神奇的東西。
高考離我越來越近,可您卻離我越來越遠。雖然您也開始時不時地說些什麼,您也開始每天按時往我嘴裡塞各種各樣的補品。可對我來講,那些話遠不如媽媽講得動聽。而塞藥時我甚至感覺,您是一個″醫生″,而不是一個父親。感情的疏遠,似乎真的隔斷了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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