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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天成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熊廷弼,萬曆年間的進士,天啟元年被任命為兵部尚書,兼任右副都御史,後升任遼東經略,負責抗擊後金的**哈赤,因與遼東巡撫王化貞不和,朝廷支援王化貞主動出擊,遭遇慘敗,致使廣寧失守,山海關以外的整個遼東,悉數被**哈赤佔領。
天啟二年,熊廷弼和王化貞同時被逮捕入獄,廣寧失守,主要責任在於王化貞,可惜的是,因為黨爭,熊廷弼也慘遭牽連。
天啟五年八月,熊廷弼被朝廷斬,傳九邊,棄屍荒野,財產被查抄,全家均受株連,長子熊兆璉被迫自殺,女兒熊珊吐血而死。
崇禎二年,太子少師、建極殿大學士、內閣輔韓爌,上疏為熊廷弼鳴冤,朱由檢准奏,此時熊廷弼才得以昭雪。
歷史上對熊廷弼的評價,也是多種多樣的,眾說紛紜,但有一條是不可抹殺的,那就是熊廷弼在抗擊後金方面,是建立了功勳的,而且熊廷弼很會帶兵,有著一些軍事知識。
“晚輩知道一些,朝廷已經為熊大人平反了。”
老婦人的身體顫抖了,似乎是在抑制自身的悲憤。
蘇天成有些緊張了,看來這位老婦人,一定與熊廷弼有著不一般的關係,莫非是熊廷弼的原配夫人,須知熊廷弼的夫人,也是遭遇了諸多侮辱的。
“老身乃是熊大人遺孀。”
蘇天成連忙站起來了,對著老婦人行禮了。
“晚輩唐突了,老夫人見諒,不知者不為罪。”
內心裡面,他還是有些嘀咕的,誰知道你是真是假,僅僅憑著幾句話,就是自己是熊廷弼的原配夫人,誰敢相信啊。
老婦人對著熊子健開口了。
“伢,跪下,我有話說。”
“你的父親,一世英名,慘遭jian吝小人小人陷害,這麼多年,我忍辱負重,想到的就是你的前途,你的大哥慘死了,雖然皇上為我們熊家平反了,可斯人已去,無法挽回,這一年多時間,我們母子四處奔波,想著為你找到安身立命之所,如今總算是找到了,從即rì起,你跟隨蘇公子,一定要盡心竭力。”
“娘,孩兒知道了。”
老婦人的jīng神,突然變得很好了。
“蘇公子,老身有事相求。”
“老婦人,您儘管吩咐,晚輩一定盡力做好。”
“老身一輩子閱人無數,遭遇諸多大風大浪,終於找到可以託付之人了,今rì將小兒託付於你,是給你添麻煩了,小兒少年時期,就跟隨他的父親,在軍營鍛鍊,有著一副好身體,老身如此的唐突,顯得有些無理了,這是亡夫留下的符牌,亡夫長年征戰,曾經有一支親兵營,亡夫遭遇陷害之後,這支親兵營,就地解散了。”
老婦人拿出來的是一塊黑sè的符牌,包括一個信函。
“今rì老身看了蘇府,感覺到護院的力量有些薄弱,近來流寇肆掠,若是蘇公子信得過這些親兵,可以拿著這個符牌,還有信函,召集這些親兵,到府裡來,若是不需要這些親兵,就當老身什麼都沒有說。”
蘇天成連忙接過了符牌和信函。
“亡夫的這支親兵營,曾經歷經征戰,個個都是驍勇之士,可惜他們流落到了民間,自此無用武之地了。”
蘇天成半天沒有說話,這真的是天上掉餡餅了,親兵營的戰鬥力,那是不用說的,何況是熊廷弼的親兵營,親兵都是將軍的親信,也就是最為信任的人,熊廷弼慘遭橫禍,解散親兵營,也在情理之中,這些親兵,就是繼續呆在軍隊裡面,也討不到好。
只是熊廷弼已經去世六年了,而且在天啟二年就被抓進監獄了,算起來是九年的時間了,難道說這些親兵,都還健在嗎,那他們會在什麼地方。
“蘇公子頗為謹慎,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老身也知道,你想些什麼,這信函裡面,所有情況,都是清楚的,如何決定,就是你的主見了。”
“老身有些累了,想要歇息了。”
蘇天成回到了房間裡面,迫不及待的開啟了信函,至於說符牌,他沒有特別注意。
熊廷弼的親兵,竟然有三千人,這些人,如今悉數居住在四川嘉定州峨眉山一代,算是隱居下來了,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些親兵,依舊在峨眉山一帶隱居,很不簡單了。
蘇天成呆在房間裡面,足足思考了一個時辰。
老婦人身邊的丫鬟,急匆匆的來了。
蘇天成的眉毛跳動了一下,一絲不祥的預感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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