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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柳浣花做環島散步消食,她現在手揹他攥著,心裡七上八下,像是第一次做了偷雞摸狗的事情一樣。那時候她羨慕隔壁的小孩子漂亮的米老鼠橡皮擦,趁著週末衛生值日月黑風高沒人知曉順手牽羊拿走了。之後被媽媽知道了之後好打了一頓。。。。。。
她看著拖著她的某人後腦勺,想著要是柳媽媽發現他們大逆不道的事,已經不只是好打一頓的地步了,連逐出家門這種事都有可能的。。。。。。
一想到這個她就忍不住打了個寒噤,渾身嚇得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怎麼?冷?”章劍轉過頭,眉目柔和。
她搖搖頭,有些取捨不得:“哥,我們的是不要讓我媽媽和章叔叔他們知道好嗎?”
章劍以為她只是害羞:“這個我負責宣佈,你不用操心。”
她嚇得在原地不動了,只是抓著他的手,脫口而出:“不要!”
“為什麼?不是說了嗎?我們又不是親兄妹。”
“不是這個。。。。。。總之你不要宣佈,我想晚些再讓他們知道。。。。。。”她仰望著他,語氣裡全是央求,章劍無法,只能點頭承諾:“好,緩一緩再說吧。”
她這才鬆了口氣。
真正是月色溶溶夜,遠處的天際隱隱有些深紫色的光暈,海面有些微微的波濤,初夏的海風並不顯得奧熱,反倒是涼爽的熨帖。柳浣花和章劍兩人並排著沿著路燈往前走,走出一個圓環,終覺得完美。
她一向脾氣如夏日的陣雨,來得快去得快,現在已經沒剩下多少生氣了。
只覺得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島上,一顆寧靜的心,像是深春開在山裡的一束野花,不被萬眾矚目,卻有自己的精彩。
她環著章劍的手臂,聲音軟軟的:“哥,你怎麼知道有這麼個地方啊?既然開發了,政府為什麼不對外開放呢?”
章劍抽出手,摟了她的腰,將她換到裡側,為她擋住海風:“傻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現在50年內是屬於私人領域。”
“哦,誰這麼有錢啊?”柳浣花嘴巴張成O型。
“你不認識,是個低調的富豪。”他並不打算深入。
柳浣花早晨轉醒的時候,陽光以近乎滲入白色的窗簾,屋子裡有些亮堂堂的。
她感受到旁邊的呼吸,臉色發紅。依舊不習慣在他身邊醒來,就像初初轉入一所新學校,頓覺格格不入的疏離。
章劍還睡著個,神情柔和,像是做著好夢,嘴角是微微勾起的。他是桃花眉,閉起眼睛的時候更顯得纖長幾乎飛入髮髻,面板是帶著小麥色的光澤,五官深刻剛硬卻不強勢過分,鼻翼隨著呼吸微微地聳動著。
柳浣花幾乎看得痴迷了,這樣近距離觀察,他亦是像小時候夢裡的王子,踱著金色的光芒,款款而來,全世界黯然失色,淪為陪襯。。。。。。
他好似沒察覺到她的目光,兀自睡得香甜,嘴角帶笑,轉身的時候柳浣花倒吸了一口氣。
他背上是燙傷留下的疤痕,雖然醫生說可以痊癒,可現在看來,像是A市粗綜複雜的道路,猙獰而又蜿蜒。柳浣花忽然就覺得心酸,那天他要是不賭氣直接跟著他回家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杯具了。。。。。。
這樣想著愈發的自責,手不由自主就伸上去了,撫摸著他背後崢嶸的突起紋路。。。。。。
背對著他的章劍攸地睜開眼,抓住她胡亂騷擾的手,叫她嚇得心臟停跳。
柳浣花還在被當場抓獲的窘境中就被他拉到懷裡。
兩人大眼對小眼,面面相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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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城迷霧(上)
柳浣花窘迫地很,只是訕訕問道:“還疼嗎?”
章劍戲謔:“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
她反應過來之後臉色又是紅白不定,撐在他胸口的手不安分了起來,作勢要起來。
章劍微一使力就將她壓在身下,騰出一隻手摩挲她依舊柔嫩紅潤的臉頰:“生日快樂。”
嘎?
她後知後覺地發現今天果然就是她生日,心裡又是感動又是喜悅,只是噘著嘴:“連禮物都沒有。。。。。。”
他不知打哪兒變魔術似的就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拆開看看。”
兩人呼吸相聞,她撥出吸入的皆是一樣滾燙的空氣,五臟六腑幾乎燃燒了起來,只是掙扎:“你不讓開我怎麼拆?”
盒子上的包裝紙是米色的,上面金粉淋漓的是玲瓏脫俗的銀色纏枝牡丹,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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