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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唇上好似點燃了一般生生轉為熾熱。我不由自主望進他一雙古井般的美目中,登時思緒只餘一片空白。
他摸了我的嘴唇。
他說我便算不塗胭脂也好看得緊。
他離我這般近,日思夜想的容顏便在眼前,溫聲軟語情意綿綿。
這……這你孃親的也忒刺激了些罷!!!
我後退了一步,又後退了一步,小腿打著轉兒旋過身,顫顫巍巍的衝出去回身推上門,隨即……便後悔了。
金百萬你個沒用的貨!多好的機會不推倒他就算了你跑個甚啊!
可是……再待在那裡,再待在曲徵一雙定定的眸光中,我怕自己會先融化了,到時嚶嚀一聲軟在他面前只怕更難看。
我憂愁的回了房間,晉安顏已經脫衣躺下,見了我便向旁邊挪了挪:“百萬可送完了?過來歇息罷。”
半晌我才反應過她的言語,後知後覺的“哦”了一聲,脫了外衫鑽進被窩,腦中思緒紛沓,發了會兒呆,忽覺一雙冰涼的小手探入我衣下,嚇得我抖了一抖,這才發現是晉安顏。
“百萬,能否不把你想甚麼都寫在臉上。”她笑嘻嘻的道:“說罷,你的曲公子又怎麼啦?”
我臉上一熱,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支支吾吾將方才的事情說了。晉安顏略一沉吟:“其實蘇姑娘送曲公子賀禮,也算不得稀奇,畢竟……今天是他生辰啊。”
“生辰?”我心中咯噔一下:“怎會……”
“百萬你竟不知麼?”晉安顏奇道:“今日我還聽杜彥與人說,瞿門主吩咐了曲公子的生辰不必操辦了,往年他都是隨著蘇姑娘之後在瞿門中慶賀,不知是不是要趕赴武湖會的緣故……我還以為你知道呢。”
“他……”我努力使自己的聲音平靜些:“他還說甚麼了?”
“你說曲公子?”晉安顏頓了頓,努力回憶道:“恰巧我路過,只記得他的意思是……有沒有生辰,都不重要罷……”
——有沒有生辰,於我來說都是一樣,我亦不是很在乎。
那一日冬陽溫淡,我輕輕說出這番話,曲徵白衣似雪,伸手撩過我耳邊的發,漸漸隱了唇畔的笑容。
我以為他想待我好,許是會挑個好日子,便說那就是我的生辰,與我一起慶賀。
卻不想竟是這樣的方式。
原來,比起憑白給予奢望的東西,卻將自己擁有的摒棄,默默陪你一起失去,更加能夠俘獲一個人的心。
我呆了半晌,微微閉了眼。
這件事情其實有諸多疑處,方才我與曲徵問及送禮,他卻沒有與我說起生辰之事,為何晉安顏便恰巧路過聽見了?他若想故意要她聽到簡直輕而易舉……這一舉動幾分真心假意,其實我已沒有力氣去計較。
大約……這便是我會喜歡曲徵的理由罷,無論他在算計甚麼,無論重新選擇多少次,哪怕傷至心骨,我都會奮不顧身的向他而去。
猶如飛蛾撲火,燃盡一生,只為了那一點真實……或虛幻的溫暖罷了。
☆、36章
一路順風順水;不過第三日,已達永南城。
瞿門這一行人數眾多;大約是武湖會聲勢最大的一波來客,是以遠遠便見俞望川在門口迎接;俞琛殷切的與瞿簡介紹當地特色;大概也是因為蘇灼灼就在另一側的關係。
俞兮亦站在俞家大門畔,面色如常巧笑倩兮,一點也尋不見那些疹子了。她與蘇灼灼握著手敘舊,又依次與晉安顏打了招呼;這會兒便要走到我面前來拉我的手,我忍住心中不適從兜中摸了一把花生碎出來,成功阻了她的腳步。
附近這幾人中;大約只有蘇灼灼是知道俞兮怕花生的,是以她見俞兮變了下臉色,便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亦狠狠的瞪了回去,你家好姐妹心若蛇蠍,就你個二貨還當寶貝。
聽聞桃源谷昨日便到了,我心中一喜,剛剛向內門走了幾步,便見慕秋一身素服急匆匆的跑出,見了我便飛奔過來,抱著我又跳又叫,我亦是高興,只是她笑著笑著,把臉埋在我肩上,竟似哭了。
“怎,怎麼啦?”我拍著她的背,心中咯噔一下:“是不是御臨風欺負你了?”
之前為免打草驚蛇,我只在信中報了平安,沒有提及御臨風是假冒的言語,想來他潛伏至今連洞房都未入,應沒有傷害慕秋的意思。然此時見慕秋這副模樣,我的心便提了起來,只怕出了甚麼岔子。
“谷主仙去,我才知道桃源谷是收了九幽令……後來聽聞你在桃源谷出了事……只把我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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