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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發現用得最多的是相機,徒增接電話的難度。
“喂?幹嗎?”
那邊衛斯閒笑聲傳來:“你幹嗎呢,那是什麼破聲兒?”
傅迷薇把嘴裡嗦著的一塊兒糖壓下,發出呼啦聲響:“沒幹什麼,等車回家了。”
低頭的功夫,一輛出租像漏網之魚一樣溜了過去。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計程車成為十分神秘的存在,司機就像是時尚界的大佬,擁有細膩而挑剔的眼神,無視路邊多情的招手,如風般自由狂奔不回頭。
“啊啊,跑了一輛車。”傅迷薇遺憾地跺腳。
“你這口吻像交警似的。”聽得衛斯閒在那邊又快活地笑了幾聲,然後,那輛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小破桑塔納就停在了跟前。
車門開啟,衛斯閒探頭:“快上車,穿這麼點兒你也不怕冷。”
“我也不知道今兒降溫呀。”傅迷薇矮身鑽了進去,帶上車門,加安全帶。
衛斯閒摸摸她的手,冰涼:“你怎麼笨成這樣兒,這塊難打車,就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多虧我二十四孝男友,機靈過人。快點往死裡誇我!”
傅迷薇探身,衛斯閒心有靈犀地一側頭,臉頰上接了個香吻。
“這樣行了吧?”
“這只是一點兒利息。”衛斯閒擰眉,認真回答。
“得了吧你,又不是我叫你來的,”傅迷薇咯咯笑,又問:“你怎麼忽然跑來了,我也沒告訴你我在這兒啊。”
“以為跟你一樣笨啊,”衛斯閒嘖嘖兩聲:“我給小朱打電話呀!”
傅迷薇嘆:“原來我身邊有臥底了。”
“四處撒網多加眼線,我很忙的……”衛斯閒隨口說著,掃一眼放在她腿上的白玫瑰,“又是那個痴漢粉絲啊?”
傅迷薇有個痴心不悔又長情的鐵桿粉絲,衛斯閒是知道的,尤其是那次沙漠裡的星星,也還是他先認出來那束花價格不菲……
衛斯閒面兒上不在乎,心裡卻還是有些醋意。
傅迷薇很愛這花,低頭親了口:“你說話怎麼酸溜溜的,你又怎麼知道人家是男的。”
“痴漢不一定是說男的呀。”衛斯閒的酸度上升。
傅迷薇氣定神閒:“女的就更不可能了。”
“你還真希望那是個男的啊?”衛斯閒有些生氣,橫她一眼,“我跟你說,現在變態可多呢,小心那是個變態中的極品,忽然一天冒出來,把你綁了,囚禁起來,然後這樣那樣,那樣又這樣,七十二地煞,三十六天罡……”
“你今兒出門沒吃藥是吧?”
衛斯閒哼了聲:“別說我沒提醒過你,咬人的狗不叫,這不聲不響送了三年的花,加起來送花的錢都能買小半套房子了……必然是個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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