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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會丟。”冷秋翎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把令牌塞進了荷包,其實暗地裡卻是放進了儲物戒裡。
“可那也是你孃的遺物。”冷老爺再一次鄭重的強調。
“我知道了,爹爹,我會放好的。”冷秋翎一臉不耐煩的保證道,但是心裡卻疑惑的緊,一塊令牌罷了,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行,那翎兒你就先回去吧,管家方面要是有什麼問題,儘可以去問梅姨娘,都是一家人,本來就應該互相幫助的。”冷老爺揮了揮胳膊,不甚在意的說道。
冷秋翎點了點頭也不知是答應還是反對,身子退到門口之後,從外面關上門就帶著丫鬟離開了。
“知畫,你以前有沒有見過這塊令牌。”路上冷秋翎拿出令牌放在了知畫手裡。
知畫仔細端詳了一會,若有所思道,“奴婢以前見倒是見夫人拿出來幾次,但是具體的用途卻不是很清楚。”頓了頓,知畫感嘆道,“要是顧嬤嬤還在府裡就好了,她是夫人的心腹,肯定知道令牌的事情。”
冷秋翎的眼神閃了閃,把令牌重新放好之後,道,“知畫,找個人把顧嬤嬤接回來,我有事情要問她。”
“好,奴婢這就去辦。”知畫輕聲答道。
梅姨娘的院子裡不時傳來瓷片破碎的聲音,還有冷秋歌歇斯底里的喊叫聲。
梅姨娘惦著腳尖走進來,皺著眉頭說道,“歌兒,你鬧夠了沒有,要是讓你爹爹看見你這個樣子,恐怕你又得去跪祠堂了。”
“啪。”又是一個花瓶在梅姨娘腳下綻放,一片尖利的碎瓷從地上蹦起,在梅姨娘手上留下一道細細的血痕。
“夠了,秋月、冬梅,你們還不趕緊把二小姐攔下來,傻站在一旁幹什麼。”梅姨娘用帕子捂住傷口,不耐煩的說道。
冷秋歌心底還是害怕梅姨娘的,一看見自己闖了禍,低著頭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裡,只要不時轉動的眼睛裡閃過一絲不甘。
梅姨娘嘆了口氣,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在生氣還能不認不成,拉過冷秋歌的手坐下,語重心長的說道,“歌兒,娘今天打你是為了你好,冷秋翎手裡的那塊令牌不簡單啊。”
冷秋歌撅著嘴,一臉的不相信,道,“一塊破牌子有什麼了不起的,等過幾天我也向爹爹討一塊,看冷秋翎那個賤人還拿什麼囂張。”
“你……。”梅姨娘想要發脾氣,卻又忍了下來,揮了揮手把丫鬟趕了出去,在冷秋歌耳邊說了幾句。
“這怎麼可能。”冷秋歌吃驚的喊了出來,猛的抓住梅姨娘的手道,“娘,那塊令牌我們一定要奪過來,要不然冷秋翎一輩子都會踩在我們頭頂的。”
“那又那麼容易啊。”梅姨娘皺起了眉頭,她也想把令牌奪過來啊,僅僅一個取錢的用途,就讓人眼饞不已,更何況是其他更重要的用途。
訓斥
“知畫,知畫。”冷秋翎一大早起來發現天已經大亮了,而且三個丫鬟一個都沒在身邊。
“大小姐,知畫姐姐被針線房的人請走了,說是有事情要商量。”院裡的二等丫鬟碧落跑進來,低著頭答道。
“針線房。”冷秋翎穿好鞋子走了出去,一邊問道,“那知琴和知棋呢,難不成也被人請走了。”
碧落抬起頭看了一眼冷秋翎然後又迅速低頭,道,“回大小姐話,知琴姐姐和知棋姐姐分別被大廚房和賬房請去了。”
冷秋翎心下越發詫異,這大清早的鬧什麼么蛾子,想了一會冷秋翎抬腳向針線房走去。
還沒到門口,冷秋翎遠遠就聽見針線房裡傳來吵雜的聲音,還有知畫急切的辯解聲。
“我說知畫,你別看大小姐現在得勢,等過段時間梅姨娘一出手你就知道這府裡是誰做主了,所以呀,這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眼光,可千萬不能跟錯了主子,一條道走到黑。”冷秋翎剛進門就聽見了這樣一番話,斜著眼睛看過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臉圓腰粗,年紀在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
“是嗎,那不知道在大媽你眼裡誰才是府裡能夠做主的人呢。”冷秋翎冷笑一聲說道。
“大,大小姐。”剛剛還盛氣凌人的
王嬤嬤一看見冷秋翎連說話的聲音都抖了起來,臉上還掛著一副討好的笑容。
冷秋翎沒有搭理,直接找了個地方坐下道,“說說吧,大家對我都有什麼不滿。”
“大小姐說笑了,奴婢哪敢又什麼不滿啊。”
“就是,就是,大小姐是主子,我們是奴才,做什麼都是應當的。”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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