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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卿撫著臉,哭笑不得:“像你這樣辣手摧花,我不想整也得去整了。”
傅迷薇笑:“知道厲害就好,可別招惹我啊……”
她雖然不覺得跟國卿口頭上開開玩笑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但衛斯閒很不喜歡……而且她隱隱也覺得,國卿這小子彷彿有些動機不純,得把他的念頭掐死在萌芽期。
傅迷薇猶豫了一下,心想倒不如把好事近的訊息跟國卿攤牌……正在這時,有人自門口衝進來:“薇薇!”
傅迷薇心頭一涼,雖然沒做虧心事,仍是從椅子上一跳而起:“你怎麼來了?”又看國卿,“你聽我說我們……”
果然關心則亂,差點要此地無銀三百兩。
衛斯閒看一眼她旁邊的國卿,卻並不做聲,只拉住傅迷薇,將她從化妝間拽了出去。
國卿看著,生怕衛斯閒來意不善,就跟到門口,遙遙相看。
眼見衛斯閒拉了傅迷薇,遠遠離開工作人員,兩人對面站著。衛斯閒面色惶急,說了句什麼,傅迷薇臉色有些發白,整個人神情怔忪,衛斯閒握住她的手,又說了兩句,似是安撫。
傅迷薇點了點頭,衛斯閒忽地把她緊緊抱住,過了會兒才將她鬆開,最後他轉身,閃電般地消失於夜色之中。
國卿呆呆看著這一幕,本能地知道發生了什麼,眼見傅迷薇站在原地,冷冷地冬夜寒風吹起她的頭髮,她的戲裝還沒換,單薄的衣裳擋不住寒氣,她縮起肩頭站著,身影看來是如此地孤單。
“薇薇姐,出什麼事兒了?”國卿鼓足勇氣,來到傅迷薇身旁。
她並不看他,只是喃喃地說:“沒什麼,真的沒什麼。”
衛斯閒晚間接了個越洋電話,他在美國的母親古珠忽然突發心臟病入院,打電話的是保姆,十萬火急催他過去。
衛斯閒整個人慌了,第一反應是找傅迷薇,將事情向她草草解釋一遍後急急離去。
他並沒說會去多久,也沒說什麼時候回來。
他這樣倉促,都沒有給她出聲的時間,而這樣的大事,她又能說什麼呢?
次日傅迷薇接到小助理的電話,說銀廣那邊要舉行開機儀式。
這天晚上,傅迷薇振作精神,拍絕色的最後一場打戲,也是她這個角色的退場戲碼,更是複雜的數人打戲,所以巴導要求的越發嚴格,各種動作,表情,安排都要十分精確。
一次次地卡,一次次地解說,磨合,演練……等這幕戲拍完後,已經是凌晨三點半。
雖然這場裡沒有國卿的戲份,可他還是守在旁邊,一直跟大家熬到了快早上。
導演組這才紛紛撤退,傅迷薇摸出手機,沒有衛斯閒的資訊,卻看到小助理的簡訊,提醒她次日別忘了登機,而且是早上八點多的飛機。
傅迷薇累得精疲力竭,草草地卸妝換衣,索性省去乘車回家的麻煩,趁著人不注意,窩在化妝間裡就要睡過去,正半睡半醒,耳畔聽到有人叫喚,她微微睜開眼,映入眼中的是國卿明亮的雙眸:“薇薇姐,你先喝了這碗湯去去寒氣。”
“走開,再吵掐死你……”傅迷薇嘀咕。
國卿忍笑扶住她:“我餵你,來張口……”
傅迷薇擰著眉,身不由己張開嘴,一勺熱乎乎地湯水進入口中,她不由地吞嚥下去,如此數次,才算喝完一碗。
且喜他不再來叨擾。
如此正睡得香甜,就又被手機鈴聲轟醒,看看時間已經是七點,簡直不敢相信。
傅迷薇一個激靈從窄床上跳起來,自然來不及洗臉,看看鏡子裡那張睡容惺忪面色蒼白的臉,自己也嚇了一跳。
來不及化妝了,幸好還有利器,手不由自主地在包裡摸來摸去,摸到一副墨鏡,戴上遮住半邊臉,又去摸唇膏……邊走邊找。
恰好國卿拎著一袋子東西進來,兩人差點撞在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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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機場偶遇
? 國卿看著面前兩隻大熊貓眼:“薇薇姐,一大早扮國寶啊。”
好女不跟男鬥,傅迷薇讓他一步:“……你怎麼在這兒?”
“當然是伺候娘娘早餐了,”國卿把手中的袋子舉高,“微臣昨晚上給娘娘守了一整晚夜,足見忠心耿耿了吧?”
傅迷薇又驚又笑:“你是不是瘋了啊?發燒了?哪根筋搭錯線?”伸出手摸摸國卿的額頭,“正常啊。”
“真的,你看這裡有麵包,也有菜包,有咖啡,還有……”
“豆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