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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俊美中攜了幾分妖冶:“不錯,只要去了,立刻便放了金慕秋。”
瞧宋澗山的面色,他仍然覺得不妥,湊近他悄聲道:“放心,有真經做籌碼。”
對於過去根本毫無記憶,更別提真經藏何處了,這樣說只是為了讓他寬心。宋澗山微微點了點頭:“眼下擔憂金慕秋,攔不住,一切自己小心,和阿徵定然會去救的。”
聽到那個名字,心中猛然一顫,然面上卻不動聲色,微微笑了笑走到擎雲身畔,他拉住上了馬,很快便飛馳而去。
不過半個多時辰,已達渭河河畔。
擎雲身後,越過腰間的手握了韁繩,只是縱馬狂奔,一路沒有言語。待近了船隻,只覺背心一緊,他拽了的衣衫騰空而起,穩穩落漁船之上。那船家似是他已然打點過的,見了二未露絲毫異色,收了船錨便去起帆。
不禁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正欲套他幾句話,便覺身子被猛地翻轉過來,狠狠抵甲板上,擎雲欺身上前,有些急迫的道:“……當真不記得了麼?”
他的面色月光下更顯蒼白,襯得眉心硃砂如同鮮血一般,有種妖異的美麗。腦中一痛,隱隱覺著熟悉,卻甚麼也抓不住,只是使勁兒掙扎了幾下,冷道:“放開!”
說這句話,只不過為兇他一兇,給自己漲些氣勢,然卻不想他怔了怔,竟真的鬆開了手,趕緊從甲板上爬起來,站得離他遠了一些。
“若是過去,只怕還未近身,便被一刀逼退。”他俊美的容顏有一絲悵然,隨即便轉為滿滿的森冷:“當真……是全不記得了。”
背後一毛:“不好意思也很想記得可是……就是想不起來能怪咩?”
血月擎雲,當年兩個叱吒風雲的殺手,不知與他之間,過去到底發生了甚麼?覺著他似對執念極深,又有些反叛逆否的心思,忽冷忽熱喜怒無常,真真是個奇怪的。
他沒有再言語,將推進這漁船中唯一的屋子。房間倒是潔淨,只是極為狹窄,燭光昏暗,不過一多寬的小床。不敢躺下,只站一旁,見他亦沒有出去的意思,便揮了揮身上的嫁衣撓頭道:“雖然……嗯……眼下是的肉票,可好歹亦是嫁了的……,屋中只怕……嗯,不太合適……”
“嫁了?”擎雲旋過身,便床畔坐下了,冷冷一笑:“以為今晚當真可以嫁給曲徵麼?若不是自己走出來,便進去將所有都殺了,到時仍要乖乖跟離開。”
……嚥了下口水:“是與有仇麼?”
擎雲面色陡然一沉,不敢再說話,以為他大約是要站著睡了。然未待多久,擎雲卻站起身,推開房門拂袖而去。被這船晃得想吐,這才鬆了口氣撲床上,今晚發生之事一件接一件,太過震撼且愈發複雜,想了一會便睏倦已極,意識漸漸模糊。
不知過了多久。
門畔燭火已快熄滅,閃爍的昏黃中似有低聲呻/吟,睜了眼看去,朦朧中只瞧見擎雲縮床邊的角落,大約是睡了,可是眉頭緊蹙,額間泛起一層薄薄的汗,彷彿做了噩夢。
“阿初……”他唇畔溢位低吟:“阿初……別拋下……”
脫了那副陰森妖異的神色,此時的他更似夢中那個晶瑩剔透的盲眼少年,閉了雙眼的模樣天真而無害。心中一酸,不知為甚看不得他如此難過的模樣,下意識的伸出手去,輕輕撫上他眉宇間那顆殷紅的硃砂痣。
擎雲眼睫一顫,神情登時舒緩下來。正欲收回胳臂,卻忽然覺著手上一緊,他旋身而起,整個壓了身上,微灰
☆、45章
不禁心中暗罵:讓手賤!讓手賤!這下好了罷!
擎雲沉聲道:“做甚麼?”
……這話應該問才對好咩?堆出一抹笑:“這個……不是故意的……”
他面色一沉;登時覺得自己回答的言語有偏差;趕緊糾正:“只是看……嗯,大約是做噩夢了所以……”
“不用可憐。”擎雲忽然打斷道;言語雖冷淡,但聽起來卻有幾分傲嬌之意,似是掩蓋甚麼。嘴角抽了抽:“可是……覺得……眼下才比較可憐……”
船上一片寂靜;擎雲淡淡將望著;看不清眼中的情緒。忍不住覺著這副姿勢委實有些浪蕩,便不自的緊了一下身上的嫁衣,他瞥了一眼;唇畔漾起冷笑:“倒是忘了;今晚本是的洞房花燭夜;要賠一個麼?”
……
賠孃親啊這是赤/裸裸的調戲啊!
登時將頭搖得像撥浪鼓:“洞房沒了就沒了罷,都不乎也別客氣嘿嘿嘿嘿。”
“不乎?”擎雲微微湊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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