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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看得出這牲口明顯是想多了,不過我也不說破。
聽他扯完他們這些破事之後,我趕緊問道:“你說李靜有沒有可能和我們另外兩個兄弟之間有什麼秘密,她只是在一直等人去取東西”
“不可能”趙曉天搖了搖頭:“李靜還是很自由的,她經常一個人出門,否則的話,我也不會有那麼多機會偷偷和她約會。如果那兩個兄弟真有什麼秘密放在她那裡,他們出事之後,她可以直接把東西送到公安局去,怎麼會這麼久都沒動靜呢”
“也是”
之後和我趙曉天又商量了很久,可始終沒商量出個所以然來。
後來趙曉天給趙銘竹打了個以電話,說了李靜的身份之後,我們兩個又繼續睡了。其他的事情趙銘竹自然會去安排。
睡到晚上六點,我們三個才起床去地下會所上班。
地下會所有專門給內部員工準備的盒飯,過去之後我們先吃了個盒飯。
吃完飯我們馬上換上虎哥給我們準備的西裝,然後就和三個門神一樣在地下會所的入口旁邊站崗去了。
我們現在的身份是看場子的。別看趙曉天平時吊兒郎當的,其實寶山市道上混的人他還真的認識不少。來這種地下會所的人也就那些商界、政界不敢露面的人才戴上面具,外面混的人當然不會戴那些玩意兒。
不過外面混的人想來這種地方也是要遵守規矩的,一般不入流的混混進不來。能進來那些大哥級人物都必須和童輝有點關係,否則童輝照樣不給面子,他就是這麼。
甚至就是那些和童輝關係不錯的人,也得按照場子裡面的規矩來。不說必須穿西裝,但也不能衣冠不整。而我們主要做的就是在門口攔著不讓那些亂七八糟的人進來,以免影響那些其他的有錢老闆。
那些有會員卡的大哥級人物想多帶幾個人,上面的接待也不敢得罪,只能由我們這裡二次把關。
雖然我人一直站在門口,其實我的心始終在場子裡面的那些各種各樣的女人身上。我試圖從她們身上看到一個與陳葉和高逸靜身材相符的人,只可惜我一直都沒看見。
本來一切都還順利,當我們門口站了三個多小時之後,突然有個女公關經理跑過來告訴我們說,有個光頭大哥在包廂區裡面打我們的一個男服務員,流了好多血。
“小林,你帶大個兒過去看看”趙曉天叫道。
“嗯,好”我點了點頭就帶著大個兒朝包廂區跑。
到了那邊之後,我們剛一推開包廂門,就看見一個大光頭拿著啤酒瓶在不停地朝一個男服務員頭上猛砸。
“嘭,嘭,嘭”一次砸壞一個酒瓶,砸壞一個又換一個新的。
而那個男服務生此時早已滿臉是血,他捂著腦袋捲縮在包廂區的角落裡一動都不敢動,被人那麼砸他居然一聲沒坑。
我特麼也是醉了,你說幾句好話能死嗎這些老大說到頭也就是為了要點面子,你給足他面子不就用不著捱揍了
我看了一會兒實在看不下去了,我終於忍不住叫了一聲:“住手”
我這一聲住手,包廂裡面一下就炸鍋了,十多個穿得人摸狗樣的混混全都站起來朝門口過來了。
我一點都沒怯場,因為我知道這些人身上都沒帶武器,只要他們身上沒有槍,我相信這十多個人還不夠李大逵熱身的。
“這是輝哥的場子,希望大家能給輝哥一個面子。服務員做錯了事,各位老大該發洩的也發洩了,這事就這麼算了。”我說這話的雖然說的很溫柔,不過底氣卻很足。我相信在這裡只要把童輝一搬出來,沒幾個人敢亂動。
果然,聽見我那麼一說,那個大光頭馬上就哈哈大笑起來:“哈哈,我們都是來開心的,怎麼會在輝哥的場子鬧事呢,兄弟,要不一起喝兩杯”
“酒就不喝了,我叫人把場子打掃一下,你們繼續玩吧。”我轉身帶著李大逵出了包廂。走到包廂外面我馬上叫那個公關經理叫人把那服務員送去醫院,再叫人把包廂打掃一下。
這裡的消費非常高,這些人隨便玩一下,一晚上就是好幾萬,一個服務員被打一頓,誰也沒把這事當回事。雖然我心裡很同情那個服務員,可我能做的也很有限,我不可能去幫他把那大光頭揍一頓,這是不現實的。
我把事情簡單安排一下就走了,可是沒過多久,地下會所的管事經理又來了,他一臉緊張地告訴我:“林哥,完了,光頭哥死在廁所裡了。”
“什麼”我趕緊和經理衝到案發現場,卻發現之前打服務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