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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順利,不屢屢看他的冷臉,籠絡是必要的,她想今天出來的早,估計他也沒吃過早點,現在應該餓了。
“不必了,我吃過了。”葉抒微說。
說完往前走。
貝耳朵及時跟上去,開始滔滔不絕:“你吃過了?幾點鐘吃的?吃了什麼?現在不餓?要不要再吃點東西補充一下能量啊?那家店的湯包很好吃,一週只開門四天,錯過今天,下週二才能吃到,你確定不想去嚐嚐?”
葉抒微腿長步子大,貝耳朵跟不上,索性跑了兩步,再一次不怕死地拉住他的袖子。
葉抒微被她牽扯住,轉過頭的時候,目光像是一塊陽光永遠照不到的陰霾角落一樣——冷。
貝耳朵成功感受到何謂“沉甸甸的壓力”,不過這一次她沒有鬆開手,認真地說:“葉抒微,既然鬱總讓你好好配合我,那今天你就該聽我的,現在我餓得走不動路了,基於男人的紳士風度,陪我去吃個早點不為過吧。”
趁葉抒微沒有開口說話,貝耳朵收回手,指了指對街:“就在對面,過條馬路就到了,我們快走吧。”
她丟下話後昂首挺胸地往目標方向走,心中默默賭了一把,他會不會當一回紳士?
只不過,她走了一段路,耳畔除了自己的腳步聲外沒有其他動靜,她嘆了一口氣,正準備停下來回頭看看,忽然聽到身後的男人腳步聲。
她高興起來,看來他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搞。
很快,葉抒微就走到她身邊,低聲,清晰的一句重點擦過她的耳朵:“別忘了,你剛才說是你請客。
“嗯?嗯……嗯。”
高興的情緒轉瞬即逝,被另一種“深深的困惑”替代,這人真的是那個唐慄口中年薪超過二十萬的精英?怎麼聽起來不太像……
“好好吃”湯包店。
貝耳朵排隊買好了兩份早點,回座的時候,葉抒微的手機恰好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起身走去門口接電話。
貝耳朵見怪不怪,拿起筷子輕輕挑破湯包上的皮,等滾燙的汁冷一冷。
“這不是貝耳朵嗎?”
伴著高跟鞋在大理石瓷磚上的敲打聲,某個熟悉的聲音傳到她的耳朵,照例是做作的俏皮音下包裹了咄咄逼人的尖銳。
貝耳朵不用回頭看也知道是誰。
冤家路窄這四個字太經典,於這個陽光明暖,清風拂面,食物豐足的早晨,在這座不大不小,總共一千五百萬人口的城市,偏偏與某個最令她倒胃口的人巧遇。
張逸露,貝耳朵的死敵,此時此刻心情很好地款款來到她身邊,居高臨下地看她。
這樣的目光瞬間勾起了兩人的前塵舊怨,紛紛揚揚閃現在眼前。
貝耳朵和張逸露,同讀一所初中,再考上一所高中,總共六年的孽緣。
她們的矛盾在高中三年裡白熱化,那三年是貝耳朵最風光的時候,張逸露因為控制不了自己的嫉妒心,一次又一次地在女生間造謠貝耳朵的私事,死命地給她拉仇恨,甚至在男同學間誹謗貝耳朵的名譽,某一次的竊竊私議,她被貝耳朵逮個正著,兩人當場吵起來,還動手抓彼此的頭髮,最終以被班主任叫了家長,兩假模假樣地互相道歉而終結。
“我進門就覺得哪裡不對勁,右眼皮跳個不停,原來是你在這裡。”張逸露說,“好多年不見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你的背影,真是怪事。”
“呵呵。”貝耳朵懶得理她。
“說起來,這些年也零零落落聽說了你的不少事情,你爸媽離婚了,你開的小火鍋店倒閉了,你在那裡終於混不下去了,只好灰溜溜地回來了。”張逸露的粉唇一張一合,不給人喘息的機會,“說真的我也沒料到你混得那麼差,只能說你的好運氣都在高中三年用光了,就連長相,說句實在話,我剛才走過來的時候覺得挺驚悚的,你的臉怎麼那麼圓了。”
“再怎麼圓,都比不上你面目全非。”
張逸露不怒反笑:“我承認自己整容了,但我那個主治醫生說了,我是百年一遇的好模子,一般人想達到我的效果是痴心妄想,這個也是需要基礎的。”
貝耳朵打量張逸露現在的臉,的確美得驚人,適度的小臉,精湛的五官,柔和的線條,每一筆都像是精工細作,幾乎找不到任何一個缺失,又做得十分自然,沒有人工痕跡。
和高中時代那個又黑又瘦,小眼踏鼻寬下巴,身材幹癟的張逸露截然不同。
張逸露整的最成功處在於,這張柔美生動的臉修飾了她的性格,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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