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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見周予明掛了機,忐忑上前:“怎麼了?”
周予明微微閉了閉雙眼,艱難地說:“給我定最快的機票……現在就走……”
老白一驚:“出什麼事兒了?”
“現在就走,一刻也不能耽誤。”回答他的,卻是這不容分說的一句。
老白渾身一抖,知道了事情的重要性,他不敢再問,只趕緊回答:“好好!”急忙叫了幾個人來,分頭行事。
周予明坐在車內,外面的雨已經模糊了車窗。
為了安全,司機不敢飆車,惹得他差點破口大罵,讓千年涵養毀於一旦。
他試著撥打傅迷薇的手機,卻一直無人接聽。
周予明轉頭看著車窗外,眸色如海,心底卻有波浪滔天咆哮:是她,是她,居然是她!
“是他,是他。”
“居然是他……?”
幾乎與此同時,在兩千多公里的b市,昏迷之前的傅迷薇,正也是這麼想的。
但是兩個人的感覺,卻絕不一樣。
她暈厥過去,同時也陷入一個她此生都不願回憶的噩夢中去。
那時候的她,初出茅廬不久,春風得意,順風順水。
被譽為最有前途的年輕新人。
那一年,她認識了一個叫“小任”的姑娘,彼此在一個劇組呆過,一起演過小丫鬟,雖然她只是個配角,而她是主角。
但兩個人的感情是很好的,起碼她是這麼以為:所以當小任找不到租房的時候,她大方地答應讓她跟自己一起住。
後來的有一天,劇組殺青散夥的時候,小任告訴她,有個導演想邀她演一部戲,讓她去面談。
她本來不想去,但小任說這部戲同時也事關她的前途。
後來,她去見了那個所謂的導演,當時的她涉世未深,也沒有人告訴她該注意很多很多不能碰的細節。
她喝了酒。而且喝醉了。
然後眼前的一切都有些變形,那個人也開始對她動手動腳,幸虧她反應還在,掐著最後一絲清醒拼命逃了出來。
她跌跌撞撞回到租房,準備以後提醒小任留心這個男人。
但因為酒力發作,卻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到後來……當她有所知覺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要面對的,正是她以為的自己剛剛逃脫的噩夢,黑暗中,只聽到奇異的喘息,以及令人作嘔的接觸。
當所有都結束後,那個人已經不在。
是小任告訴她,是那個混蛋“導演”乾的。
但那已經不重要了。她不能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最終選擇了逃離,瀕死一般,如果不是桃塢的陳嫂跟阿亮,她想她真的毫無生機。
只有經歷過才知道經歷何等屈辱。
所以在復出之後,她拒絕演出任何的親熱戲,不是因為自命清高,因為她總會想起,她也拒絕出席任何的酒會應酬,因為有決不可磨滅的生死教訓。
她也杜絕自己喝醉。
唯一的兩次,都平安度過。
第一次是因為有國卿,第二次,卻是因為有他。
但為什麼,偏偏是他。
——“是,他。”
就像是有人用尖銳的冰錐刺中了心臟,這種無法接受的疼痛,讓她從噩夢般的昏迷中喘息著驚醒過來。
☆、第68章 專業人士
身著白大褂的醫生看起來像是天使:“病人有點低血壓跟輕微貧血,又受了強烈刺激才導致暈厥,雖然沒什麼大礙,但她身體有些虛弱,建議還是住院觀察兩天……”
傅迷薇閉著眼睛,身體微微發抖,額頭上隱隱有冷汗滲出。
醫生的聲音,若有若無,像是從外太空傳來。
她半睜眼睛,眼前空茫一片,她試著起身,卻動不了,手腳像是被什麼捆縛,本能地弓起身子掙扎。
耳旁有人急忙叫:“薇薇!別動!”飛快衝到床邊,伸手製止她。
卻把她嚇了一跳,喉嚨裡發出一聲尖叫,舉手在胸前抵禦。
“薇薇,是我!”對方提高了音量。
這聲音如此熟悉,傅迷薇茫然看去,第一眼,竟然沒有認出對方是誰。
只看到一雙很好看的眼睛裡滿滿地擔憂。
隔了會,她才遲疑著輕聲喚:“衛斯閒?”
衛斯閒微微俯身,小心讓她別碰到手背上的針,眼中滿是擔憂:“覺得怎麼樣?”
與此同時,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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