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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平時倒還好,一到萬花齊放之際,門票賊貴,惹得她們只得吐舌連連,望而卻步。
因為恰好是火鍋店成立三週年,他們又恰巧是第五十桌,所以老闆笑意深深地給他們打了八折,一時間皆大歡喜。
兩人又坐了趟計程車才到山腳下。她們習慣稱為杜鵑山,其實有個較為文藝的正式名地,喚作:絳焰山。大抵是取自白居易那首膾炙人口的七絕裡,火樹風來翻絳焰,瓊枝日出曬紅紗。回看桃李無顏色,映得芙蓉不是花。
足以見得他是有多偏愛。
可是等到千辛萬苦艱難重重爬到山頂的那一刻,滿山滿野都是火焰一樣的紅色,入眼只是刺目的霞光。
真真是繁花似錦連雲開,細看不似人間有啊。柳浣花像個非常沒見過世面的小麻雀,一路蹦蹦跳跳地驚歎:“真是不出遠門,哪知春色如許啊!”一邊還匆匆拿出手機拍下各個角度。
江洪波只覺好笑,杏臉桃腮,笑的模樣完全像個沒長大的小孩子見到喜愛的東西一樣欣喜若狂,實打實的幼稚。可是他只覺得有種讓人沉溺的氣味,或者是花香味,又或者不是。
因為大多是灌木類,剛好樹枝齊腰高。所以柳浣花微微俯身聞著心曠神怡的花香,笑得像是極為滿足的貓兒:“真好聞,像是我小時候吃的一種花糕,可是我忘記名字了。”
“你倒是饞嘴得很,什麼都能聯想到吃的。”
她不辯駁,只是嘻嘻地笑,樂不可支。
陽光正好,給每一朵花都打上燦爛的金邊,使之顯出輝煌而富貴的氣質。空氣裡有些秋霧似地迷濛,柳浣花俯瞰整片火海,頓時覺得神懌氣愉。
可是因為是週末,自然場面張袂成陰揮汗成雨。柳浣花被撞倒的時候沒太在意,那人低低地道了歉,隨即淹沒在人海中。
江洪波分外留心,只覺得不太對勁兒,來不及跟她招呼就急急鑽進人堆裡去追那人了。等到柳浣花回神了悟這就是光天化日之下的明火執仗之時,已經是人財兩空了。
她怕江洪波鬥不過小偷,又怕他回來找不到她著急,所以心急如焚地直打轉轉。
手上的手機電量早
16、第十六章 。。。
已告罄,她舉目四望,哪裡還看得到他的衣角片影啊?
挑了塊兒附近的石頭,一直坐到日頭偏西。霞光萬丈她只覺礙眼,心裡想的皆是關於江洪波的事情。只盼著他突地出現在眼前,或者從背後跳出來,嚇自己一跳就好。
終於人群變得稀稀落落,隨後人影已經荒無人煙。她漸漸害怕了起來,縮在一起,茫茫地望著山腳下漸次升起的燈光,像是夜空璀璨的銀河,一條光帶,延展開去……
管理處來清人的時候發現的她,好言好語的詢問:“小姐,請問需要幫助嗎?”
她仰起頭,看不清來人的臉,只是模模糊糊細喃:“可以把手機借我用用嗎?”
那人也是古道熱腸,二話不說就遞給她,還殷勤打聽:“是跟男朋友走丟了嗎?”
她沒言語,哆哆嗦嗦地將手機卡裝在那人手機裡。電話接通的那一瞬間,她感覺有些如釋重負。可是接電話的是個平板女音:“請問你是手機主人的什麼人?”
她不敢回答,“啪”地一下掛了電話,又撥給章劍,聲音哽咽,斷斷續續:“哥……你快來啊……”
章劍的檔案簽到一半,因為聽到她異於平日的聲音,心裡一震,“劍”字最後一筆不自主畫的太重,似乎透紙而出。
“怎麼了?你不要急,慢慢說,現在在哪裡?”
“我在杜鵑山上,江洪波不見了,丟了……”她情緒激動,語無倫次。章劍沒敢掛電話,一隻手穿好西裝外套,邊走邊安慰她:“別急,別哭,我就來了……”
聲音雖然鎮定,手也有些微微顫抖,掏車鑰匙的時候心裡泛起濃重的不耐。因為到了晚上,去杜鵑山的專用路線上人車寥寥。車子飛一般向前衝去,兩旁的玉蘭花路燈連線成毫無縫隙的光帶,急速綿延向後,彷彿沒有盡頭。
車子到山腳的時候他嘗試著說話:“花花,在哪邊山頭?”
柳浣花又仰頭看了看那人:“我不知道。”手機被他取走:“進門左邊第二個。”
章劍火急火燎趕到的時候柳浣花只看得到他黑影幢幢,忍不住站起身撲進他懷裡,嚎啕大哭:“怎麼辦?他不見了……”
聲音完全洩露自己漫無邊際的害怕恐慌以及焦慮。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很久以前,偶也看過一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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