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於是我和嚴隊長便就這個問題在他辦公室仔細分析起來。
“前面四個快遞的來源都有沒有什麼共同點”我沉聲問道。
“這個我已經派人問清楚了,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始發點全在省內。可以肯定兇手一定在我們省內。”嚴隊長答道,最後這句話顯然是句屁話。
不過我當然不會去指責他什麼,上次我媽被綁架就是他帶人救的。這次又是他派人保護我媽那麼久,我對他還是挺有好感的。
我又問了一句:“寄件人的筆跡核對過沒有,是疑犯自己填的,還是收件快遞員填的”
如果是兇手自己填的,我們就可以透過筆跡初步瞭解到兇手的文化程度,甚至還能根據他寫的字來看出她的性格。
比如字寫的有稜有角,便表示這個人堅毅、強硬。字比較圓滑,表示這人老實、和氣。小字表示寫字人的性格比較內向。大字則表示寫字人性格外向甚至張揚。喜歡寫簡化字的人,做事一定比較馬虎
可以說,一個人的字,不僅能體現出這個寫字人本身的人品,還能體現出他在寫這些字當時的心情。最主要的是,我想看看有沒有哪個快遞和寄信給我的那個人的字跡相像。因為從那封信的字跡來看,我分析寫信給我的那個人明顯是個男人,下筆很重,字也寫的很大氣。可快遞員說又是幾個女人寄的,我便又有些想不通了。
雖然我很想嚴隊長告訴我那些快遞單上的字都是寄件人寫的,可我還是失望了。嚴隊長說:“寄件的筆跡都不一樣,全是快遞員填的地址,寄件人留的手機號碼也是空號,根本打不進去。”
“幾個收件地點有沒有監控”我又問。
“媽的,別提了,那幾個快遞公司的快遞員在收件的時候,連在什麼地方收的都忘記了。”嚴隊長罵了一句:“只記得是個漂亮女人,估計是被人迷暈頭了,收快遞時腦子全是那個娘們兒,草”
嚴隊長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看得出來,他對這件案子還是挺重視的。
之後我又和他聊了一下後便回去了。回去給我媽說了一聲我趕緊去原單位報到。
雖然我知道這件碎屍案是白曲縣那件案子引來的仇家,就和上次綁架我媽的性質差不多,不過既然公安廳的刑警隊已經接了這件案子,我知道這案子是不會要我自己去管的。
我現在心裡還一直記掛著白曲縣的那件案子,我們在首都呆了整整一個月,也不知道這案子現在查得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新進展
儘管已經過去那麼久,但根據我的判斷,我並不認為這件案子能這麼快破案。
然而,我做夢都沒想到的是,我一回到懸案偵查組,就聽到了一個令我目瞪口呆的訊息。
由於我們隊長趙銘竹還在首都療養,因此我是直接去找我們組長報到的。
組長一見到我就問我們組的幾個人在首都的情況。由於我們在那裡是封閉式管理,手機什麼的全都收了,無法和外界取得聯絡,因此就連我們組長也不知道詳細情況。
我先是和他一五一十地把那邊的情況說了一下:“組長,趙隊和葛老與張師姐他們的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因為我們都是分開治療的。我只能打聽到他們好像有好轉,回來的時候我問那邊的專家他們情況怎麼樣,還要多久能回來他們只告訴我叫我自己安心回去,其他啥也沒說。”
我們懸案偵查組在我們本省裡面確實走到哪裡都吃香,可去了首都,別說我們,就是我們組長去了也沒人甩你。有句話說的好,沒到過北京就不知道自己的官有多小,就是這個意思。
“那有沒有說你們身上感染的病毒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組長又問。
“組長,這事我問是問過,可他們沒人肯說,那些醫務人員都從不提這事。我拉長雙耳朵留意了很久都沒聽到有關這個病毒的事情。”我道。
“算了,我早就知道他們肯定不會告訴你們這些的。”組長朝我擺了擺手:“去忙你的吧”
我沒有馬上退出我們組長的辦公室,只是又問了一句:“組長,我還回白曲縣嗎那邊現在誰負責”
“回去幹嘛都已經結案了”
組長的一句話把我當場就搞傻了,我稍微楞了一會兒才趕緊問道:“組長,怎麼可能這麼快結案,所有疑點都弄清楚了嗎”
“有什麼疑點”組長臉色突然變得有些嚴肅:“這件案子很簡單嘛,李大鵬一家就是殺害十多名村民的罪魁禍首。他們花錢請那個警察小李混進我們公安系統給他們充當保護傘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