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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遙遠的美國,還好好的活著。”
柳浣花瞬間脊背一僵,硬著嘴:“他活著或者死了,對我已經沒有意義了。”說罷翻了個身,淚水滲進了枕頭。
夏日的午夜依舊天氣翳焗,章劍從醫院大樓裡出來的時候整個人走路都有些不穩。
剛剛趕巧送他來醫院的何意十分擔心,拉了拉正在拍夜景的某人:“你說會是什麼事啊?他怎麼麼消沉的樣子?”
宮城早已不滿他為章劍一副赴湯蹈火,做牛做馬的樣子,當下拎起他的後衣領,往車裡拖:“現在是下班時間,你這樣關心別的男人,不怕我吃醋嗎?”
“你鬆開,他喝了那麼多酒,不能開車的。”
“我已經叫好了計程車,你最好乖乖跟我回去,不然我不保證明天早晨你能順利去公司。”
“……”何意嚇得那啥一緊,兩股戰戰。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柳浣花紅著眼睛來上班的,辦公室裡的一個前輩無意開玩笑道:“咱們的小柳怎麼也紅著雙眼睛來上班哪?是因為兔年的緣故嗎?”
“還有誰也紅著眼啊?”簡直同是天涯淪落人啊。
“大老闆章總啊,還有小秘書何意。”有個活力十足的八卦腐女湊了過來。
她一向不太相信花花以其平庸的姿色,就能夠輕而易舉放倒章劍這樣骨灰級的鑽石男,所以大膽假設道:“難道是他們兩人奮戰整夜,留你一人黯然神傷?”
“噗……”柳浣花毫無形象地笑了起來,這麼久的陰鬱心情總算得以紓解,“有可能哦……”
不過想想又不對勁兒了,昨晚上,章劍很早就離開了啊,而且何秘書不是剛結束婚假嗎?怎麼這麼詭異啊?
她還沒到下班的時間就接到電話:“我在負一樓停車場,下來吧。”
“啊?可是我還沒到下班時間呢。”
“隨便找個藉口吧,要不我親自致電幫你請?”問句的句式卻一點都沒有問句的語氣。
柳浣花只得瞎掰了個在學校使用的萬能肚子疼藉口,溜之大吉了。
所以說,做女生,還是有福利的。
她一邊感激著主管痛快地大赦了她,一邊想著以前上學的時候,一個男生也用肚子疼為藉口請假,老師大動肝火:“你肚子疼什麼?你們家又沒大姨媽?!”
結果,稍稍明快點的心情立馬被他陰沉的臉色嚇跑了。
她坐進車裡,自覺撒謊道歉:“對不起啊,我昨晚上就是想說服我媽媽答應我們倆的事情……”
章劍一言不發地點了點頭,並沒有多少平時生氣時凜起的臉色,車子如同箭矢一樣衝了出去。
一直開到家,柳浣花都被不甚緊張,卻仍叫人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的氣氛嚇著了。
哪裡知道是直接進了視聽室。
章劍這才開口:“去換套舒服點的衣服,我們看電影。”
誒喲喂,看電影這麼浪漫的事,您能不要把前提氣氛渲染得這麼緊張兮兮的嗎?又不是要去上戰場上刑場。
柳浣花一邊翻白眼,一邊往房間去,捉摸不透他此時奇怪的作風。
61
父親(中)
柳浣花依偎在他懷裡,盯著螢幕一眨不眨。
2009年的片子,竟然還是黑白片。
她以為的浪漫的愛情文藝片主角其實是長得十分湊合的中年父親和傻傻的女兒。
畫面的開頭鏡頭特寫的是中年父親將女兒用在胸前,站在天橋邊緣,朝著下面圍觀的熙攘人群,操著正宗的閩南話:“社會唔公平啦,社會唔公平啦……。”
“不是黑膠碟包裝上寫的是《不能沒有你》嗎?怎麼像是社會劇啊?批判臺灣制度的嗎?”她很詫異。
章劍似乎很專心,只是將她的頭轉向螢幕,下巴擱在她的頸窩裡,聲音尤顯低沉:“乖,慢慢看。”
她察覺到對方是真的心情不好,知情識趣地沒再出聲,安安靜靜的像個小貓似的往他懷裡蹭了蹭。
漸漸的看出了門道,父女倆在破敗的碼頭辛苦地討生活,卻自在而悠閒,心裡是滿足的。父女倆為了戶口問題在烈日炎炎的臺北市市區奔波勞走,那些所謂大人物的敷衍和糊弄……
讓整個影片蒙上一層更加濛濛的氣息。
對於小女孩來說,父親就是一座巍峨的山,只要能夠牽著他的手,就有力量向著所有的美好。
對於父親來說,孩子就是唯一的命根子,只要能夠牽著她的手,就擁有全世界無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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