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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魚:“……”
此刻的她,那是一臉迷茫。
“這是皇甫老爺讓老奴帶給二小姐的信函,還請二小姐過目。”李管家對丁小魚再次恭敬的說道。不知道為何,在丁小魚發彪撒潑,給李忠來了個下馬威以後,他便打心眼裡對這個皇甫家的二小姐感到些許的忌憚:這位二小姐,可不像是一個好得罪的主兒。
所以,還是對她客氣一點為妙!
直到李忠將信函送到了丁小魚的面前,她方才回過神來,卻見她一把拍開李忠手中的信函,噴撲著濃重的酒氣對其撕著嗓子怒道:“什麼陽城,我亦不認識什麼皇甫老爺,我更不認識你。所以,我請你們給我出去。”
丁小魚差點就要再說“滾”了,若非父母省吃儉用讓她讀了一年多的私塾,她有了基本的素養,恐怕她早就又罵開了。
帶著微燻的醉眼瞪著李忠,她用手指著門口,示意李忠帶著他的僕人立即離去。要知道,打從記事開始,做為家裡撐門面的男丁,她丁小魚就是個必須要保護好父母雙親的男子漢。
所以,她決不允許一個糟老頭指著自己的父母訓斥!
看到丁小魚喝了不少的酒,又見她十分撒潑、強悍的樣子,謹記著皇甫凌交待的重要事宜,李忠是萬萬不敢引起丁小魚的不悅。
沉吟了片刻,他走近丁父,將皇甫凌的信箋交在了丁父的手中,且還不忘記小聲的俯在丁父的耳側低喝道:“聽著,若是小魚兒不願意跟我們走,以皇甫府的財力與聲望,我們定會將她神不知、鬼不覺的悄悄綁走。而這間屋舍,我們也會一把火燒了它,至於你們的性命,就聽天由命吧!”
這聲聲低語說得一向膽小甚微的丁父猛的打了一個寒戰,臉色也頓時慘白的難看。他哆哆嗦嗦的接過了李忠遞過來的信函,連著整個身體都被嚇的顫抖起來。
第七章 不好惹(2)
“二小姐,老奴會在客棧裡等您的好訊息。”李忠朝著丁小魚兒再次作了一個揖,繼而帶著家僕迅速離去。
李忠一走,原本心中就極度悲傷、又十分恐懼的丁母,便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而丁父更是扶著憋的悶痛的胸口,一下子倒在了身後的椅子上全身直抽搐。
看到父母雙親如此,丁小魚的酒瞬間醒了一半,她連忙蹲下身扶起了丁母,又將丁父扶進了房間。
等父親母親的情緒稍微平靜,丁小魚清了清嗓子以後方才試探性的問道:“我們與陽城的皇甫府有什麼關係?為什麼那個管家叫我二小姐?”
聽到丁小魚相問,原本稍微平靜下來的丁父丁母頓時又掩面抽泣起來,這讓丁小魚感到更加奇怪了,她扶上丁母的手,焦急卻不失溫柔的問道:“莫非,我們欠他們的錢,是他們來討債了?”
此時的丁父丁母由於情緒失控,根本講不出話來,聽到丁小魚這麼問,他們一邊流著眼淚,一邊慌忙搖了搖頭。
丁小魚蹙了蹙眉:“那是……你們年輕的時候與陽城的皇甫府結下了積怨?”
這一次,丁父丁母又搖了搖頭。
“那是……”丁小魚剛要再問,卻看到了丁父手中的信箋,從他手中拿過信箋,當她把信箋開啟的那一刻,她的臉色瞬間蒼白。
剛看了兩句,她的雙手已然開始發抖,當看到末尾之時,她的全身都已經被氣的抖動起來。
“啪!”小魚兒鐵青著臉一把將信箋拍在了桌子之上,尖聲道:“我要去找那李忠說個清楚。”
“小魚兒別去……”丁母一把拉上丁小魚的雙手,眼淚再一次洶湧而下。
這個時候,丁父也痛苦的失聲叫道:“我兒的命,好苦啊!”
丁父丁母的話更讓丁小魚覺得胸中怒火難平,只是,當她望著眼前這個並非親生、卻視她如已出的年邁父母,她原本焦躁、失控的情緒頓時平穩不少。她俯下身來,將額頭輕貼在母親的手上:“母親,父親,縱然小魚兒不是你們的親生女兒,可一日為女,終身為女。小魚兒願意為了你們,妥協所有的事情。”
說到“皇甫凌”這個名字之時,丁小魚直恨的要咬碎了一口的銀牙:這個和自己失散了17年的親生父親,如今如此好心的找到她、讓管家來接她,只是為了讓她代替她同父異母姐姐——皇甫爾藍,出嫁!
宰相之府、宰相之子,既然夫家的條件那麼好,他們為什麼又會讓她替皇甫爾藍出嫁?丁小魚冷笑了一下:恐怕,那個宰相之子非傻即殘吧!
“小魚兒,我們誓死不能讓你進那個狼窩啊。”丁母哭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