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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現在不同了。有孫先生領導,自然今非昔比。”
辛子游喟嘆道:“若是能讓柳將軍加入,那真是求之不得。”
兩人正聊天的時候,權藤浩二的公館裡,正歌舞昇平。
陳培源陪著權藤浩二飲酒,聽他隨著日本藝妓哼唱小調。日本天皇今天下了秘密指令,似乎謀劃著大東亞共榮計劃的實行。權藤浩二多年的政治夢想終於即將實現。
“陳先生,來,喝一杯。”權藤浩二醉眼朦朧地笑道。
“好,大佐請。”陳培源笑著舉杯。
酒過三巡,權藤浩二站起身來,晃到其中一個穿紫紅色和服的藝妓身邊,圍著她跳起舞來。那塗了白臉紅唇的藝妓笑咪咪地貼到他身上去。
陳培源笑著看他們打情罵俏,喝下一盅酒去。突然地,他聽到耳邊傳來一陣悶響。陳培源猛地抬頭,見權藤浩二倒在地板上,嘴角吐著白沫,眼睛大睜著。
“大佐,大佐!”陳培源奔上去。只見權藤瞪著眼睛,抬手去指那個穿著紫紅和服的藝妓,口中含混不清地念道:“是你……是你!”
陳培源一驚,仔細端詳那藝妓,恍然大悟道:“你是辛千雪,你還沒死?!”
辛千雪冷笑著從髮髻上取下銀簪,對陳培源說道:“現在才認出我來,有點晚了。”說著,銀簪離手,直直地**陳培源的咽喉處。
陳培源大睜著眼睛倒地而亡。其他的藝妓驚叫失聲,紛紛逃了出去。辛千雪混在她們之中逃了出去。
與此同時,陳培清將林楚紅拉到巡捕房,關進大牢裡。
“陳培清,我可是陳家的當家人!你就這麼把我關進來,是不是想造反?!”林楚紅大吵大嚷了一會兒,才漸漸冷靜下來。
“等到明天,培源一定會來救我。”林楚紅暗想道,坐到牆角去。窗外,冰冷的月光和著冷風灌進來,她禁不住打了個哆嗦。
陳園裡,陳青絮和柳世成將二少奶奶的遺體放置到前廳裡,安慰著痛哭的陳培清。錦桃在一旁呆呆地看著,抱著燕歌。燕歌似乎也察覺到陳園的變故,痛哭不止。
“這孩子,怎麼都哄不好。”錦桃輕嘆道。
陳青絮抱過燕歌來,將他的臉頰貼到臉邊。清淚沿著臉頰滑落,落到燕歌的臉上。
突然地,狂風呼嘯起來,將掛在屋簷上的大紅燈籠吹滅。
………【尾聲】………
清明節,我跟著父母回了蘇州老家,掃墓祭祖。掃完墓,父親安排我們住進蘇州城的祖宅裡。本來,我是希望起碼能住個賓館的,有電視有網線,晚上可以洗個熱水澡,上網玩魔獸。可惜的是,父親堅持我們一家住那座多年沒住過的老宅子,說是可以緬懷祖先。
那宅子類似北京的四合院,但比四合院小一些。院子裡有秀氣的景緻,一株桂樹,一個小小的天然魚池。所幸這宅子平日租給一對祖孫,一個慈眉善目,身體康健的老太太,和一個在讀初中的小男孩。平時他們只住在樓下,也順帶給我們打掃房屋。因此,住進去的時候,水電還是齊全的,但是沒有電視機和網線,讓我十分鬱悶。
為了消遣,我出了古香古色的臥室,走進祖宅裡的藏書閣,從那些舊時線裝書裡翻出一本手寫小札來。翻開晦暗的封面,見那扉頁上寫著:《錦年紀》。字型秀麗端正,像是出自女人之手。於是帶回寢室去看。一路蕩氣迴腸地看下來,已是深夜。翻來覆去睡不著,就去了母親屋裡,纏著她問這本札記的來歷。
“這個,大概是你曾祖母留下的東西。”母親看了後說道:“我們家原本是蘇州城裡的大戶。但抗日戰爭爆發後,那園子被日本人燒了,園子裡的人也都下落不明。這些書還都是你祖父小的時候從你曾祖母那裡帶出來的東西,不知為何十分寶貝它。”
“那這故事裡的陳四小姐,就是曾祖母嘍?”我笑問道。
“或許是,或許不是。”母親笑道:“但是我知道你曾祖父是個抗日英雄,曾祖母也寫過抗日時期的小說。但後來文化大革命的時候,都被燒了。”
母親的話使我越發燃起對這故事的興趣來。《錦年紀》或許在別人眼裡並不好看,但它可能涉及到我們家族的歷史,於是在我眼裡就變得神秘而魅惑起來。我撇下母親,去找父親,卻在書房裡找到也在翻閱舊書的父親。
“爸,你看過這個麼?”我將手裡的手札遞給父親。
“《錦年紀》,”父親笑道:“當然看過。你爺爺還給它寫過續集。”
“那續集呢?”聽完這話,我又重新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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