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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顯。要不是我們用放大鏡看,根本看不出來。”葛老很認真地說道,他一直就是這樣一邊工作一邊給我們講解,與其說他是我們的老同志,還不如說他是我們老師。
葛老站起來伸手指了指房間內的幾十個標記出來的痕跡:“痕跡不明顯,不僅能體現她體重輕,還能體現出她的速度很快。你看她們每一步之間的距離都很小,如果步子太大,落地時就會增加與地面的摩擦力。
同樣的道理,如果她們走得慢,是一步一步走的話,痕跡就不可能這麼模糊,一步一個腳印就是這麼得來的。如果移動速度快的話,人的體重還沒完全跟上去,她又馬上轉移了重心,腳印當然會模糊很多。
並且我敢肯定他們穿得這種布鞋一定是特製的,鞋底很光滑,所以與瓷磚地面接觸的痕跡很不明顯。如果不是這個招待所新修沒多久,地面瓷磚很新,我都看不出來。難怪你們上次一點痕跡都找不到。”
緊接著,葛老繼續給我們分析:“之前小林的分析是對的,有兩個人來過這個房間。你看這邊這組腳印,明顯和那邊那組有些不同。這個人從窗戶下來之後,先走到保姆床頭。殺了保姆後,本來是拎著人頭準備走的,不過走到這裡又掉頭回去了。因為散落的這些血跡明顯分成了兩路,這就證明他來回走了兩趟。
我估計她可能是發現殺錯了人,於是又把人頭放回去,然後才走到你媽床邊,從這幾個腳印也能看出來。還好你及時驚醒了,如果不是你耳朵靈,肯定發現不了她們。我相信他們走路的聲音一般人肯定是聽不見的。”
葛老後面這幾句話明顯是對著我說的。聽見他這麼一分析,我後背直冒冷汗。
之後我們又聽葛老還原了一下現場後,我得出了一個結論。
今晚來的兩個人應該都是女人,她們是從我們上面一層的房間下來的。下來之後,一個人先埋伏在我睡的沙發後面,另外一個人作案。我驚醒之後,兩人相繼跳窗逃走。
後來我們當然也去上面的幾個房間搜查了一下,但只在其中一個房間找到她們住過的痕跡,其他一無所獲。
幾乎可以說,我們並沒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唯獨葛老指點的一個線索非常重要,他說這兩個女人應該都會功夫,而且功夫都還很不錯。
我突然又想起了李大鵬,李大鵬是我們省內以前知名散打運動員,我們從他以前就讀的體校說不定能查到一些線索。
之後我們叫人把屍體弄回刑警隊後,大家就分頭回去休息了。唯獨趙銘竹和我一起先去醫院看了一下我媽,然後又和我去精神療養院看張怡寒。
去精神療養院路上,我和他一五一十地把我這段時間的經歷全都給他說了,其中還包括我自己的一些見解和分析。
聽我說完之後,趙銘竹對我說道:“你的意思是,這次的事情,就是一個完全針對你的陰謀他們的目的只是想把你整進精神病院,讓你在裡面變成真的瘋子”夾休醫號。
“嗯,我敢肯定一定是這樣。”我道:“否則別人不會早就在精神病院安排那麼一個人。可是我實在有些搞不懂,按道理他們應該是針對我才是,可那個兇手怎麼會對張師姐下殺手”
“笨蛋”趙銘竹不屑地說了一句:“剛剛你自己都說了別人是想讓你在精神病院瘋掉,張怡寒想救你出來,那就是打斷了他們的計劃,他當然要把你這個保護傘除掉了。”
“對啊”我一聲驚呼:“我怎麼沒想到呢”
“你應該想不通的是,他們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你,而是偏偏要讓你瘋掉殺你可比他們佈置這麼多陷進簡單多了。”趙銘竹橫了我一眼。
“很明顯,他們是在報復我,他們把我折磨成瘋子,豈不是比殺了我更殘忍”我自以為是地道。
“別人吃飽了撐著,你成瘋子了,他們有什麼好處。他們要真那麼恨你,難道讓你瘋掉比把你親手殺了,然後分屍、肢解更解恨”趙銘竹一臉鄙夷:“顯然是後者更解恨一點吧”
“其實我早就想過這個問題,可是一直沒想通。”我道:“對了,趙隊,你覺得那個嚴隊長和沈玉有沒有問題”
“現在還不好說。”趙銘竹搖了搖頭:“沈玉有問題的可能性不大,這妮子是個典型的笑面虎,不過她父母是政府雙職工,底子很乾淨。
那個嚴隊長倒是有點可能,但現在也不能胡亂猜測,就拿你在醫院說要叫他幫你證明的事情來講,證據還太不充分。換位思考一下,畢竟他還很年輕前途無量。你都已經被送進精神病院了,他如果還說自己和你一起經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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