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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襖後心,公子便猜到了幾分,便引那殺手砍向——”
“別說了!”我怒道,背上一陣疼痛:“你二人戲耍我,當真很有趣吧?”
“戲耍談不上。”那少女站起身來:“公子一開始便要你走了,是你自己不走。”
我一呆。
——金姑娘不必顧慮在下,快些逃吧。
那時,他目光清朗,容色堅決,一身正氣不屈的風骨,確是這般說的。
我心下忽然一片寒意。他容我上馬車,他在深夜待我歸來,他護我出臨遠城,他教我撫琴,他認定我舍不下他獨自逃命……他步步為營,滴水不漏機關算盡,只待我傻傻的送上門來。
他說的每一句話,露出的每個笑容都不是真的;那些溫柔與情意,自始至終,均不過是我自己的一廂情願。
“那現下呢?”我頹然道:“你們救我作甚?”
“金姑娘,你還不明白麼?”那少女嘆息道:“這傷是九重幽宮砍的,追你的是俞家的人,我和公子何時害過你?你身上這經文天下人人都想要,黑道的自然是來殺你奪經,白道的卻是人人慾爭你加入自家勢力。俞家若想對你動粗,亦不容你逃出那小飯莊。”
我默默的問候了那個金主的全府上,死瘸子爛瘸子,託這麼危險的鏢,早知便給我一箱金錠子也不趟這渾水。
那少女復又道:“眼下你最好的選擇便是跟我走,若你想離開我也不會多加阻攔,但其他黑道白道如何待你,我可說不準。”
她聲音嬌柔動聽,我卻聽出了威脅的味道,便暗自思量,現下經文還在她二人手裡,看樣子也不打算還給我,雖然這兩個貨又狡猾又可惡,但此刻確不是翻臉離去的時候。
我心神稍定,忍不住想問那少女“你是哪道的”,但又未免過於直白。她既不殺我,自然是白道的,想了想便問道:“不知姑娘是何方高人?”
“我是瞿門弟子。”她又微微一笑,宛若水中芙蓉:“金姑娘好生歇息吧,想清楚告訴我便可。”
她推門而出,我卻傻了。
瞿門!
那個武林中的泰山北斗年輕時以芳華劍法笑傲天下自創一派的江湖奇人瞿簡……的弟子嗎?
瞿簡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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